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察觉到睡在怀中的小女人醒来,许轻远睁开眼眸,凑近她唇角,就是一阵索吻。“起这般早,你是孕妇,要多睡一会儿。”
“远哥可还晓得我是孕妇,瞧瞧这腿根子中,被磨得,红的都快出血了。”
“不怪我,阿蕴自己说的,让我随便,怎样都行。”
他耍无赖似的轻笑起来,见她嘴上说着严肃的话,眉眼之间却没怒意,这边又是亲了几下。“不知羞。”
“都赤身裸体的,你对我说,要知羞耻?我可没听过,谁家夫妻在床上说羞耻的。阿蕴,你这般害羞可不好,不如,为何出去给你找几个话本子,你学学上面的言语话辞。”
“全是淫言浪语,你还真是脸皮厚的厉害。昨日瞧着一脸禁欲,今日就成了床上浪子。”
她伸手,揪着他而做,又翻了下身子,坐在他腰上,恶狠狠地说。“我也只愿意和你在床上浪,当是不会与别的女人这般。”
“怎生?还想这其他女人呢?”
她故意这般问。“不想,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他哪有资格去想别的女人,这般一个娘子在身边,就是他莫大的夫妻了。两夫妻床上情趣未完,那边传来小北的声音。“娘,爹爹还在吗?小北现在可以进去吗?”
“不行,小北现在外面等等。”
许轻远轻咳一声,力争言辞,俨然是一派严父的左派。其实呢,这会儿,他那略下粗糙的手指,正在阿蕴的脸颊嘴角,磨磋打转,玩的那叫一个情色十足。李蕴闷哼,再被许轻远这般调戏,她都快生了反应。这才张口咬了他手指,“别乱碰我,孩子在外面,我们也该起来了。庄子上的事,我还没与你说,好些事情呢,都要与你说一番的。”
“嗯,为夫这就伺候娘子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