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华还没动手,粗暴男倒一巴掌扇了过来,嘴上还骂骂咧咧,“臭娘们,敢带坏我妹妹!”
温声男打着边腔,“强子,抓她上车,一会拉到警局去!”
“啪!”
一声巴掌响。 被扇中巴掌的当然不是妉华,而是粗暴男。 粗暴男在火辣辣地疼上脸才反应过来,他被打了,都没去想他去扇别人巴掌怎么就成了他被打肿脸,松开女孩的胳膊,嗷唠一声抡起拳头朝着妉华砸去。 妉华要的就是把粗暴男跟女孩分开,她侧身闪开了粗暴男的拳头,回身一脚踢向男子的右腿,只听“咔”的一声脆响,粗暴男跪倒在地。 “臭XX!敢打你老子!”
粗暴男气疯了,双眼发红,大骂着从地上爬起来,再朝着妉华扑过去。 大概是嫌热,粗暴男的长裤挽到了小腿弯,能看出他的右小腿已经断了。 但粗暴男跟感觉不到疼一样,拖着已能看出断骨的右腿站起来,他一站起来,断骨一下子刺破了皮肤,血跟着流了出来。 身体由此一歪一斜地朝着妉华扑过去。 “妈呀。”
妉华没吓着,把围观的几人给吓着了,忽拉一下后退了好几米外去。 这粗暴男的动作太像电影里的丧尸了。 可这又反而引起这几人的更强的猎奇心,刚没拿出手机拍的都开始打开摄像头拍起来。 眼看着粗暴男扑到身前了,妉华再起一脚,这回是踹到了粗暴男的左腿上,又一声“咔”,不出意外的话,这条左腿也是折了。 她使了巧劲,只奔着让他断腿去的,没让他倒。 她踢完便后退了两步。 粗暴男身体晃了几晃,没倒地。 两条腿都断了,倒让歪斜到一边的身体又变得平衡,不往一边倒了,代价是左腿的腿骨也刺穿了皮肉,血呼拉拉的。 他暴躁如雷,骂的更脏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腿断了似的,从身后摸出一个匕首来,向妉华刺去。 他的两条断腿拖慢了行动,身体一步一歪地。 要不是周围没有摄像机,都要以为这是在拍丧尸片了。 “妈呀太恐怖我受不了了。”
有个围观的人拔腿跑掉了。 粗暴男个头大长的凶言行都很粗俗暴力,本来已经很吓人了,这断了腿都不知道疼,双眼赤红,难不成……真是丧尸! 要让妉华说,这人说不定真是。 因为粗暴男的脑子里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寄生物,这寄生物已控制了粗暴男部分的身体传达信号,也就让粗暴男没能感到腿上的疼痛。 粗暴男的脑部灰质物也比常人少了一些,造成的结果是他智商下降,所以听到腿骨断裂的声音,没感到疼就没想着往自己腿上看一眼,只一心着想打杀了妉华。 不过他的意识是清楚的,他所做的事都是出于他的本意。 妉华弄清了情况,对粗暴男不再留手,几脚把粗暴男给踹趴下再也起不来。 那边,温声男一样给吓住了,是被同伙,也是被妉华。 他再也顾不上晕过去的女孩,撒腿往路口跑。 妉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朝着温声男掷去,正中温声男的腿弯。 温声男腿一软,痛呼了下,拖着腿还想跑。 她本想用粗暴男的匕首来着,想着用武器可能会有麻烦,就用了石子,为了显得正常她没用全力,温声男的腿没断。 又一个石子,中了另一条腿弯,温声男一下子栽倒在地,疼叫了几声。 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妉华察看过了,温声男是个正常的,大脑里没有寄生物。 她用精神力把寄生物从粗暴男大脑里扯了出来,禁锢后扔进了三无空间里。 这个肉眼看不到的无固定形态的寄生物蕴含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规则,显然是外来物。 妉华怀疑它跟这个世界即将到来的变故有关。 暂时不知道这种寄生物有没有传染性,她先把它抓出来再说。 肉眼看不到,现有的医疗仪器也不一定能查看到,任由着寄生物在粗暴男脑子里生长,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她把寄生物除掉的后,粗暴男发出了比待宰的猪还难听的嚎叫。 早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 妉华看到女孩还在晕着,她走过去帮女孩查看了下,还好,除皮外伤没有大碍。 她只把女孩身体放平,没再做其他的动作。 可能她表现的太凶残,还没离开的几人都没上前。 不大会,救护车跟警车接连到来。 三个受伤的被先送往了医院,妉华跟一众围观的人都被请进了警局。 事实很好查,女孩在救护车上就醒了,做了紧急治疗后,给跟车的警察说了事情经过。 女孩叫江娇,的确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她想当明星也是真的,但她跟那两个男的不认识,更不是他们的妹妹。 江娇看不少小说里的女主成为影后都是从群演开始的,她跟着效仿,从家里偷跑出来后到了影视城做起了群演。 她今天接到一个认识的群演的信息,说有个带两句台词的丫环角色,问她演不演,她当然应了。 她高兴地来到了信息里所说的接人地点,上了来接她的面包车。 等上了面包车后,她没看到那位群演,只有两个陌生男的,她感觉有点不对劲,没等车门关好,她跳下车,往一旁的巷子里跑去。 面包车上的两个男的下车就追。 很快她被追上了。 眼见着跑不掉,江娇抱住了旁边的树不撒手,向路过的人求救。 没想到两个男的过来就对她动手,把她脑子打懵了,都没办法思考,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囫囵。 后来她被打晕了,再醒来是在救护车上。 叫强子的腿需要留在医院做手术,但另一个温声男不用,检查了下腿没事被带回了局里,对他进行了审讯。 温声男不久后交待了,他们是想绑架江娇向她父母勒索钱财。 江娇的父母是做生意的,家里有至少上亿的资产。江娇只有十七岁,没多少处世经验,被人三两下套走了话,知道了她的家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