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横在浴缸上。
顾君昭用力把人带起来，抱着楚清离回房间，换衣服。
楚清离就眼巴巴的盯着，看的顾君昭耳尖又是一阵烧红。
“我相信你了，我愿意和你试着相处，去找情欲。
但是你也要和我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我们还怎么找情欲？昭昭，这不行。”
笑话，保持了距离，他还怎么勾人？
这条件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我说的距离，不是那个距离，是……”
顾君昭比划着手，组织语言。
“是你能不能……在我面前的时候，能不能穿好衣服……
就是，我们就以正常的关系来相处，不要搞暧昧……”
“可我们本来就是那种关系啊？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再伪装，也是无济于事。”
无论顾君昭说什么，楚清离都一口回绝，表情还越来越委屈。
最后差点就哭出来了。
“昭昭不想和我处关系就不处嘛，又何必说那些话来哄我开心？”
楚清离的眼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水，可怜兮兮的控诉顾君昭。
如果阮圆圆在这里，也只能称呼一声：“好一朵绝世的白莲花～”
楚清离这招，可是跟顾君昭学的，顾君昭耍的小手段，可不少。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只是还不习惯而已。”
面对快要哭出来的楚清离，顾君昭手足无措。
张口就暴露了他的慌乱。
“那我接近你的时候，你有不习惯吗？昭昭，别欺骗自己的心。”
顾君昭一时间，也反思起自己从遇见楚清离开始的一系列反应。
他没看到楚清离的脸时，他想着的是，绕道走。
看到之后，他就荒唐的把人接上车了。
在之后，明明很陌生，他却没有对其他人的冷静和淡漠。
甚至，他想靠近这个人。
“我，可以试着去接受你，试着用那种关系相处。
如果，你说的前世都是真的，那我为什么没记忆，没情欲？发生了什么？
还有你的身体，原本不是这样的吧？
也是因为发生的那些事？”
楚清离知道，骗不过顾君昭，他早已想好了说辞。
“魔族阴险，遭了算计，之后就这样了……”
“魔族。”
顾君昭低喃，心里起了杀意。
“已经被灭了，世间再无魔族。”
梦境中，他拉了所有人入梦，但唯独没有魔族。
魔族，已经不可能再存在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魔族，最后还是那样类似的场面。
顾君昭听着他说，半响杀意才渐渐退下。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你可以和我讲讲，你……我们以前的事情吗？”
楚清离又把那些画册翻出来，给顾君昭讲着。
画面中的白团子，笑的很调皮，很开心。
一身古装，同样的玉冠束发。
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白团子，头发却很长，都到了腰间。
看到这个白团子的第一瞬间，顾君昭就觉得，不是他。
他从来不会这样笑。
和他一点都不像。
“是因为我没有情欲。”
“嗯，我会帮你找回来。”
太阳渐渐火辣，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一晚上和一早上没有休息，顾君昭眼里布满了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