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开了画池底部的阿古和植园奴两个,在秘道里还没有前进多久,就听得前面一道低低的呻吟声传来。 这令得阿古和植园奴两个同时眼前一亮,一齐朝着呻吟处潜去。 原来这个秘道只有植园奴和他的姘头知晓,这会这婉转低吟的声音,不是植园奴的姘头是谁? 要知道植园奴这一次带着阿古钻这个秘道,未尝没有一点惦记姘头的心思。至于这姘头一见到植园奴和阿古两个,也一脸惊诧。 要知道她之前是因为养伤,所以才没有立刻遭了羊魔的毒手。 后来被她发现不对的缘由,竟是被突然闯进来的同伴袭击。这才狠心击毙了对方的同时,忍痛负伤逃到了秘道之内。 只是她从来也没想过,眼前的植园奴竟然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还敢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直闯画魔宫内。 只是此女此前就被植园奴灌饱了迷魂汤,这会自然在对方的甜言蜜语之下。误会成自家的姘头英明神武、果敢不群不说,还心细如发,早就发现了种种端倪云云。 这令得她更加感动的同时,也忍着身上的痛楚蹙眉道:“如今宫里的形势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得更糟。”
“我逃进来的时候,听到宫内西边的尽头还有不小的战斗声响。只是又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那一边有没有被贼子攻克。”
说到贼子的时候,只见得这魔女咬牙切齿。可以看出,以画魔对于众魔女的控制手段,她们甚至连逃走的心思也一丝都无。 这令得阿古心中一动,悄悄给植园奴传音。然后就见得植园奴先是微微一愕,立马豪气干云地一挥手道: “无妨,待我疗伤一番就先出去探探。对了,我记得画魔宫内有中枢之处,若是能控制了那里,或许就能反败为胜也不一定。”
“中枢之处?”
植园奴的姘头见植园奴问起此处,不由得脸色微变,要知道这个问题等于在赤裸裸地刺探画魔宫中的机密。 平时这个问题别说植园奴直接问出,哪怕想上一想,都不敬的大罪。 可如今情况既然有了变化,画魔宫眼下简直就如一个不设防的少女一般,能依靠的力量已然极为薄弱。要是再不想办法,真要是让他们占领的画魔宫,甚至影响到了主子的清修...... 恐怕他们就算有十个脑袋,也绝不够画魔杀的。 想到这里眼前这魔女不由得机灵灵打了个冷颤,一种恐惧盖过了另外一种恐惧。因此就见得她终于下定决心道:“平时这核心自然是掌握在宫嬷嬷的手里。”
“可是主子之前也规定了,要是万一宫嬷嬷出什么意外,还能有另外一种办法将整个画魔宫自沉进地底。”
“到那个时候,就算大敌不能消灭,能将咱们双方同时困死的同时,也不会再扰到主子的清修。如此一来,待得主子出关之后,自然就能为我等报仇!”
“嘶.......”一旁的阿古看到魔女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中满是坚毅的寒光。 不由得心下暗暗侥幸自己先一步问到此一关键,否则的话,岂不是要不明不白地困死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暗暗把相关消息传给千云生。一边等那边的指示,一边传音给给植园奴继续套话。 不一会儿他总算终于搞清楚,整个画魔宫从防御上来说,分为中、东、西三个部分。在这魔女逃出来的时候,画魔宫内的战事主要集中在宫内的西部。 也不知是里面残存的魔女有意为之还是怎么回事,反倒是有意无意的,让控制整个画魔宫自沉关键的东部极为的安静。 只是眼下还有个极为棘手之处在于,就算他们找到了自沉的所在,可也没办法轻易去做。 因为他们除了要绕过重重禁制和可能的羊魔堵截之外,更为重要的是,自沉的口诀却不在他们的手上。 不过此事也不是全无办法,问题的关键,竟然落回到了当时他们在魔魂洞内的那三幅壁画上。 因此现在对他们来说,如果要发动画魔宫自沉。竟然是他们得先再一次潜入魔魂洞内,并堪破那三幅画的秘密。 然后再绕过禁制和羊魔的阻截,潜入画魔宫的东部。 这里面每一步都可以说步步惊心不说,还颇考验眼力。毕竟要是他们三个中没有人能堪破那三幅画内的口诀,那后面的一切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只是在这之前,千云生又传来一个关键问题。就是要让阿古搞清楚,到底羊魔对于画魔宫所求的关键是什么。 要知道不搞清楚这个问题,很有可能他们就没办法对于羊魔的行动产生准确的预判。 只是显然植园奴的姘头对于此事也是一无所知,不过很快她就有些皱眉的边思索边缓缓地道:“你们不问我也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此事确实有些蹊跷。”
“你们还记得当时那羊魔曾经拷问过我,虽然我不知道他目标在哪。但是似乎他有意无意的重点,全都在画魔宫的传说上!”
“画魔宫的传说?”
阿古听到这句,不由得暗暗嘀咕。这画魔宫内能有什么传说,值得羊魔费这么大的功夫? 不过植园奴听到这句,却猛地一缩脖子道:“难道说,竟然是那个传说不成?”
“哪个传说?”
就在阿古和他姘头两个,一起讶然地朝着他看过去之际,却见得植园奴咧嘴一笑道:“我也就是这么一想罢了,绝.....绝不可能是那个传说的!”
谁知植园奴如此吞吞吐吐,不但是阿古,就连他姘头也被他将胃口吊了起来。 不由得半嗔地道:“都到了什么时候,还这么扭扭捏捏。你要是不说,误了主子的大事,咱们这同命鸳鸯可就彻底到头了。”
谁知那植园奴有些担忧地看了阿古一眼,令得这魔女还误以为对方是因为外魔在场,所以才不好明言。 不由得眉头一皱,刚想把阿古呵斥到一边。谁知植园奴却想通了什么似的,嘴里嘟囔了一句之后。就仿佛半思索似的,直接开起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