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大清早的来问自己这些枪械是不是需要使用,绝对不是单纯的来问一问,两个人心中一定是有什么想法。 张庆挪动了一下那傲娇的身材,将那两座小山丘一般的存在更为舒服的依靠在案桌双手托腮的看着周卫国;“要是你不用,我和山田清子就打算,将这些东西给卖了。”
“卖了。”
周卫国、姜悦和胡勇三人异口同声的吐出了一个字。 这东西还能卖啊?卖给谁啊,谁有钱买这个啊,这又不是一般的物件,这是枪械。 “当然能够卖了啊,这些东西都是好的,我们部队既然不使用,那留着就是一堆废铁,我总不能让这些东西一直留在库房吧,这可是妥妥的炸药库啊,保不准那天一炸了,你就见不到我们两个呢。”
张庆说的很快,周卫国也在迅速吸收,他认同张庆的想法,这些东西,放在库房中,那的确是一个麻烦。 关键是,自己不能送给其余的地方部队。要是让军长知道,还不将自己给撕了,当前已经准备去重庆的哪位是巴不得地方部队死干净,你要是敢将武器送给他们,恐怕第一时间,就会要了你命,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山田清子穿的是少尉军服,这是自己在战斗结束后,为她们两人申请下来的。 她优雅的嗯了声;“自然是能够卖的,这些地方虽然不会人购买,但是我们可以去后方,后边的民团,有钱的家丁,他们都需要枪支,再不济,就算是土匪的,他们也都需要这些枪械,甚至说,其余的部队恐怕也需要。黑市他也需要。”
销路都找好了,搞不好,这两个人谋划这事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 张庆在旁又接过了话;“这不算,我们从日军哪里缴获的其他东西,比如棉衣、吃不了的罐头等等,都能买,只要后方摊位,那就是白花花的钱,你是当家不知油盐贵,可是我们两个人得为这事考虑啊。”
这可行嘛这? 周卫国真的是心动了,自己又不能用,又不能送人,那自己除了卖掉,好像也没有其他出路了,总不能真给找一个坑给埋了吧,那自己就真的亏死了。 “真的可以嘛?”
周卫国微微侧目想了下咽下了一口唾沫。 “当然能啦,你还不相信我们两个嘛,就那指挥刀,那最值钱了,奇货可居,往滁州或者其他大城市一摆放,恐怕十分畅销啊。”
指挥刀,自己这一大堆,这次除了田中的指挥刀让军长给带去了,其他的军刀,他老人家胃口大了,看不上了,让自己处理,自己也是一股脑的就给全拉回来呢,用绳子一捆就丢后勤处了。 “嗦嘎。”
周卫国摸着下颚没有开口,胡勇在旁却是裂开嘴;“团长,咱们不偷不抢的卖自己的东西,这军长不会找咱们的吧,咱们也缺钱啊,若是有了这些钱,在换购一些酒精一些药什么的,咱们的兄弟,那是能少死不少人的啊。”
姜悦来到周卫国跟前;“我看让她们试一试,这一次我们之所以死那么多,一是卫生连没有及时上得来,另外就是缺少了麻药,一些人抗不住就自杀了。”
“上,你们先拉一些东西去滁州去试一试,对了,迫击炮和九二式别拖过去那些可是重武器,得找其他的买主呢。价钱什么的,你们自己去想就是了。”
新镇军部。 俞军长哼哼着小区的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他点燃烟卷就见到王师长进来了,笑呵呵的他拉扯着王师长裂开嘴的就往外面拉,他边走边道;“走,去看看咱们的军的战车营,刚才副官汇报,已经修复好了呢。”
王师长是被他拖着去了战车营,战车营也是在城外,他跟宝贝疙瘩一样的宠爱着,最终,二人来到了战车营所在的位置。 俞军长看着停放在哪里的两辆坦克和两辆装甲车嘴都笑到了天上去了一般的额道;“看看,牛吧。”
是挺牛的,当时开回来的时候千疮百孔,到如今,居然已经修复了,也不知道这当地的铁匠是怎么办到的,硬是将其补好了不说,还涂抹了一层崭新的油漆,那上面,还印有识别是自己人的徽章,就在坦克的炮塔下方,装甲车直接印在了门口。 “娘希匹的,我也是有坦克的人了啊,今后跟他日军对怂的时候,我也不是那么惧怕了,不过这东西宝贝的紧,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
俞军长唧唧咋咋的说着说着的又转到周卫国头上;“周卫国是个好东西啊,不枉费当年我腿都跑断了,才将他从87师那边给挖过来,不然现在嘚瑟的就是他姓孙的了。啊哈哈哈……” 双手叉腰的他笑得很放肆,硬是将树枝上搭窝的鸟都给吓得飞上了天。 他笑完却是露出了一丝沮丧;“可惜,就是炮弹少了那么一点点,我已经给上面发电了,能不能给我弄点这方面的炮弹过来,机枪弹药倒是不缺,他那机枪和咱们的能够使用,实在不行,在让周卫国的人去打一打就是了。”
这是成为了你打手了啊这,王师长在边上暗想。 “对了,周卫国呢,这段时间在干嘛呢,我已经有几天没有关注他了。”
俞军长想到了周卫国不由得问了一声。 副官在身后支支吾吾的,俞军长感觉到不对劲的扭头眯起眼睛盯着他;“你这支支吾吾的干什么。”
王师长倒是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本来他今天就是来根军长说这事的,不过让他给拽这里来非得看他的战车营。 王师长看着副官不知道如何说起,也就微微将自己戴上白手套的手轻微摆了一摆示意副官离开。 “怎么,他不会在闹什么幺蛾子吧?”
俞军长见副官欲言又止的模样,如今又见王师长让副官离开,这让他心中多少有些不淡定,说话的阴凉也阴了下来不少,笑容也在一点点的变得凝固,一张秀才脸看起来严峻的要命。 “他……他在做生意。”
王师长很难为情的说完后低头看着这土灰色的地面。 做……做生意? 什么生意?他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