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忠美看得有些迷茫,周卫国带她到沙发上,让她坐下后小声解释:“曾经,她跟你一样,也是大小姐,皮肤很好的,不过现在。”
她现在,皮肤也不差劲啊。不过也是。 天天在外面跑动,在没有程锦回到家中的温馨和大量的护肤品来保养,她的皮肤,又能好在哪里去呢,就跟自己一样,暴露在外面的地方,已经在没有曾经嫩白了。 唯一还能骄傲的,也就是衣服遮挡下的地方了。不然,真的是没法看。 “要不要给你在打一针,没有那个条件,是真没有办法,如今有那个条件,何必要让自己遭罪呢。”
周卫国见南忠美不敢动自己胳膊,关心问道。
南忠美扭头摇头;“不用了,疼着疼着的,那也就习惯了。”“你不想早点好吗,毕竟在等几天,我们可就要展开行动了,如果你不能快点好起来,那么你只能是在家中休息。这京都城中大量的美食,你恐怕都不能出去吃了。”
周卫国从另外一个角度来劝说。 南忠美这家伙也是坚强,想要体验一下受伤,可这个真没必要去体验的。或者,她已经体验了。 刺刀不管刺入哪一个地方,那感觉都是一样的。接下来,如果受伤了,也就是这么一个程度。 在说了,曾经她又不是没受伤过的。 南忠美一听觉得有道理,也就点头;“好吧,我听你的。”
周卫国将南忠美带到二楼,脱下了她的衣服,又找出来麻药给她注射上后笑道;“安心休息吧,我下午,要去见一个人。”
贱人? 南忠美皱眉了下;“你在这边,究竟是有多少人是你的人。”
“不是我的人,是我的合作人,藤野,也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个人,到时候我会给你说的。安心休息就是了,我晚上回来陪伴你们吃饭。”
周卫国将被褥给她盖上,转身下了楼。 她见藤野秀子准备去换上自己的女装,嗯了声皱眉道;“你现在,只能是男装,不能女装,不要忘记了,你是一个死去了的人,你的容貌,周围的人,恐怕很多都清楚的,倘若你换成女装,那恐怕会给你家带来麻烦。”
藤野秀子有些低落,她已经很久没有能够船上宽松的衣服了。如今回到家中,本以为能够船,可是…… “好了,穿什么都是一样的,若是真想的话,那就晚上穿吧。”
周卫国走到酒水那里,将一瓶啤酒打开喝了一口;“要不,你容貌该一下。”
“那我还是穿男装吧。”
太难受了,那些东西沾染在身上,简直要命,清理都不是很容易。
周卫国笑了笑没在说话,只是抬眼看了下时间。 现在才是十一点多,他嗯了声闭上眼睛后对藤野秀子到;“四点叫啊。”“知道了。”
藤野秀子坐在对面,看了一眼周卫国,又开始和自己的娘说着她在那边的事。
她说的风轻云淡,藤野妻子听的却是胆战心惊。 炮火连天,随时都有人死亡,有时候走路,就算在怎么挪动,都会踩踏在尸体上,为了潜伏,要趴在地上,很久都不能动弹。 闺女是怎么能忍耐下去的。 “闺女,你受苦了。”藤野妻子目光看向了周卫国。
周卫国没有睡,他感觉到了藤野妻子看向自己,也就睁开眼睛;“我说是没有用的,你得问你闺女,是不是愿意留在这里。”“娘。我跟周哥一同走,这个家,我已经死了,我不能给你们带来麻烦,能回来看你们一次,那就是上天对于我的恩赐了,你不用担心我的,在那边,萧姐他们对我很好的,还有竹下俊哥哥,没吃任务,他们都将我保护得好好的,我从来没受伤过。”
“可是战场上的事,这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藤野妻子哀叹了声。
她真不想自己闺女在离开自己了,可是自己这一家,似乎,真的就没有了秀子的位置,他不管在这里,还是在老家,那都是一个木牌了。 接下来两个人说了什么,周卫国不清楚,只是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藤野秀子叫自己;“周哥,时间到了。”周卫国爬起来去外面摸了一把脸看了她一眼;“我去见宫本,你就在家吧,晚上,我就会回来的。”
酒馆还是曾经的模样,几个酒坛子依旧还摆在外面,才踏足进去,那酒香就飘散出来。 正在送客的老板一见周卫国,立即迎了上去;“周君,里面请。”
“你还在这个位置上,宫本他就没打算将你提拔提拔吗?”
“族长将这个隐蔽的地方交给小人,那是对于小人的信任。”
掌柜的话,让周卫国颔首点头;“不错,这也算是他秘密贱人的地方,他能让你在这里,的确是对于你最大信任。”
说完,周卫国递给了他一个小金手镯;“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好东西,拿回去你给你夫人吧,他来了没有。”
“族长还没有到,但是每天都会来这里的,酒水也给他温热好的,周君请。”
周卫国被逮到了宫本做的那个雅间。 雅间和往日的部署并没有什么不同,唯独就是这垫子更换了。 脱下了鞋,周卫国独自进入了房间,没多久,掌柜的就将吃的端进来放在里面。 周卫国的独自在那里喝酒等待。 没多久,一个人走了进来。 周卫国抬眼看了下笑道;“好像,比上次变得白了一些,皱纹也多了不少。”
宫本呵呵一笑;“一家之主,总是有太多的问题需要去解决,这自然不会有什么一个好的,至于白了,那自然也是我不跟你一样,经常暴嗮在太阳底下。”
宫本盘腿坐在周卫国对面,倒上白酒和周卫国喝了一口后不解问道;“这一次过来,是为了什么,我到是没有听说,那边又什么大行动,至于十一军,我想你们第九战区几十万人,拦截他们,应该是没有问题吧。”
“惭愧,这一次过来,是为了家事。”
家事? 宫本没明白地将酒杯放下;“说明白一些吧,你似乎,并不会是一个因为家而受到牵制威胁的人,是特高科,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