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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摩拉克斯与金鹏(1 / 1)

在璃月“请仙典仪”之后,达达利亚将旅行者介绍给钟离。钟离不关心谋杀神明的奇案,只关心璃月的传统:辞行久远之躯。挑选完仪式所用的夜泊石后,三人又开始准备祭神用的香膏。挑选出岩王帝君最中意的香膏之后,钟离拜托空去玉京台找萍姥姥借取“涤尘铃”。未曾想到的是,萍姥姥竟是一位仙人。离开她隐居的壶中洞天之后,空陪钟离前往吃虎岩的市井取之前预定的象征七神的七只风筝[。为取永生香,空和钟离来到了璃月最有名的药庐“不卜庐”。恰巧不卜庐的老板白术外出,仅留采药人七七在药庐里。七七答应为钟离找永生香,但钟离也要到天衡山,用归终机为她寻找之兽椰羊。钟离和空用归终机搜索许久,都没找到椰羊,只好返回不卜庐向七七寻问更多的线索。出乎意料的是,七七寻找椰羊是为了椰奶,她认为椰奶是名为椰羊的之兽产的。无奈的三人等到白术回归,才买到了永生香。送仙典仪的准备完成在即,钟离为表感谢,决定请客。

迫近的客星

愚人众菲利克斯提醒钟离,公子与他是合作伙伴,需要注意言行,并表示往生堂被卷入纷争,于是钟离赶往往生堂处理事情。

璃月港这场由钟离自导自演的“送仙”典仪筹备完毕后,“愚人众”执行官“女士”出现在他面前。按照事先签订的“契约”,她前来取走岩神摩拉克斯的“神之心”。当着旅行者与两位“愚人众”执行官的面,钟离坦率说出了自己与“冰之神”达成交易一事。依他本人所说,这是在最后的时刻,所订立的“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

事后,化身钟离的摩拉克斯通过托梦仙术暗示了仙人与七星“帝君未死”。急于了结这次事件的七星昭告璃月百姓,帝君死于雷劫,彻底结束了这次事件。

旅行者闲来无事到珠钿舫上游玩,摩拉克斯在于和其他考古学家谈论岩王帝君,被一为名叫宛烟的学者向钟离请教关于盐之魔神·赫乌利亚的问题,钟离表示真相可能不是她所想知道的。愚人众的克列门特以重金聘请钟离担任顾问,在宛烟的自告奋勇和钟离的邀请下,四人一同前去。他们首先来到孤云阁调查漩涡之魔神·奥赛尔,兵分两路,钟离和旅行者找到了一块带有魔神力量的残片。后来提出前往地中之盐,在摩拉克斯的帮助下解开了封印,在进入之前,钟离要求宛烟和克列门特签订契约:顺次取物,每次一件。克列门特先拿了一件宝物,但又想拿第二件,被摩拉克斯以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的理由处罚他,没收他最先获得的宝物并且把他赶出去。摩拉克斯点名了这个小队并没有人考古,宛烟也将自己是盐神信徒的后人的身份说了出来。宛烟后来想要破坏契约,于是摩拉克斯将告诉她真相作为惩罚,实际上盐神因为过于柔弱未能保护自己的子民,反而被他的子民暗杀。这一事实让宛烟无法接受。摩拉克斯后来邀请旅行者来到孤云阁,希望旅行者把这段历史纪录在脑海里,并邀请旅行者将盐神的遗物丢入海中。

璃月传统文化中有不少复杂的规矩,谓之“讲究”,即便是最古板的学者也不能保证自己完全了解,但往生堂的神秘客卿——钟离,谈起这些“讲究”却是如数家珍。历史悠久的“送仙典仪”独有一套冗长而繁锁的流程,许多细节已经失传。但这位钟离先生却能操办得滴水不漏,他看似年轻,却对许多古老传统了如指掌,他的过往,令人捉摸不透。

在璃月港山雨欲来,人心浮躁的那段时间里,作为“送仙典仪”的主持者,钟离始终从容不迫地推进着自己的准备工作。而在外部局势动荡之际,他也依旧每天品茶、听戏,十分镇定,真是个有趣的人。面对影响全璃月的变局,他究竟是事不关己,束手看戏。还是暗中另有行动、实际参与其中?这个问题,或许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得到回答…不过无妨,我有的是时间。

魈是仙众夜叉,有大神通大威大德,因为魔神力量巨大,憎恨与执念也非常人可及。魈不断斩杀从它们残骸中滋生的秽物,那些憎恨便化为碎片,污染魈的精神。但要消灭这种恨意,必须背负它们的“业障”。因此自身业障所困,间有大恐惧大痛苦之劫难。此乃空游恶鬼之苦,千万年不灭。然而,近千年来战乱过多,使得夜叉一族几近灭亡。

在仙人之间,魈的辈分与声望堪称翘楚,但在人间,他的名望并不高。因为他既非招揽富贵、庇佑世人安康的福星;也非手握仙道,高居在绝云间的圣众。能见到魈施展神通的人,必定是九死一生、身处险境之人。并非魈要加害于人,而是他始终在与足以吞没璃月万家灯火的黑暗战斗。普通人若是目击到战斗现场,难免会被殃及。普通人肯定不会有想要报答他的念头,光是远远看着,已被那股气势吓退。

魈外表虽是少年人,但其真实年龄却已超过两千岁,一头青色短发,几缕浅色挑染。眼神锐利,额间和眼部的装饰增添了异于常人的气质。服饰以贴身短打为主,上衣主体为白色,配有云纹变形图案,且有宽大的袖子,前有飘带,后有后摆;下着深色长裤和深色长靴,呼应他身上较为黑暗、具有邪气的力量。腿部、袖口和肩部都有类似玉佩的饰品,以及纹样古朴的小物件;手腕处有轻薄的护甲,颈上戴有降魔杵,右手臂纹有仙兽纹样,左腰间配有小香炉,右腰间携带着傩面具,中间配有蛇纹护身符。面具以黑、蓝、金为主色,亮眼却不轻佻,庄重而又神秘。眼如铜铃,嘴露獠牙,头有犄角,给人以狰狞恐惧之感。额头正中间的眼睛象征“慧眼”,火焰眉纹的装饰增添气势,意在威慑四方。

魈在为梦魇之魔神效力前是一个温柔与无邪的人,因为年少无知,被魔神抓住弱点拘为座下大魔。魈后来是个狠角色——危险、寡言。眼神锐利如刀,他并非人类,因此不太能够理解人类的感情。与魈相处一段时间后,能够认识到内心深处温柔的一面:魈绝非冷酷无情之辈,只是不愿轻易流露感情。魈总是与热闹的人世保持着一定距离。他并非不在乎人类,而是基于守护者的立场拉开距离。心中只剩杀戮技巧与累世业障,认为战斗是唯一还能为人们做的事。认为自己没有烦恼,因为烦恼对仙人毫无意义,没有什么烦恼能够存在千年。通过食物供奉、妙音布施等等,魈必会心生欢喜,甘愿为人守护平安仙中贵族夜叉擅长战斗,常以战将之姿亲赴战场。

曾经的魈年少无知,被魔神抓住弱点拘为座下大魔,听凭指示做下大量残忍血腥之事。他造了诸多杀业,踩碎诸多理想,还被要求吞下败者的美梦,痛苦万分却又身不由己。终于,在魔神的战场上,岩之神摩拉克斯与夜叉的主人相会,摩拉克斯打败了夜叉的主人,并解放了夜叉。出于安全考量,摩拉克斯赐给夜叉“魈”这一名字,因为在异邦的传奇故事中,魈之一字代表着遭遇苦难、饱受淬炼的鬼怪,摩拉克斯认为他也经历诸多,让他以后就用这个名字[14]。为报答摩拉克斯的恩情,魈接下了守护璃月的千年苦役。

璃月各地遭摩拉克斯镇压的魔神,在半梦半醒之间,偶尔会爆发出规模异常的怨憎与残渣。其中,以海灯节之夜的爆发最为巨大。魈受命进行靖妖傩舞,于海灯节当晚彻夜厮杀。因此,他尤为厌恶海灯节。魈并不觉得战斗艰险。因他的努力,璃月港最终保住了平安。人们点起海灯,赐福的灯光照亮夜空与近海,魈的心中也有一股特别的情感随之升起,但却得不出答案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曾有一次,彻夜战斗耗尽了魈的体力,他险些无法完成任务。荻花之海被激战刮倒了大半。魈拔出插在地里的枪头,踏上归途,离开战场。魈早已精疲力竭,身上沾染的魔神之怨当即发作。无穷怨恨冲击着魈的心智,他痛苦地倒在荻花丛中。正在那一刻,一股清丽的笛声,掠过碧水重山,被风送至此地,虽然并非魈自己压制住了邪念,但突如其来的痛苦毫无征兆地消失了——笛声救了他。伴随拂晓第一缕晨光与远方惊起的鸟群,笛声趋于清晰。它守护着魈,安抚他躁动的心神,为他争取到片刻安宁。魈虽然好奇是谁在演奏,仍不愿深究。他心中已有了隐隐约约的答案。

旅行者来到望舒客栈,而这时魈突然出现在旅行者旁边,并看到旅行者手上的《百无禁忌箓》,表示自己不会伤害旅行者,并不能保证旅行者不会受到伤害。认为旅行者现在过分接近仙与魔的世界,是逾矩的行为,让旅行者抓紧离开,说完就消失离开了。在旅行者拿出杏仁豆腐和沙拉之后,魈没有着急离开,并从旅行者中得知帝君遇刺一事,并认为自己无法想象这件事的发生,后来去找削月、理水、留云三位真君,让他们作出决断。

后与削月、理水、留云等仙人与七星对质。但由于达达利亚用百无禁忌箓和执行官的力量暂时解开孤云阁的封印,召唤出漩涡之魔神奥赛尔,使仙人与七星暂时放下不和,共同对敌。魈看到旅行者也来了,有些震惊。为了对抗漩涡之魔神奥赛尔,与众仙家一起把仙力注入至新归终机。虽然新归终机击中漩涡之魔神奥赛尔,但未能使之消灭。还使众人坠落,魈将旅行者安全送到群玉阁上。凝光决定放弃群玉阁,旅行者、魈与众仙家一同,用群玉阁击败了漩涡之魔神奥赛尔,群玉阁被毁。在听完凝光的话、逢岩的感激以及畅畅邀请魈参加海灯节,魈与众仙家尝试理解群众的心,魈首先提出回去,这一事情告一段落。

海灯节期间,魈在清理沾染了妖邪的生物之时,遇到了旅行者,向旅行者解释这些魔物的异变,是因为沾染自己的业障所致。得知旅行者和派蒙读了《护法仙众夜叉录》后,觉得这本书只是无聊的文人墨客的评价,后来决定独自去清剿一处妖邪气息浓厚的洞天,在派蒙的请求下,三人一同前行。魈用靖妖傩舞之仪,断除此地的业障,并让他们尽量平心静气,不要被魔神邪念所扰。后来从派蒙口中得知掇星攫辰天君运用《百无禁忌箓》来造谣诈骗,决定收回他手中的《百无禁忌箓》。

魈让旅行者和派蒙找来香炉和七星灯,得知是从铜雀处拿到的,不禁感慨这符合他的作风。后来魈运用梦游诸境法使掇星攫辰天君找来魂魄,在魈教训完掇星攫辰天君后,以及掇星攫辰天君得知降魔大圣的名号之后,掇星攫辰天君保证不再招摇诈骗。魈回到望舒客栈,决定品尝下故友所喜欢的烤螭虎鱼。

魈在海灯节活动现场发现异样,本来以为是妖物作祟,而发现是人为所致。后来魈碰到旅行者,于是魈将解决威胁的任务交给了旅行者。后来在旅行者和盗宝团交涉匿名信的时候突然出现,由于盗宝团展现恶意,魈将他们打败,得到匿名信,并安排旅行者和派蒙假扮成盗宝团去赴约,并与旅行者约定在解决完这次事情之后去望舒客栈找他,便离开了。

旅行者向魈说已经解决此事之后,并邀请魈去参加海灯节,但遭到魈的拒绝。后来旅行者和派蒙把海灯节给搬过来,再次邀请魈去参加海灯节。于是魈跟着他们一起在望舒客栈一起吃杏仁豆腐和烤螭虎鱼,但旅行者邀请魈去看明霄灯,魈再次拒绝旅行者。在派蒙的巧语下,魈决定送旅行者到城外。在派蒙问及原因时,魈回答自己和杀戮并存太久,已经习惯了苦行,并让旅行者遇到麻烦的时候,呼喊魈的名字,在霄灯放飞之时,魈在城门外观看,嘴角微微上扬。

金鹏者,号“金翅鹏王”,又曰“降魔大圣”。不知其始,不知其终。唯春夜灯祭,望浮光于孤云阁上,璃月民曰:“此护法夜叉讨魔也。”或闻笛音出于荻洲,寻之不见其人,曰:“是夜叉唤旧友归矣。”

数千年来,璃月一直流传着所谓“护法夜叉”的故事。岁月流逝,为万家灯火而战的他们身影逐渐稀薄。唯有魈仍在坚守与岩神的契约,继续履行他的职责。尽管这职责给他自己带来的,只有无穷尽的孤寂...我知道仙人的心也会与我一样“磨损”,但我无法看破魈的未来。守护璃月的仙人是否会被无止境的战斗吞噬,陷入彻底的迷茫...还是说,他终究能遇到一个人,懂得他所有的付出,愿意为他照亮暗夜中的道路。

太古年代,璃月瘴疠丛生,遍布妖异。战败魔神朽烂的残躯,将憎恨与怨怒散步尘世,化为“妖邪”。每当妖邪躁动不安,瘟疫、鬼怪与异变,就会随之而生。于是,岩王帝君唤来仙人中的“夜叉”除灭妖邪。他们向岩王立誓,为护法而杀生,除灭诸多苦厄,如是经年……

在漫长的血战之中,他们也难免被业障拘束,被魔神的遗恨污染,或陷入恐惧而发狂,或自相残杀而死,或走火入魔。最为强大的五位“仙众夜叉”,三位死于非命,一位不知踪迹,历经千年劫数,惟有一位“降魔大圣”尚存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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