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曲秀珍和马守常在,李素华和周志刚在四九城住了一段时间,已经适应了下来,没有再提回去的事情。
孩子们也在学校里适应了,都交到了新朋友,周秉昆没什么事,整天跟着郑娟上下班。
当初郑娟成立工作室的时候,就选择在四九城。
“喂,我是周秉昆。”电话响起,周秉昆接了起来。
“周总,张荣出事了。”李穆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周秉昆赶紧问道。
“港城这边的娱乐杂志拍到了一些照片,现在流言满天飞,观众不知道真相,已经自发组织起来,向影视协会那边联名称要封杀他。”李穆德说道。
随后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周秉昆说了一遍。
原来前段时间张荣主要的霸王,别姬,在国外电影节获奖。
作为主演,张荣受邀和主创团队一起去国外电影节走红毯领奖。
好巧不巧,张荣在那里遇到了他的儿时玩伴,两人多年不见,就一起在国外游玩,没有跟随团队回港城。
张荣国外拿奖已经算的上是国际巨星,尤其他在国外电影节上一人就拿了两个奖,一个是最佳男主角,一个是音乐类的奖项。
港城的狗仔自然不会放过偷拍的机会,就一直在国外蹲守张荣。
张荣以为在国外,加上他儿时玩伴对影视圈不感兴趣,并不知道他已经成为了一名演员,出门就没有做任何伪装。
开始两人只不过是正常的去逛各个景点,吃各种美食,没有什么料可暴的。
可狗仔们不挖到料是不会罢休的,再说没有料他们也会捏造出一些料,就一直跟着张荣。
就在前几天,张荣和他的儿时伙伴晚上去了酒吧,狗仔们一看,有料可挖,更是紧紧跟着。
只是他们没想到,张荣两人只是在里面规规矩矩的喝酒,根本就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有什么桃色事件发生。
就这样又跟了几天,就在狗仔们要离开的时候,张荣的玩伴突然半夜来到他所住的酒店。
然后狗仔就拍到了两人亲密相拥的照片,李穆德知道的时候,港城的娱乐杂志早已铺天盖地的在港城流传开来,
紧急公关都没能将事情压下去,事情愈演愈烈,逐渐开始失控。
“现在张荣的情况如何?”周秉昆问道,他最关心的就是张荣的身体。
“不好。”李穆德道,“上部典型他花费了太多心思在里面,已经深陷在角色中,”
“蔡导他们也是知道他还没有从角色中走出来,正好他的朋友出现,才让他在国外散散心的。”
“行,我知道了,会买最早的机票去港城。”周秉昆说道,“在我没有到的时候,张荣身边一定不能离开人。”
“我知道,已经安排三个助理,三班导的陪在他身边了。”
挂断电话后周秉昆直接买了最近的机票,然后便坐着飞机去了港城。
到了港城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张荣,反而去见了张荣的儿时伙伴。
“周先生您好,我经常听阿荣提起你。”唐毅伸出手,对着周秉昆说道。
“唐先生请坐,这次见你是为了了解一下你和张荣的情况。”周秉昆回握了一下,然后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周先生,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违约金和赔偿款我会替阿荣出,只希望您能同意和他解除合同。”唐毅说道,“阿荣现在的不能受到刺激,我想带他去国外接受治疗。”
“抱歉唐先生,这个我不能答应你。”周秉昆回绝道。
“周先生,我听阿荣说过,当初如果不是你,他根本就没有今天成就,可也请你看在阿荣这么多年为您的公司赚了不少钱的份上,放过他吧。”唐毅近乎祈求般的说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如果阿荣想离开,他随时都可以离开,我不会拿合约威胁他,也不会要什么解约金和赔偿。”
“正如你所说的,这么多年来,阿荣已经为公司赚了很多钱,那些广告的违约金我们公司也支付的起。”
“只是你确定阿荣他自己想离开娱乐圈吗?”
唐毅听到周秉昆这样说也沉默了,发现阿荣精神出现问题的时候,他也劝过让他退出娱乐圈,和他在国外定居,安心治疗。
可是却被阿荣拒绝了。
“和我说说你们的过往吧。”周秉昆见唐毅半天没有说话,出言问道。
唐毅想了想后便开口讲述了两人的过往,他和张荣从小就认识,他们的父辈是很好的朋友,两家人都经商。
只是在唐毅十二岁那年,他们一家移民去了国外,开始两人还有信件往来,可是在他十六岁那年,他邮寄的信便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得到任何回信。
开始他以为是时间久了,张荣把他这个小伙伴忘记了,直到这次在国外两人相遇他才知道,当年张荣家里出事了。
他父亲生意失败,家里的房子车子全部被银行没收。
父亲又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张荣觉得自家没落了,就没脸再给唐毅回信。
“我也是在国外见到阿荣后,和他相处一段时间才确定了自己的感情,没想到我的一时冲动却给阿荣和你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唐毅懊恼的说道。
“现在阿荣的病情越来越不稳定,我已经和国外专家确认过了,他需要入院治疗。”
“那你说的专家有几成把握能治好阿荣?”周秉昆问道,如果能治好张荣,住一段时间的院也可以,最起码张荣发病可是比前世早了十几年,病的应该没那么严重。
“只能控制,现在没有治疗这种病症的特效药。”唐毅说道,这种病症被发现的时间短,国外也是在研究阶段,并没有什么系统的治疗方案。
“我会尽力说服阿荣跟你去国外住院,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出来。”周秉昆说道。
“太谢谢您了。”唐毅没想到周秉昆这么好说话,并不像他了解到其他影视公司那样,拿公司的人员不当人,只当赚钱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