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交心的朋友,我几乎什么话都愿意跟她说。”
言漾垂着眸子,这是第一次吧,这几年的第一次敞开心扉跟别人说今年前发生的事。“恩?”
“我告诉她,我喜欢容少怀,她还帮着我一起追呢。”
言漾笑起来,“那时候自己傻乎乎的,容少怀一个笑容都能让我一个晚上睡不好觉。”
“有一次,师傅训练我们去外面狩猎,结果我一不小心把箭射到容少怀身上了,好巧不巧还是比较重要的位置,他一下子就被我从马上射得跌下来。”
“其实那时候容少怀虽然是我的师兄,可是他离开过山居一段时间,所以骑马跟狩猎自然跟我比不了……”艾小纨听着有些蒙圈,总觉得他们是世外高人来着,竟然还有骑马跟狩猎?她这从小打到从来都不知道骑马是什么滋味。不过还是静静的听着言漾说她以前的经历,这也是艾小纨很好奇的地方。“他真的很笨,我也真的很喜欢欺负他,他从马下掉下来的时候,我就去抓他了,结果一不小心就掉进了狩猎坑里,我们两个在那里度过了一个晚上。”
“结果啊,好巧不巧,她找到了我们,然后拉我上去让我去找师傅,她看着容少怀……呵呵,看着看着就一块儿去,容少怀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她在陪着他。”
“小丸子,是不是觉得很狗血?”
言漾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说着说着,眼泪就不停歇的往下掉,“你知道么,我后来才知道,在容少怀面前,她一直都说是自己救得他,还说我逃走了……说我做错了事不敢承认,逃走的。”
“这女人怎么这么坏?”
艾小纨听着就火大,“这不就是绿茶婊么?不不不,心机婊,对就是心机婊!”
言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她说道,“最后她们看到的就是我把她推下山了,至今生死未卜,但是我真的没做过,而且我怀疑她根本没有死。”
“所以容少怀就那这件事来说你杀人?他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哎,我也不知道了。”
言漾擦干眼泪,笑了笑说道,“小丸子,我有点累了,想回去睡个觉,洗个澡。”
“好,那你回去吧,住处都给你安排了吧?”
“恩,安排好了的。”
艾小纨看着她一个人走,忽然觉得莫名的有些心酸,一直以来言漾在她心里就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可是总是觉得坚强的让人很心疼。她一直看她消失在视野里,才走进房间,叹了一口气。“怎么了?最近总是叹气,不知道叹气会让人变老么?”
薄西泽手里拿着冷笑话的那本书,连头也没抬起来。“你跟我说说,容少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歪着闹到,走到床沿边,对着薄西泽认真地问道。“你不知道在自己老公面前问别的男人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么?”
薄西泽勾了勾唇,语气有些微冷。“那你知不知道,在自己老婆面前总是看什么冷笑话的书,会让你老婆很讨厌么?”
艾小纨伸手就去拿薄西泽手上的书,然后扔飞。“你把我的书扔飞了,是在暗示我什么?”
薄西泽邪笑,用左手把她搂进怀里,低下头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深深的把唇覆盖在她朱唇上。这个吻,艾小纨猝不及防。快把她唇里的空气都吃干净了,薄西泽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她,随后给了她喘息的时间,把吻又落在艾小纨的唇畔上。没办法,艾小纨伸手,带着恶意的捏了捏他右手上面的伤。薄西泽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松开她。“你这女人,可真的是什么都敢做啊。”
他一口咬在艾小纨的肩头上,带着惩罚性。“你都快谋杀亲媳妇了,我还不能捏你一下啊。”
艾小纨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笑的奸诈,又讨好的说道,“好大叔,你就告诉我呗,这容少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少怀是个认死理的人,固执起来真的很可怕,别看他这么浪,其实心里一旦认定一个女人,比谁都忠诚。”
莫玄琳就是最好的例子,根本固执到不听别人说的任何一句话。“那大叔呢,也是这种人么?还是说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呢?”
她还是对他们家大叔比较感兴趣一些。“你说呢?”
他勾起她的下颚,蜻蜓点水的亲了一口,“小纨,你不是说我回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啊……有这回事么?”
“有的。”
好像是有的,她貌似有想过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他自己喜欢她,而且他对她确实很坦诚。他们家庭的结构她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只是……她好像从来没跟他提过这方面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很疑惑我是怎么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的?”
艾小纨闻言拼命的点了点头。“那天你做梦说梦话了,说要等我回来有心里话要跟我说,而且是很私密的那种。”
薄西泽笑起来,把她搂得更紧,像是一松开就要逃走那般。这……没听说过她做梦说梦话啊,是不是这个男人又诈她呢?刚想回他一句,忽然门外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紧接着薄西泽的电话就响起来,是陆启风打过来的。薄西泽毫不犹豫的接起电话。只听那头的的陆启风着急慌忙的说道,“总裁,他们过来了,说要一个一个房间盘查过去,这件事情果然还没有彻底的解决。”
“知道了。”
薄西泽几乎是很冷静的挂掉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