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虽然没和苏安安撞上面,但是他仍然惦记着她,只要有关苏安安的新闻,他都会去看。苏安安根本不愿意见慕瑾瑜,她看到他就心烦,别和他聊天。慕瑾瑜见不到苏安安,去了医院,让黄莹跟着自己一起去顾家,是以谈顾景行和慕嫣然的婚事为理由要见苏安安和顾墨成。讨厌的人就像一只苍蝇围着自己转,怎么都赶不赶走,苏安安怎么不恼火!要是再来的只有慕瑾瑜,苏安安直接让保镖给轰出去,可是还有黄莹。黄莹刚动了手术,苏安安更知道黄莹和慕嫣然是相依为命,母女感情算可以。她要是把黄莹给赶走,怕慕嫣然那边不悦。没有法子,苏安安打电话给顾墨成和顾景行,让他们回来一趟,然后把慕瑾瑜和黄莹叫了进来。在苏安安打电话给顾景行前,慕嫣然先一步接到黄莹的电话。黄莹的电话,慕嫣然是能不接就不接,但是想黄莹手术刚动完,怕她出事情,所以没有把黄莹的号码拉进黑名单。还是和之前一样,慕嫣然没接黄莹的电话,没一会,慕嫣然接到黄莹的短信。“嫣然,我和你爸爸爸去顾家。”
看到这句话,慕嫣然连着拿了手机离开公司。他们去顾家能做什么?又是想干什么?慕嫣然心里清楚得很。慕嫣然的电话打过去,黄莹很快地接起来。“嫣然。”
黄莹刚唤了声,慕嫣然气恼地问道,“你和慕瑾瑜去顾家做什么!”
“嫣然,是妈不好,让你和顾景行分手。现在妈妈去顾家让顾景行对你负责。”
黄莹说道。慕瑾瑜说,嫣然和顾景行在一起有段日子,嫣然肯定是把自己给了顾景行,这样的话,慕嫣然不嫁顾景行,以后慕嫣然找不了好的男人。这一说,黄莹当然怕,最重要的,顾景行的家世背景太厉害了。不管是慕瑾瑜和黄莹谁都不想这块肥肉从自己的嘴里出来。慕瑾瑜这么着急地找苏安安和顾景行,还是因为,他手里的顾氏项目做砸了,他要钱。攀上了顾家,他要多少项目没有,慕瑾瑜想想就开心。“你们闹够了没有!”
慕嫣然打了的,她厉着声音对黄莹说道。“你们是要把我给毁了,才甘心,是不是!”
慕嫣然气得眼泪跑出来。她真的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让她和景行的关系早早地暴露在慕家人和黄莹眼里。他们去顾家闹,顾墨成也好苏安安也好,他们会更讨厌自己的。还有景行,他会怎么看自己!慕嫣然真的怕了,她想的时候,将着手机给握紧。“求你们了,不要去顾家。”
慕嫣然哭泣着求道。“嫣然,你怎么哭了?”
黄莹听到慕嫣然在哭,她连着安慰道。“妈妈是去帮你。”
“帮我?你们是逼着我和顾景行分手!”
慕嫣然冷笑着说道。“不是的。”
那边的黄莹摇摇头,“嫣然,我们去了顾家,顾景行会很快地娶你的。”
“他就算娶了我,也会因为你们看轻我的。”
慕嫣然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她感到疲倦,身子往着后座靠过去。“他们要是敢欺负你,你爸爸爸不会饶过他的。”
黄莹加了话。这句话让慕嫣然笑了出口。慕瑾瑜怎么会为自己做主,他是拿她去换钱。“好,你们去吧。”
慕嫣然轻下声音,“我是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不可能一起了。”
她早就知道了,可是贪恋着阿景的温暖,一直一直不肯离开他。现在,还有她选择的权力吗?这边黄莹和慕嫣然打完电话,她和慕瑾瑜到了顾家。下车前,黄莹犹豫地看着慕瑾瑜,“我们这么贸然地来顾家,会不不好?”
“其实嫣然谈恋爱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想她应该没有和顾景行分手,不如我回去再问问她。”
慕瑾瑜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苏安安,根本听不进去黄莹的话。他一想到自己要和顾墨成成为亲家,以后顾家的钱有自己的份,他就有飘飘然的感觉。这么好的机会,哪里能让它溜走。“走吧。”
慕瑾瑜淡声说道,也不管黄莹的身体是不好了些,直接将着她车里拽出来。“你今天要是表现好,我马上把你带回慕家。”
“真的吗?”
听到回慕家,黄莹的脸上露出笑容。“瑾瑜,你不会再骗我吧。”
“你女儿都成了顾家少奶奶,我怎么可能和你离婚。”
慕瑾瑜柔下声音说道,“莹莹。”
他还叫了黄莹的小名。黄莹这么喜欢慕瑾瑜,不止是因为出嫁从夫的理,还是因为慕瑾瑜长得好看,又会哄人。她刚嫁给慕瑾瑜,慕瑾瑜对她新鲜,所以甜言蜜语地哄着她。再听到慕瑾瑜叫自己小名,黄莹愣了下,她没有很欢喜,脑海里突然想起慕嫣然的话。她说,他们这么做会毁了她的。会吗?黄莹不禁想道。人来了,苏安安不能再不见。有二十多年的时间没有见到慕瑾瑜。慕瑾瑜人渣,但是哄女孩子的手段很了得。当初他背着自己和苏紫菡在一起,娶了苏紫菡又找苏雅做情人,想到慕瑾瑜过去的种种,再见着他一脸笑意地盯着自己,苏安安一下子接受不了和慕瑾瑜成为亲家。她不讨厌慕嫣然,但是慕嫣然的命不好,有慕瑾瑜这样的父亲。“安安,好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地漂亮。”
慕瑾瑜笑着说道。苏安安冷着脸,回道,“有话就说。”
慕瑾瑜知道苏安安讨厌自己,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和苏安安的儿子结婚,他很是激动和开心。“这是嫣然的妈妈。”
慕瑾瑜拉过黄莹,同苏安安介绍道。黄莹的脸色苍白,她的身子还没好,就被慕瑾瑜从病床上拖起来。和保养得好的苏安安站在一起,黄莹显得不安和畏缩。“顾夫人,你好。”
黄莹问了好。苏安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慕瑾瑜一笑,直接坐在顾家大厅的沙发上,黄莹看了看苏安安,见苏安安没反应,才小心翼翼地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