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是说姐姐冤枉你?原本还想这件事就此过去,你我姐妹情深,没想到你竟然血口喷人。”北临夏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委屈道。
那样子我见犹怜。
裴氏见女儿受如此委屈,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侯爷去得早,既然我作为你得大伯母,就好好替他好好管教你,我相信他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罪我,来人把二姑娘押到祠堂去。”
两个婆子上前按住公孙惠致。
“大伯母,如果事情和我没关系又当如何?”公孙惠致道冷笑。
“二姑娘,你还在狡辩,侯爷在天之灵可有多伤心。”梅姨娘掩面难过道。
“你闭嘴,我是父亲嫡女,你不过是个妾,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公孙惠致冷声回怼,然后看着裴氏,“大伯母,你该如何?”
梅姨娘一噎,这贱蹄子什么时候变得这等牙尖嘴利。
裴氏看了一眼自家女儿,“如果是我家夏儿冤枉了你,我亲自给你道歉。”
好一个亲自给你道歉。
“呵。”公孙惠致冷笑。
北临夏看她得笑莫名得觉得心里不安。
她一个有婚约在身女子,战王肯定不会为了她毁了自己得名声,昨日战王护着她肯定是因为害怕北临浅坏他名声,一定是这样。
公孙惠致被一路押到祠堂,路上被许多来来往往得人瞧见。
“你们瞧瞧,这二姑娘可真可怜,被欺负成这样。”一个拿着扫帚扫地丫鬟道。
另一个做了一个禁声得手势:“嘘,这都是主人家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能瞎议论。”
“我就看不过,一个侯府嫡女被人欺负,侯爷夫人在时对我们多好。”扫地丫头惋惜道。
祠堂里。
公孙惠致被人压跪在地上。
“列祖列宗在上,今日家里出了个不孝不义之女,谋害家姐,使其重伤,今日妾身特请家法,惩戒这不孝女。”
裴氏拿着香给跪在地上,拜了三拜。
公孙惠致心里沉得厉害,北临侯府的家法是用特制带有刺的长鞭,不管犯的什么罪,请家法后,都要打够七七四十九鞭。
按照她现在这个身板,不死也要脱层皮。
裴氏虽然是大夫人,但是个没有主见的,如果不是有人提点觉得不想到请家法这一层。
在她的记忆里,北临侯府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请过家法了。
裴氏上完香后,家丁从供台上拿下鞭子。
“打!”裴氏命令道。
得到命令的家丁扬起鞭子,准备挥动。
“你敢,侯府二十年来都没有请过家法,上一次还是大伯不听军令,导致大量战士伤亡,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你对我动家法你负得起后果吗?”公孙惠致瞪着裴氏,怒道。
“你还嘴硬,给我打。”
家丁再次扬起长鞭,没有任何犹豫狠狠打下去。
啪~
一鞭,公孙惠致后背皮开肉绽。
公孙惠致趴在地上,面色苍白。
梅姨娘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暗笑。
第二鞭准备挥下时,只见一个衣着华贵,慈眉善目的老人缓缓走进祠堂。
“我看谁是谁在祠堂里闹,请家法这么大的事竟没人知会我,是当我死了吗?”老夫人冷声严厉道。
老夫人怎么来了?裴氏和梅姨娘双双震惊。
“姑娘!”
听竹看见公孙惠致倒在地上,后背血肉模糊,赶紧跪在地上把她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