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秀子侧耳听了下外面动静,没什么情况,才点头笑道;“想的。”
萧雅缓缓开口;“他说,这一次来京都,可以不用信任你爹,但是要足够信任宫本,你爹,绝对不会害我们,但绝对也出不了个什么主意,倒是可以为我们打探消息,如果宫本为我们提出了什么注意的话,我们可以去做。”
藤野秀子差点没有笑出声。 自己爹爹在周哥眼中,看起来地位并不是很好。 “是呢,我对于我爹的表现,也不是很满意的,你看看这一次,他够我们带来的消息,就能看出来了,不过萧姐,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什么呢。”
“不知道,如果想知道,我们回去,问一问,就知道了。”
周卫国并没有让牛岛的那种鱼死网破给威胁到。 他相信牛岛不会这么做,因为这件事,他以往就没有做,更不要说现在。 “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们动手。”
周卫国掏出了香烟点燃。
牛岛脸色铁青;“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你认为,我的家人在你手中,我就会认为你们拿捏,别忘记了,就算是一只兔子,它也是有脾气的。”“你不是兔子,也做不了狡兔三窟,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不知道,你曾经仔细的去想过没有。”
威胁解决不了问题,牛岛知道这三人有后手,他也并不想和三人撕破脸,这三人,拥有自己的做恶的照片,足够让自己全家灭亡的照片。 “什么问题。”
不在是刚才的鱼死网破,让周卫国呵呵一笑;“其实我们早就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说事情,何必要闹得这么不愉快。”
日军是要失败的。疯狂的举动和他们疯狂的思想,在不久后,就会找一个借口,对美国开战,这是他们覆灭的开始,强大的联合舰队,只是维持了短暂的优势过后,就成为了泡影。没有了海军舰船的支撑,进攻各国的日陆军就陷入了无法补给的局面,靠着当地的来苦苦支撑。 本就是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国家,依靠一支奇葩变形的武装力量而为主的国家,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你们大本营连我们都打不过,如今也就是一个对持,你觉得,他们对于其他国家开战,有这个能力嘛,开战后,能坚持多长时间,战败后,你们这帮人,有何去何从,想过嘛。”
周卫国呵呵一笑;“没有想过,但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是会失败的,不要说什么人定胜天,没有那个能力,那就是当真没那个能力。到时候,比你更有权,更有势力的人,会用一种新身份活得好好的,而你们这种,在外面奔波手中还没有个什么的人,你觉得你们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没有好下场。 日军战败后,为了获得一定容身之处,多少贵族将自己家人送给那群大头兵,又有多少人遭遇着他们的欺负,可是没有谁会去管他们的,谁去管,上面,都活的不尽人意,谁又会去管他们死活呢。 牛岛一句话也不说。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总是觉得,面前的这个人说的恐怕是真的,帝国从上到下,处于一种很不平稳的状态,这些,他能看得到,因为自己的任务之一,不但是担任这边的军官,同时,也要收集周边国家的军事情况。这,就是有很大问题的。 双眼无神的看想面前的三个人,牛岛苦笑两声;“也是,反正,都是要死的,还不如让你们利用一下死,这样,我还能得一个包名誉,是吧。”
“我有说过,要杀你。”
周卫国坚定的眼神让牛岛一下站起身;“这两者之间,他又有什么区别。”
让马克杀和面前的几个人算计,最终,那都是一个死,他是在看不出,这两者之间的区别,是在那里。“ “当然是有区别的。”
周卫国端起的茶杯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听说过,金蝉脱壳嘛。”
金蝉脱壳? 牛岛目光惊悚的看着面前的周卫国,良久,他苦笑两声:“三个师的装备,很快,就会运输出去了,不管上面答应不答应,你的这一招,都会让他们忌惮,不管这次动手,是不是马林,你的阴谋,都得逞了。”
“不,你应该说,这一次,我们要杀的人是他,”周卫国吐出烟雾;“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么,就不让你们之间的合作,漏出更大的缝隙呢。”
够狠。 牛岛竖起了大拇指。 而京都,就在距离牛岛带着怨恨还有无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藤野秀子也同样竖起了大拇指对准了宫本;“你也太会算了,我想,你是我见到的第三个这么会算的。”
宫本吃着水果;“第一个是周卫国,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第二个是谁?”
“他。”
藤野秀子指了下竹下俊。
从咖啡厅回来后。 藤野秀子就想搞清楚宫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恰好,宫本今日居然也在,她很是殷勤地送了水果,这才询问原因。 宫本的意思,故意露出这样的举动,是要让坂坦小心谨慎,因为那人,很谨慎,甚至有时候,谨慎过头。 这么一次次的露出有对他刺杀举动,他肯定不会回家,而是会在自己办公的地方。这就给自己几个人的行动,开了一条方面之门。 坂坦一直认为,这边要对付的是他,可是他恰恰算错了,而正是因为他算错了,造成了佳恩那边的防御力量空虚。 “看来,今天他并没有回去,是这样吧。”“是的,没有回去,我和萧姐在那里还长坐了半个小时,本打算在下吓唬他一下的,可是他没有出来。再加上我们也是有事问你,也就没等他。”
“他不会回去的,甚至这两天都不会回去,那个人有一个特点,应该来说,是乌龟的性格,缩进去,你们奈何他不得,他会将那里防御的水泄不通。”
呵呵呵…… 藤野秀子捏了下自己的手;“这么说,我们的机会到了,不知道这件事过后,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又会将这一笔账,算在谁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