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烟驱车回来后,将兰博基尼停在一边,看着油表指针她不禁皱了皱眉头,“还好回来了。”
将买的东西拎进房间,看到王猛正在和两个小女孩说话,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呢,连她回来了都没注意道。果然是色狼,连小女孩都不放过。“色狼,你们聊什么呢?”
脸上挂着好奇的微笑,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一边摆弄,一边看向王猛那边,“快过来吃东西吧!”
有好吃的?该知道的也知道差不多了,一闻到饭香,王猛肚子咕咕叫。不等林紫烟多说,王猛已经开吃了,那大大咧咧的模样,逗的一边的大丫和二丫捂嘴笑。“别笑了,快吃,美女姐姐请客,多吃点。”
说着王猛又拿起一个鸡腿啃起来,“美女,别客气,你也一起吃。”
从昨天中午就开始接触王猛,林紫烟渐渐习惯了他的所作所为,即便王猛十分不客气,林紫烟也没有多说什么。将早上吃饭的碗筷收拾好,林紫烟轻轻用手将鬓角的一缕秀发捋到耳后,看向两个小女孩,“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我就随便从酒店买了一些,快来尝尝吧。”
“烟烟大美女,你从哪个酒店买的?这味道太赞了。”
肚子饿了吃什么都是香的,话音刚落,王猛又拿起东西往嘴里送。看王猛的吃相,林紫烟都觉得不好意思,羞红着脸,轻轻碰了碰王猛,“注意吃相,两个孩子还看着呢。”
这家伙怎么像是饿狼一样啊,搞的好像住在这里表姐亏待了你一样。真是的,太丢脸了。为了缓解王猛狼吞虎咽带来的尴尬,林紫烟将两个小女孩喊到桌子边,让她们赶紧吃东西。大丫和二丫对视了一眼,这才缓缓伸出手去拿东西,倒是林紫烟,坐下来之后便拄着下巴看着门外。大丫咬了一小口食物,看了林紫烟一眼,小声问道:“大姐姐,你怎么不吃东西?”
林紫烟心中想的都是表姐,哪里听到大丫说的是什么,只是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表姐什么时候回来啊?”
便不再说话。不知不觉十多分钟过去了,王猛吃的打了好几个饱嗝,正在用毛巾擦嘴,林紫烟满脸忧色来到他面前。“美妞,你别这样。”
说完,感觉哪里不对劲,王猛急忙补充道:“要是你表姐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冤枉啊。虽然心里想着怎么把你给那啥了,可老子真没那样做啊。你这一脸怨妇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给强叉了呢,我找谁说理去?“色狼……”美丽的大眼睛看着王猛,可怜楚楚的,看得王猛后退了一步,“表姐还没回来。”
王若依出去很久了,林紫烟和她的感情很好,说不担心是假的,王猛也明白这些。只是——上哪去找王村长啊?对了,村医那里。劝林紫烟先别这样,王猛让大丫二丫待在这里,他匆匆跑了出去,可刚跑出去王猛就后悔了,“咋就忘记问村医住哪里了呢?”
亏的这个时间有村里人在大树下乘凉,王猛问了一下具体位置便快速跑过去。天很热,王猛跑的虽快却并未出汗,这几年不停的完成任务,王猛的实力可见一斑。只不过,当王猛到村医那里时,他傻眼了。打床战?隔着门,王猛就听到小药铺里传出的女人的声音。没急着推门而入,王猛附耳倾听,竟然是女人淫魅的笑声。美女村长?不对,这个声音不像。王若依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这个声音有些粗厚,可不是王若依又会是谁呢?屋子里的两人正忘情的愉悦着对方,都没察觉门外有人,直到听见敲门声传来,两人心里一慌,“谁?谁啊?”
不等王猛回答,屋子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抱怨声,“死鬼,都怪你,非要现在搞,还不赶紧穿衣服。”
然后就是男人有些蛮横的阴沉声,“放心,谁敢说出去,我弄死他。”
听着屋子里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大约过了五分钟,药铺的门才打开。门只被拉开一道缝隙,然后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探出头来,这人应该就是大丫嘴里的坏人胡医生吧!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陌生人,胡医生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村里人,随即他表情又变了变,心中埋怨不已,草,怎么非挑这个时候来?板着一张脸,好像王猛跟他有仇似的,说话冷声冷语,“你干嘛?”
干嘛?当然是找人啊!不对,来药铺更多是来看病的吧,这医生都是在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吗?王猛目光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医生的下半身,这货拉链没拉好?刚要出声提醒胡医生,却见胡医生将门“啪”的一声关上。然后屋子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男人的骂声,“王八犊子,故意来坏老子的好事,我草!”
骂完,胡医生的目光落在对面女人身上后,他的怨气瞬间消散。双眼充满火热,盯着女人的样子就像是饿狼盯着小绵羊,“秀芝,我……我还想要!”
就在男人准备扑到女人身上时,敲门声又响了。“我草泥马……”男人有些气急败坏,将房门拉开,冲着王猛没有好脸色,“你到底干啥?没事赶紧滚。”
“你是胡医生吧?”
对于胡医生的吹鼻子瞪眼,王猛全然不在意,伸头向屋子里看了一眼,有人?既然胡医生没有回答,王猛也不气,“不知道里面的人是……”王猛这话刚问出口,就见到胡医生的面色瞬间拉下来了,“你到底来干啥?没事就快滚。”
滚?我滚你大爷。老子走了你就可以安心玩女人了是吧?老子就不成全你。其实,虽然觉得里面的女人不是王若依,可王猛害怕‘万一’。万一要是王若依,王猛还不得后悔死啊。那么漂亮的美女村长,怎么就被人渣糟蹋了呢?不行,绝对得看清楚。眼看胡医生就要发飙,王猛说了一句“你拉链开了”,趁着胡医生低头的瞬间,再度伸头向屋子里看一眼,有个女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