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这个师兄为人如何,但是他却直接抓住了一个重点。
将人给带走了。
不管师兄,会将美子小姐如何,南忠将军一定不会任由这等事情发生的。
作为高层,自己家人被对方俘虏,这就是在为他们脸上抹黑。哪怕就算是杀了,也是会将尸体给带回去。
这就是师兄的毒辣。
老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暴跳如雷了。
“老师,那现在我们……”还要找一个理由不回去嘛。
不回去是不行了。
酒井一郎站起身;“集合,我们,返回莱阳城。
小野和往常一样回家,一进去,他就有些诧异地往二楼方向看。
稀奇了,房中,就剩下了周卫国和南造林子,其余几个人,一个也没在。
“别看了,他们都回清风寨了。”
周卫国将手中报纸放在了旁边坐起身;“怎么样,今日近卫文磨的脸,很好看吧。”
好看?
说的是反话吧。
小野将公文包丢在了边上;“能好看到哪里去,特使特使让你给杀了,将军闺女又让你给抓了,他能好看,你相信嘛。”
从旁边端起茶水,小野皱眉了下看了下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事情也都没有发生过的周卫国;“你说,他会不会怀疑我啊。”
怀疑?
周卫国往沙发上靠了靠;“酒井一郎马上就会知道我的身份,他是知道,我是有这个能力的,所以,他不会怀疑你的。”
不会怀疑自己那就好说,自从昨日晚上,自己弄了那件事后,心就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出现什么问题。现在听周卫国这么说,他心情呵呵笑了起来走到酒水架子跟前取出了三个酒杯;“来吧,庆祝一下你们获得了胜利。”
现在喝酒?
南造林子抱着手中的一只猫咪嗯了声看向小野的眼神有些可怜。
小野让这眼神弄得心惊肉跳地将酒杯放下;“你……你这是什么眼神?”
南造林子呵呵一笑;“我说小野,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你怎么就不想一想,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再一次回来了。”
尴尬了,提前庆祝,好像是早了一些,面前的周卫国,可不是一个无缘无故回来的。
联想到刚才周卫国说的话。
他猛地扭头;“你……又想干什么啊?”
周卫国眯起眼睛;“放心,这种事,你以往做过。”
做过,自己做过的事情有很多,谁又能知道,这人质的又是什么?
周卫国不客气地从沙发边缘掏出来一个东西。
这种以往小野触碰都不会触碰的东西,如今触碰起来,是那么的得心应手。
“你打算?”
将定时炸弹拿起来,小野看了看有些不明白。
周卫国亲自拿起红酒分别倒上:“你去丢厕所里面吧,只要那里爆炸,他马上就会想到是我,因为曾经,我就炸过,虽然我不知道那还是他是一个什么表情,但是我想,他一定会记忆深刻的。”
当然记忆深刻的。
因为那件事,他都给辞职了好吧。
小野将红酒端起来:“好吧,这件事,等他回来后,我就去给你办。”
今日的阳光很明媚,但这明媚的阳光,却让近卫文墨感觉到彻骨一般的寒冷。
特使让对方一枪就给蹦了,美子小姐没了。
四公里,就短暂的四公里,他们就能出了自己的区域,可是如今,一切都结束了。
上面一定会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清算的。
大本营的特使,将军阁下的侄女,那一个找自己清算,自己如何能挡得住。
事情是隐瞒不了的,这种事情,就算自己隐瞒一天,也不能隐瞒到第二天,因此,他已经将事情汇报了上去,如今,正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或许,我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近卫文磨的话,让旁边的副官不知该怎么应答。他在想另外一个事。
你何止是要离开这个地方,说不定,自己的军事生涯也快要结束了。
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恰好,酒井一郎走了过来,如蒙大赦,他来到近卫文磨跟前;“将军阁下,酒井大佐回来了。”
该死的。
这个人给自己招惹来了什么样的对手,如果不是他接二连三的去弄什么斩首行动,也不会将敌人招惹过来对他进行报复,如果没有这场报复,特使又怎么可能会出事。
“你来了。”
没有表情的话,让酒井一郎一愣,随后他也明白过来,近卫文磨,是想让自己来承担这个责任了。
不过,很抱歉,这种事情,让自己来承担责任,那是不可能的。
“将军阁下,怎么回事啊,莱阳是发生了什么嘛,我才跟济南方面汇报,周围的敌人已经让我小分队清理,怎么莱阳又出事了。”
先下手为强,在事情发生之前,他就已经给济南方面汇报了情况。
你想让我背这个责任,那恐怕是没机会了。
这个混账东西,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果是这样,还不提醒自己,那他可真的其罪当诛了。
近卫文磨听着这话,心中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他也没法说,只能是指了下旁边的位置。
等他坐下,近卫文磨才将情况说明了一下后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酒井一郎叹息了声;“我们让人给骗了,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在围绕着这个人特使子啊行动,平度的混乱,甚至来说清源还有虎头山余孽的反击,都是围绕着这件事在着,我们大意了,我怎么就忘记了,他的阴险和狡诈。”
他?
近卫文磨嗯了声:“你认识他嘛?”
如何会不认识呢,自己如今这么一个样子,他就有很大的一份功劳。
“说起来可笑,他曾经是我的一个学生。”
什么?
近卫文磨等差点没当场爆炸地捏自己拳头;“你……你说什么,他是你学生。”
“是,很让人头疼的一个学生,但是,我如今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他,但是从久宫那里的话来看的话。
应当是他。
应当是,这话说的怎么就这么的不靠谱,难道说……
近卫文磨眯起眼看了酒井一郎:“你如何能够确定,那个人是他。”
酒井一郎吐了口气;“他……钟爱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