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不是我的妹妹。”
白靳池看着白夫人,认真地回道。他再提起夏以诺,脸上都是笑容,“我喜欢以诺,真的好喜欢。”
喜欢到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然后做了一件又一件的错事。“你喜欢又有什么用?”
白先生冷声反问道,“以诺已经嫁给霍眠了。”
“是。”
白靳池点头,“在她离开白家,我以为自己有机会和她在一起的,这样她成了你们的儿媳妇,你们也会开心。”
“那也不行。”
白先生固执地说道,“她是你妹妹。”
不管夏以诺现在是不是白家千金,在白先生看来夏以诺就是他的女儿。白靳池笑笑,他看向一旁的白濛。“我对诺诺的喜欢一直放在心里。她离开白家后,我想有了机会追她,可是迟了霍眠一步,她嫁给霍眠。”
“既然她嫁给了霍眠,我只想她过得幸福。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吃下佣人端上来的饭菜,整个人马上很难受,看到诺诺进来的时候,我更没有控制住,过去吻了她。”
白靳池一说完,白濛的脸色马上变了。“是谁给哥哥下的药?”
白濛一慌张,将着事实说出口。白靳池看着白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被人下了药,而不是生病了。”
白濛猛地反应过来,白靳池是故意在套她的话,而她真的中了白靳池的圈套。“我……”白濛紧张起来,她看着白先生和白夫人,他们两个人不是傻子,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濛濛,明明是我喜欢,你为什么要说是以诺抢走我?”
“就算霍眠和以诺有什么,你也不太可能嫁给霍眠?再说霍眠和夏以诺那么地恩爱,你不该想出这种法子去拆散他们。”
白靳池的话一句句出口,吓得白濛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白濛走到白夫人身边,解释道,“妈,我……”可是,她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白夫人的脸色也沉下来,她摇摇头,对白濛很失望。“濛濛,你怎么净使这些不上台的手段。要是今天靳池真把诺诺给怎样了,你是把所有人都给毁了。”
白先生瞪着白濛,“哼”了声,他冷声说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的女儿?”
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妈。”
白濛连忙去抓白夫人的手,白夫人却将着她的手拿开。“濛濛,今天的事情你好好反省下。”
白先生和白夫人离开,白濛扭头看向在笑的白靳池,她气恼地问道,“白靳池,你算计我。”
在白靳池引诱她说出下药的事情,白濛反应过来自己中了白靳池的圈套。“我算计你什么?”
白靳池嘲讽地笑道,“是你自己太蠢,竟然给我下药。”
白家的佣人都是他的人,白濛做了什么,早有人告诉他了。他是故意吃下被下药的饭菜,然后在夏以诺进来的时候,他吻了她。他算到夏以诺会生气,也算到白先生和白夫人会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没有料到霍眠来得那么快。他真的是想着借着药性,和夏以诺发生什么。到了那个时候,霍眠来了也没有用。白先生和白夫人如果责骂他,夏以诺如果恨他,他就把事情推到白濛身上,说是白濛想拆散夏以诺和霍眠,给自己下了药。这样一来,他是痴情喜欢夏以诺的人,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一步又一步的,他算得很好,没有算到的是霍眠这么短的时间里赶来了。他只能改变计划,在霍眠他们面前承认自己是爱夏以诺的。这样让霍眠恨起他,对白家有了很深的成见。往着最终的计划是没有变的,变的是他迟点得到夏以诺。“白靳池,你早知道饭菜有问题。”
耳边是白濛质问他的声音。“对。”
白靳池应道。“你在爸妈的心地,善良的形象恐怕要维持不久了。”
白靳池嘲讽道,这次又达到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白濛在白先生和白夫人心里的形象,白濛屡次害夏以诺,他总得让她付出点代价。“你!”
白濛被气得脸色涨红,“我今天可是帮了你大忙,你非但不感激我,还拆穿我。”
“白靳池,你这般会算计有什么用,夏以诺喜欢的人永远是霍眠,绝对不会爱上你这种精于算计的男人。”
白靳池的心机真让人害怕,白濛想夏以诺到现在还不知道白靳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还有白先生和白夫人,他们更不知道自己养的儿子是一头可怕的狼。白靳池冷眼瞥了白濛,他没有说话,而是抬起手给了白濛一个巴掌。白濛的脸颊上马上印着五个指印,她双目愤恨地瞪着他。“想做白家大小姐,就给我安分些。”
白靳池威胁道,白濛委屈地咬咬唇,不甘心地转身回到房间。她不敢去房间里找白夫人哭诉,说白靳池打了自己,白靳池既然敢打她,肯定事想好了说词,白先生和白夫人对她已经有了意见,她再出什么乱子,他们对自己更发讨厌自己。霍眠带着夏以诺离开,他的脸色变得不好看,夏以诺不敢影响他开车,所以没有说话。夏以诺沉默不说话,霍眠车车子开得是越来越糟糕。他直接将着车子停在一边,扭头看向夏以诺。夏以诺知道他很生气,她看着霍眠说道,“对不起。”
“诺诺,我气的不是你。”
霍眠见夏以诺和自己道歉,将着语气缓和下来。“对不起。”
夏以诺再说道。“白靳池之前对我动过这个心思,我没有告诉你。”
听到夏以诺这么说,霍眠挺直了身子,他扭头看向她,“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们结婚前。”
夏以诺回道。“你送我回家,他在夏家楼下等我。”
夏以诺想,这件事情她当时就该和霍眠说的,不然今天霍眠一定陪着自己过来,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向我表白,然后吻了我。”
夏以诺再说道。听到白靳池早就吻了夏以诺,霍眠的脸色变得更沉。“他对你的心思藏得可真深。”
“他那天晚上回去后,发短信和我解释,说是喝多了。”
夏以诺的声音轻下去,“所以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过,更不打算告诉你。”
“今天没想到在白家,他又突然吻了吻。”
夏以诺越说声音越轻,最后,她将着头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