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条消息，是语音。
傅衍身子慵懒的陷入沙发里，因靠了一整晚而有些酸疼的脖子，得到了舒缓。
他手指修长，点下那条语音。
手机里，传来萧牧为的声音：“祖宗，你多少得注意点儿，你不担心自己的名誉，也得为人家小姑娘着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帮粉丝的战斗力有多强。”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没有质问。
也没有追问的意思。
傅衍打了语音通话过去。
虽然现在不过早上七点半。
那边却很快接通。
萧牧为的声音很快响起：“祖宗，你可总算看手机了。”
“一夜没睡？”傅衍听出对方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与浓浓的疲惫。
萧牧为按了按酸胀的眉心：“你还好意思说？我熬了一个通宵是为了谁？”
傅衍淡淡的“嗯”了一声：“查出来了吗？”
“查是查出来了，但在告诉你结果之前，你是不是得先让我这个经纪人搞清楚，你和那小姑娘……什么关系？”
萧牧为问这话的时候，腰杆都坐直了起来，语气多了几分凝重。
带了傅衍这么多年。
他自问，对傅衍多少是了解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家祖宗对一个小姑娘上心。
不……
更准确来说，是从没看到他，对任何人上过心。
这是第一个。
最重要的是……
那是个小姑娘。
一男一女放在一起。
即便什么事都没有，都会莫名生出一丝旖旎缱绻的氛围。
尤其……
这一次，自家祖宗居然让他，去为小姑娘控评！
还让他去调查，背后是谁在抹黑小姑娘！
傅衍眉眼清幽，淡淡哑哑的吐字：“队友关系。”
“少来！”萧牧为呵呵了一声，“你要是真那么看重对有关系，现在番站上能有那么多，你对自己队友冷脸相待的鬼畜视频？”
什么狗屁队友关系。
什么不想看到小姑娘因为自己的缘故，被人骂？
这些都是瞎扯！
如果是放在以往。
任凭女嘉宾因为和他太过亲近的原因，而被骂上热搜呆了好几天，也没见他有过半点表示。
“说。”傅衍懒得与他贫。
萧牧为“切”了一声。
见他肯不说。
便也没再追问。
将自己所调查的结果，告诉了他。
末了，萧牧为语气多了几分欣赏：“那小姑娘挺有观众缘的，人长得好看，性格也软绵的很，现在圈内也不是没有这种类型的女星，但……没有一个，能像她这么干净的。”
“也亏得她讨喜，才没因为你的缘故，被骂的太惨。”
“不过……节目组上下应该都挺喜欢她。”
傅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刚刚节目组安排了工作人员过来送衣服。
其实，大可私下送的。
但，严导却是特地找了个普通话非常好的工作人员，直接在镜头前送，还故意说了那番话。
无外乎是为了替涂山窈正名。
向外解释——
涂山窈的的确确，是为了让节目能够顺利录制，而被严导亲自所邀，临时成为飞行嘉宾，录制《一起go！》的。
也一并解释了，邵心菲没有赶来录制节目的原因，并非是被涂山窈踹走，而是因为她自己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