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虞，五天内你真能把机器做好？”
曹宇辰非常怀疑。 妉华所说的机器到现在还是一地的零件。 “嗯。”
妉华头都没抬地拆着一台仪器。 “老闻，你一点不担心？”
曹宇辰问一旁老神在在的闻越彬。 闻越彬反问，“我们以前的身份是？”
“精神病啊。”
“那你担心什么。”
曹宇辰的脑子“卡嘣”一下，解开了个无形的锁，“对啊，虞喜要是证明不了纪莫是穿越的，最差的结果就是被人骂脑子有病了，有病是事实啊，怕什么。 证明不了纪莫是穿越的，但能证明纪莫伪造证据、诬陷老虞啊。怎么都是咱老虞赢。”
虞喜电脑里被删除的数据还是他给找回来的，他最是知道到底是谁抄袭的谁。 协调的相关事宜，虞喜全权交给了闻越鹏的律师事务所。 为了利益最大化，直播的场地定在了一个体育场里。 正好有一个歌星会在前一天举办完演唱会，舞台先不拆了，租给了活动双方。 这事只被当成了一次娱乐策划，是商业活动。 进行直播的平台有两个，一个虞喜方指定的看客司寇所在的平台，一个是纪莫签约的娱乐公司入股的平台。 搞着搞着，这事真当成了一场商业活动给办了，主要赚的是广告费跟平台流量的钱。 看网上有许多人嗷嗷叫着要亲自去见证的，正好有场地，经办人便起了卖票的念头。 妉华知道后，只提了个建议，注明现场会涉及到惊悚事件，有一定的风险，后果自负。 经办人对这个建议心里是嗤之以鼻，同时又佩服虞喜，难怪能成为名编剧，这噱头一个接一个的。 对了，还得加上个脑子真有病。 对于这个建议，纪莫方没有意见。噱头越多引起的关注越多，能得到的利益越大。 于是，经办人又拉来了保险公司。 在售票说明上写明了，有可能发生难以预料的不可思议事件，现场有一定的危险性，患有心脏病等不能受刺激的疾病的，禁止购买，购票请同时购买人身保险。 票价不高，150元，保险费自由在保险公司选。 原本他们只想着能收几张票钱——主要目标是纪莫的粉丝。 赚的钱给工作人员多发点红包，这样一搞，哪还会有人买了。 双方的经办人没成想，票放到网上很快就销售一空。 这都行？ 让经办人都很纳闷，不就是一场直播的对话吗，卖票的时候说清了，没有唱歌跳舞之类的娱乐元素，直播的时间长短不定。 马上是后悔，早知道定价高点了。 为了便于管理，只卖了两千来张票。 网上一片要求多放票的，经办人不敢卖了。 又怕万一双方只弄个几分钟十几分钟走人，到时候来的人觉着上当了要求退票是件麻烦事。 时间很快到了直播的那一天。 几乎所有人都把这当成了一次商业秀，甚至有人怀疑虞喜跟纪莫早在背地里达成了什么协议，后来的隔空对话都是对台词。 【看吧看吧，等最后可能会推出一个产品出来】 【结局都能想出来了，双方因为一些误会，把共同写的剧本都说成了是自己的，现在误会解除，相互凉解，握手言和，然后推后两人合作的另一部新作】 【不会吧，这不是我要看到的结局】 【说好的穿越呢，系统呢，我还期待有生之年能看到小说成真呢】 【这么多虞抄袭的粉，少来碰瓷我家纪莫姐姐，还握手言和，他配！呸！】 【郑重声明，从纪莫姐姐的经纪人那里得到确认了，纪莫从没跟虞喜有过任何和解协议】 【没有和解太好了，值得期待一下】 【不是，我现在很谜了啊，不是虞喜跟纪莫关于新剧本原创者的争执吗，各有各的证据，不该到法庭上辩是非吗，怎么就变成的一场娱乐秀的呢】 【哈哈，我也是，我已经快记不得起因是什么了，就记得虞喜精神病or纪莫系统】 【买票还得买保险、签免责声明，狗策划想钱想疯了吧】 【骂狗策划得骂到点子上吧，弄这票真不像是为了赚钱，只两千张票，一张一百五十，你算算才多少钱，够场地费不够】 【我一冲动买了票了，有点后悔】 【楼上的，票转给我，我加双倍的钱！！！私戳我】 【我也要！！价钱好商量！！】 【只卖两千张票也是绝了，经办方是傻的吗，放着钱都不赚，黑市票都炒到一张两千多了好吧】 【……有钱有闲的人真多】 只有四个人跟一个系统知道这场公开对话的实质是什么。 闻越彬、曹宇辰相信妉华，知道妉华是要把占据纪莫身体的纪莫X给抓出来，洗清虞喜被泼的脏水，为被抢走身体的纪莫玲讨回公道。 纪莫是要让虞喜当场社死，好出一口恶气，让她的任务能继续下去。 系统06是想拨正这次任务的进程，好从这个世界多得到些能量。 时间定在晚上的七点十五分。 妉华更愿意定在大白天，考虑到接下来的场面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不适，定在了晚上。 因为是晚上，有什么诡异的现象出现，会被人脑自动划归于科技手段，是策划的一部分，不会受太大的刺激。 纪莫考虑的差不多，晚上还更容易动手脚。 最后定下了晚上七点十五分，夜幕刚降临时。 “我草……”曹宇辰改口很快，“……草草地看过一眼的场地布置，有紫禁对决的味了。”
舞台其实没怎么布置，之前演唱会的风格偏于古风，经办方没怎么动，加了些古风游戏元素进去，很有些游戏里对决的意味。 这也说明，没人认为虞喜说的话是真的。 灯光亮起。 把舞台照的通亮。 没有主持人。 时间还没到，先上来的是两个直播平台的主播，两人各在舞台一端，对着直播设备开始直播。 两人身后各有一块大屏幕，投射着两人镜头上内容，以让现场的观众能看清。 没少加进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