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奇怪吗?”周秉昆看向骆士宾,讥笑着说道。
“你们都算计到我头上了,我还不来看看。”
“周秉昆,你想怎么样?”骆士宾道,“别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告诉你,我们也是有后台的。”
“是吗?”周秉昆道,“就是那个包养你的金大莲?”
“她可不够格。”
“切,那个女人算什么。”骆士宾说道,“你就说说吧,来找我为了什么?”
“当然是来看看你有多狼狈啊。”周秉昆道,“我知道你回来是为了什么,不过我劝你别想了,有我在你就不会如愿以偿的。”
“周楠是我的儿子是不是,涂志强当年临行刑的时候已经和我说了,郑娟那时候就怀孕了。”骆士宾双手攥着拳头道。
“他姓周。”周秉昆说道,想到前世他大儿子周楠惨死在国外,周秉昆恨不得撕了骆士宾。
前世就是骆士宾和水自流两人,不断的引诱周楠,让他选择出国。
周楠出国,一是为了提高自己,毕业回国赚钱改善家里的生活。
另外一个就是想要躲出去,不管是他和冯悦的感情,还是和骆士宾之间的孽缘,小小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能出国也是周楠自己考出去的,没有接受骆士宾的安排,也没有要他的钱。
如果骆士宾真的为了周楠好,就不会用金钱诱惑他,更是在他好考前面不断的让水自流骚扰他。
他只是不能生育,想起来周楠,想让他给自己传宗接代。
至于他有多喜欢周楠,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如果真在乎周楠,就不会对周楠在国外放任不管。
只是想让周楠离开周家,在骆士宾心里,他有钱,周秉昆只是一个穷鬼,周楠在国外发达国家呆过,自然知道金钱的重要性,回国以后,想要继承他的家产,就会主动和他亲近,求着他改姓。
“以后他长大了,结婚了,我可以让他的孩子随母姓,跟郑娟姓。”
“正好我丈母娘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光明和郑娟都是收养的,周楠生的第一个孩子,就过继给郑家当孙子也挺好。”
“至于骆这个姓,周楠和他以后的孩子这辈子都不会姓。”
“你不是人。”骆士宾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愤怒的说道,没有孩子给他传宗接代是他这辈子的痛。
“你就等着当绝户吧。”
“我和你拼了。”骆士宾说着就想动手,不过却被后面看守他的公安一把给按住了。
“呵呵。”周秉昆轻蔑地笑道,“你猜,水自流这次会不会救你,悄悄的告诉你,这次你派去偷配方的人,不仅偷了配方,还有两百万的外汇汇款单。”
说完周秉昆便起身离开了,“放心你进去以后,我会让人在里面多多照顾你的。”八壹中文網
“周秉昆你不会得逞的,水哥一定会救我出去。”骆士宾吼叫道,不过他的心里隐隐有着不安。
如果光是偷了配方,还能操作一翻,可是里面有两百万的汇款单,事情就有些大了,不知道水哥找的那个李公子能不能摆平。
水自流这边打过电话以后便不再说任何话,直到他求助的人派来的律师,他才开口和律师说话。
“这次他们偷的不仅有配方,还有两百万汇款单,这次的事,比你说的要严重的多。”律师对着水自流说道。
“我没让他们偷汇款单,只是偷配方。”水自流道,“你能不能想办法尽快把我弄出去。”
“恐怕不行,这次的事情有些大,汇民食品厂是你们市的重点企业,有人紧盯着这次偷盗配方的事。”律师说道,“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有一个办法能把你捞出去,不过需要那个骆士宾做下牺牲。”
“你说,该怎么弄。”水自流问道。
“让骆士宾将事情揽在他身上,你没做笔录,可以说是不知情。”律师说道,“这样就没你什么事了,我就可以给你做保释,等案子判了,你就没事了。”
“这不行,那不就是害了宾子了吗。”水自流道,“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律师摇摇头,同时心里有些看不起水自流,不就是靠着一张脸傍上了李少。
“只有这一个办法,你自己想想吧,是你出去,还是和那个骆士宾一起扛。”律师说道。
“那宾子要判几年?”水自流知道李公子能救他,但是不可能救骆士宾。
“我尽量帮他做辩护。”律师说道,“顺利的话一两年就可以出来了。”
“行,那你去找骆士宾吧。”水自流最终妥协道。
他不能进去,不然他的投资就会打水漂,那可是几百万啊。
律师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以后便去见骆士宾。
骆士宾刚开始听到水自流让他将罪名全部担下,大吼大叫,不过律师是什么人,一番威逼利诱,骆士宾便只能答应。
骆士宾承担了罪名,水自流很快便被放了出来。
没过多久,就开庭了,最后骆士宾被判了三年,张栋三人被判了两年。
周秉昆知道以后也没说什么,这也就是里面被他放了两百万汇款单,如果光是有配方,他们不会判这么久。
“龚叔,你知道是谁帮了水自流吗?”周秉昆对水自流能从这件事情里摘干净了有些好奇。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龚维则道,“上面给压下来了,给骆士宾做辩护的那个律师听说是四九城有名的大律师,你可以从那个律师身上打听打听。”
周秉昆点点头,然后便放下电话,只是他在四九城内没有人脉,想打听出水自流背后的人有些困难。
不过他也不担心,他现在的生意中心在魔都和港城,暂时不会过多的进入四九城市场。
这个时候,四九城市场可是很乱,那个地方就是一些二世祖的战场,他可不想被波及到。
以他现在的身家,别人动动小手指就能将他按死,还是南方好,政策的重心偏向那里,那些二世祖还不敢在那里过分的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