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关系。 拿起的筷子停顿了下,周卫国抬头盯住宫本;“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南造家的事发生后,京都都在猜测,这是什么原因,宫本家族的人也在猜测。 自己那个弟弟宫本一郎也是一样。 在迫击炮轰了南造一家,他的幕僚认为,这的确是南造林子的报复行动,但同样也有另外一个人的影子。厕所的爆炸,就是最后的证明。 联想以往宫本家发生的事,自己那弟弟,门都没踏足一步。 “这么说来,的确是hi和我有很大关系,可是,我进不去啊,就算能进去,到时候你怎么跟大家解释,守卫的跟铁桶一般的宫本家,出现刺客,对方想到的人,恐怕会是你。”
“我希望,你在外面能除掉他。”
宫本说的很认真,周卫国很无奈;“我怎么杀,他如今根本就不出来。”
周卫国也想早点将这个人给除掉,可问题是,机会呢。 “我没有机会,你们召开会议是在自己家族的房屋中,根本你的意思,他对外是一种与世无争的样子,这样人的人,很容易让人觉得他不存在,他完全可以在自己屋子里面我,操控着人,将你给弄下来。”
“这就是我今日找你的原因,你一向聪慧,能不能帮我想一个法子,让他出来。”
扭头看了下旁边的南造林子,宫本同样邀请:“你也一同参考一下。”
这件事很棘手,周卫国喝了两杯酒也没想出一个法子。 南造林子见两个大男人眉头紧皱的样子,轻微敲击了下案桌,她哎了声;“我这有一个办法,我想你弟弟,是一定会出去的。”
“说。”
异口同声,二人目光看向南造林子。 南造林子笑了笑;“将他的人都给赶出宫本家,并明确表示,在会议没有开始之前,除宫本本家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以免有什么人,混入到家中闹事。”
“你疯了,刚才我还说过,宫本家那是……” “等我说完。”
南造林子打断周卫国;“他家是防备很厉害,可你的能耐,宫本家曾经也见识过,我家发生的事,正好可以让你们利用,谁若是反对,宫本家出了事谁来负责。”
一席话让宫本恍然大悟;“我怎么忘记这件事了,那我,马上就去办,一旦有消息,我会让管家来找你,并给你说明情况。”
这个地方不能多待,商议好了事,周卫国从原来的地方出了门,随后离开房间。 一出门,周卫国虽没有看左右,但却对挽起自己手的南造林子笑眯眯道;“大家族的族长也不好当啊,这外面起码有五个跟梢的。”
“别看,你看不出来,他们就在周围,若无其事的离开就好,他们的注意力不在外面头上,你一旦抬头左右看,聪明一点的,很快就会想到外面和宫本的关系。”
南造林子没在环顾左右,他依偎在周卫国肩膀;“你怎么看出来了。”
“废话,一个敌后工作者,大胆固然重要,但是细心同样也重要,人,只要是伪装,不管他怎么去做,他都是会有缺陷的。”
恰好前面就有一个盯梢的。脸很黝黑,头发乱糟糟的,衣服很很乱。 “看见那乞丐了嘛,他也是盯梢的一个,但我不确定他代表哪一方力量。”
南造林子上下的打量,也没看出,这个人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京都这些地方出现乞丐并不稀奇,可是你仔细看他的手,他的手是不是很有肉,还有,你仔细去看他的叫,你见过皮肤这么好的乞丐。”
南造林子稍微看了下,还真是,乞丐虽然很脏乱,但是那脚还有肉,怎么看也不是一个乞丐。 “这还不算,这个人是军人,宫本家从军的人很多,大佐中佐的不少,你看他额头,明显有一到痕迹,这事戴军帽造成的。”
“你这么厉害,日军一定很头疼吧。”
南造林子问了也觉得有些后悔。 头疼不头疼,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问这个问题,简直是…… “也不是,我也有让人赌的要命的时候,一年多钱,如果不是我经常在外面转悠,我就让酒井一郎那老东西给弄死了。”
酒井一郎? 南造林子记不起这个人。 “你自然记不得,他是当时步兵科的主任,竹下俊当时,就是他安排到我身边对我监视的,不过我技高一筹,在他眼皮子地下干掉了桥本三郎几个人。”
一路说着话,两人回到了藤野家。 萧雅也才从外面回来没多久,见二人回来,她淡淡指了下厨房;“先休息一会,在等一会就能吃饭了。”
周卫国来到她跟前蹲下拿起了葱花一边拨弄问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就是南造家那边戒严比较严重,另外,宫本家那边似乎也有不少的便衣,我估计,是宫本即将召开家族会议造成的。”
将葱放在旁边,萧雅嗯了声;“你们出去见宫本,有什么收获。”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宫本估计是气晕了,坏他事的,居然是他亲弟弟,他不忍心下手,让我来,我答应了,等两天,解决了他弟弟,我们就回去。”
“卫国。”
南造林子从里边走了出来,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周卫国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你就说啊,如今你和我们,都是一家人。”
萧雅对于这个称呼有些陌生,不过,她抬眼看了下南造林子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旁边的凳子往南造林子那推了推;“过来坐下说。”
南造林子看了二人一眼打了个喷嚏,她对于新鲜的葱花很过敏。 周卫国愣了下,三两下将葱花弄好拿去厨房回来坐下;“说啊,吞吞吐吐的。”
“卫国,萧雅姐,我想……我想去看看我爹。”
见二人同时看向自己,南造林子咬了下嘴唇;“我……我知道我这个要求是有些过分的,可是我……” “情有可原,毕竟是你爹,况且你这一次看了后,怕今后就不容易在见面。”
萧雅说完,侧目看了下周卫国;“阿文,这件事,好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