第一个身份不对。”
琼华害羞的反驳道。牛勇跑了好久才停下来,他将耙子扔在一边,坐在一棵大树底下呼哧呼哧的喘气,似乎要将空气全都吸进自己的肺里,这样才能减轻肺部的压力。程丽丽在家里心想:坏了,事情肯定没有办好,这可怎么办?不然自己去找霍启承认,把牛勇推出来做替死鬼,这样的话府尹大人只会把他抓走,和自己可就没有关系了。想到这里她就去了霍启的书房。霍启正在等着赵侍卫回来给他复命,忽然听见敲门声,他赶紧应了声:“进来!”
抬头一看进来的是程丽丽,霍启冷着脸问:“你来干什么?”
“老爷,我有点事情想和您说。”
程丽丽假装柔弱的对霍启说,霍启见程丽丽这样也没说什么,便问她:“你要和我说什么?”
“老爷,我觉得牛勇有些问题?”
程丽丽见霍启答应让她说,她便赶紧对霍启说。“牛勇有什么问题。”
霍启假装好奇地问。“我记得石榴出事那天牛勇来找我,说是要回老家,家里有事处理,我当时答应了,当时他来找我告假的时候我就看着他有些不对劲,好像脸上被什么划了几道一样,我还问了他一句,他说是在树林中不小心被树枝划伤的。而且他当时走的非常的匆忙,没等我答应他就要离开。后来我又一想,当时给老爷选侍卫的时候都是选的家中无牵无挂的,他怎么又说家中有事呢,所以我想他肯定是撒谎了。”
程丽丽不慌不忙的给霍启解释说。“你既然怀疑了为什么现在才来和我说。”
霍启又问程丽丽。“这不是石榴去了,妾身也病了,后来锦绣又入宫,这一连串的事情都堆在了一起,所以妾身也没有想起来,等到进今天闲下来一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所以我就赶紧来和老爷说了,可不能让石榴冤死了。”
程丽丽义正言辞的对霍启说,其实心中在想:“石榴啊,你看我来帮你给老爷说了,你是被牛勇杀死的,你如果要找的话就找牛勇去吧,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啊,我逢年过节的时候会给你上香烧纸的。”
“这么说肯定是牛勇杀死了石榴了?”
霍启有些激动地问程丽丽。“据妾身推测的话应该是牛勇杀的。”
程丽丽肯定的说。“那牛勇杀石榴的动机是什么?”
霍启又想起来一个事情。“肯定是牛勇看上了石榴,想要非礼她,石榴誓死不从,然后牛勇就杀了她。”
程丽丽给霍启编了一个理由,她肯定不会说牛勇是为了自己去杀的石榴。“放肆!家中的姨娘也是他可以觊觎的吗?”
霍启拍了一下桌子。“老爷恕罪,是妾身多想了。”
程丽丽赶紧给霍启道歉。“哼,你退下吧,我知道了,我也会考虑你说的这个事情的。”
霍启将程丽丽赶出了书房。“是,妾身退下了。”
程丽丽给霍启说,然后出了门并给他把门关上,然后回了自己的院子。回到院子以后程丽丽又想着该怎么堵住牛勇的嘴。牛勇终于盼到了天亮,他还是穿着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进了城,这次化装成了一个叫花子,通过城门口的时候还被士兵一阵嫌弃:“快走,快走,妈的,真晦气,第一个进京的竟然是个要饭的,今天真晦气。”
“谢谢军爷,谢谢军爷。”
牛勇低头哈腰的给守门士兵说着,然后快速的进了京城。他进了京还要想办法进霍家,霍家可不好进啊,霍家的人都认识他,一进门肯定就会露馅了。他还得乔装打扮一番。后来他想到每天早上霍家后门都会有个送菜的进去,这个时辰不知道进没进去,他想到这里就跑到了霍家的后门附近,可能牛勇的背运都走完了,现在他一直在走好运,他竟然真的遇到了那个送菜的农夫,他假装是从对面走过来一下碰到了农夫,把农夫碰倒了,然后自己假装躺倒地上哼哼唧唧的不能动弹,把农夫还吓坏了,农夫赶紧起来过去扶他:“老人家,你有没有事啊?”
牛勇趁他不注意一个手刀砍到了农夫的脖子上,农夫晕了过去,牛勇把他拖到了一个胡同里,然后将他的衣服换了下来,自己穿上了农夫的衣服挑起了他的担子,敲响了霍府的后门。“吆,今天怎么晚了。”
看门的问他。“昨天染了风寒,今天进城晚了。”
牛勇压低声音说。“那快点走吧,别把我们传染了,不然还得吃药。”
看门的赶紧对他说,他陪着笑进了门。他将菜送到了厨房,然后带着担子就又往外走,清晨院子里的人还不是很多,他趁着不注意沿着小路走进了程丽丽的院子,这次没有惊动看门人,而是翻墙进了院子,程丽丽一晚上没有休息好,这会刚睡着,仆人都没有在这里守着她,也都刚退下去,他从后窗进了程丽丽的屋子,听了一下屋子里没有人,他便悄步走到了程丽丽的床前,见程丽丽睡得正香。他心里不公平的想:哼,为了你这个女人,我杀了人,结果我被人追杀,而你却还在这睡得这样的香甜,不然我再将你杀了为我陪葬,这样我们也能做对鬼鸳鸯,老子也不怕孤单了。想着就又把手伸了出来放到了程丽丽的脖子间,程丽丽仿佛觉得脖子间不舒服,以为是什么东西束缚到了,便用手去拿,结果摸到了一双手,她立刻睁开眼尖叫起来,牛勇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贱人,给我闭嘴!”
程丽丽这才看清站在自己跟前的是牛勇,外面歇着的人听到程丽丽的尖叫声,便赶紧敲门:“夫人,怎么了,您没事吧?”
牛勇给她示意,她会意说:“没事,你们退下吧,我刚做了个噩梦。”
外面的人听了程丽丽的话以后便又退下了。牛勇满意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