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谁?”
老痒指着言渊,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
无邪皱了皱眉,直接把饼干塞到老痒的怀里,语气还有些不解:“老痒你发什么神经?吃完东西我们就要往上走了,早出去早完事!”
看无邪不信他的话,老痒有些着急,声音都不自觉的放大和颤抖:“不,不是!他,他肯定有问题!”
无邪直接一巴掌扇在老痒的后脑勺,这么大声也不怕把那些猴子引来。
“别闹了,快点吃完,然后和我把泰叔的尸体拎上来。”
“我,我……”
“呵呵。”
言渊看着老痒手足无措的样子呵呵一笑,然后继续和身边的张启灵说话。
看言渊的样子,老痒一时气的说不出来话:“你!”
“别多想。”本来就够吓人的了。
无邪把水壶递给老痒,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走开了。
……
“老痒,你和我各拽一个手,同时使劲把他拖出来”
老痒听着无邪的话,伸长的手臂再抓住泰叔的一只手,但那只手手骨好像碎了个了个粉碎,软踏踏的,差点没有抓住。
“就,就把它放在这里,管,管他干什么?”
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老实配合无邪把泰叔拽了上来。
胖子看了看上面的树枝,然后又看了看泰叔,上前踢了一脚,面露嫌弃:“这老东西怎么掉下来的?”
胖子问这话的时候正好阿宁他们到了。
凉师爷缩在阿宁的身后探出一个头来,伸手推了推鼻梁的眼镜看清泰叔的样子,同时感叹自己遇到个好人呐。
“好家伙,这老东西实惨呐!”然后被身边树干上的纹路吸引,直接把脸凑过去看,还用鼻子闻了闻……
无邪没想那么多,单纯的猜测:“自己脚滑摔下来的?”
言渊的这个方向正好面对阿宁,“被人推下来的也不一定,无邪你看那是谁?”
无邪听言渊的话皱着眉,一个个的都怎么回事?事这么多,但还是听话的转过身,看见身后的阿宁,脑子一瞬间的短路。
“啧……啊?阿,阿宁,你怎么来了?”
阿宁挑了挑眉:“怎么?我不能来?”然后目光扫过无邪的一群人,最后锁定西灵:“西灵,你怎么在他们这?”
西灵坦然地站在原地,双手摊开:“哦,我找谁都行,你还能管我?”
不管怎么样,无邪都感觉这两个人要吵起来了,但他实在是不想看两人吵架。
“呃?要不你们去一边私聊?”
西灵随意的瞟阿宁一眼,然后直接走到言渊的身后:“哥,你帮我挡着点。”
终究还是自己的妹妹,言渊伸手把西灵向身后笼了笼:“多大了你?”还拉张启灵到自己的身边帮他一起挡着。
张启灵:……
“呃,两位吵完了,那就听在下说说?”
凉师爷的语气有些兴奋,但他还是看不到西灵,不过就是别人都说是两个人要吵架,他跟着风说罢了。
可能是刚刚和西灵生气了吧,阿宁的语气不太好:“说!”
凉师爷被阿宁的语气给吓了一跳,猛地一个得瑟:“在下觉得这个青铜树应该是当时的人们祭祀用的。”
黑瞎子忍不住在旁边补刀:“这还用你说?我们一开始就知道了。”
“在下说的是血祭。”
然后拿阿宁背包上的小刀在树干上的纹路上划了一刀,带下来了一层黑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