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心看林子方那样就知道他不会懂自己的意思。
“师父知道了又怎样,我们又没抢他生意。以后我爹他们都要在这个村里生活了,和大家搞好关系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我们也不靠在这个村看病挣钱。”
“你看病不收钱,那你还当大夫干嘛!”
林子方一脸不懂的看着叶南心。
“我要是在这村里靠收个诊费药费过活,那我估计得饿死,这村里人可不比你们镇上,他们是不把病拖到实在受不了了,不会花钱来治病的。”
林子方又想了想他爷爷的药铺,还真是很少看到有村里人去看点小病小痛的,一去都是那种严重得不行了的。林子方不得不点了头。
“那什么是不苦的药。”
“这个我又得上山去了,反正现在我在家也没啥事,就上山采点药材回来。你们在家继续忙吧!”
林子方立即起身跟了上来。
叶向东看了林子方一眼也起了身,看着这两人叶南心就知道这两人都想的什么,吴氏她们缝的药包还不多,叶富顺他们三人在家装也行。就自己先开了口。
“师兄和二哥一起陪我上山采药吧!”
来到山上那几棵枇杷树下,发现上面的果子只剩高一些的没摘了,叶南心又搜索了一下地图,发现山的另一头有一大片枇杷树。
但想着那的她没浇过净水应该不甜,想着等会找机会去浇上净水以后再去摘。
现在只能摘这的了,树高,叶南心不可能爬,林子方一个翩翩公子哥也不会,两人便一齐看向了叶向东。
叶向东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们,自己一下就爬上了树,看得两人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
叶南心让林子方在树下接枇杷,说自己还要采其他药材,让他们摘完就在这等她。
两人不同意叶南心一人走,可叶南心说这山现在就像她家后院一样,太熟了不会有危险就溜了。
叶南心先去找了些川贝,然后就直奔那片枇杷林。一路上还采到了好些空间里没有的药材。
来到地图上显示的地方,叶南心数了数有二十一棵枇杷树,每棵上都有不少果实,有好多都被鸟儿啄坏了。摘了一颗尝,仍然是那酸掉牙的味。
不管了,先浇净水再说,用意念从空间装了一桶净水出来。挨着每棵都像上次一样浇上一瓢。
干完了浇水的活,叶南心又背上她的背篓往回走了。来到林子方和叶向东那里,两人已经将树上的果子都给摘完了。装了有差不多一背篓了。
现在正坐在树下一颗一颗的吃着枇杷。见叶南心过来,林子方赶忙笑着招招手。
“师妹,快来,你们村这山上的金丸怎么这么甜,真好吃,你快尝尝。”
“好吃你就多吃点,走吧!先回家再吃。”
叶向东起身背起枇杷,林子方还顺手又抓了几颗在手里。
三人上山就背了两个背篓,大的叶向东背着,叶南心背了个小的,林子方见状不好意思,自己一个男的让女的背背篓,待会又说他不怜香惜玉了,就从叶南心背上拿过来自己背着。
叶南心也不扭捏就随他了。
三人下山时,却听见一旁的树林里有鸡在咯咯咯的叫。叶向东赶忙让二人不要动。别发出声响,然后他就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子儿,使劲往鸡叫的方向一扔。
接着就听到一声鸡的惨叫。
叶向东放下背篓,走过去就拎着一只野鸡走了回来,手里还拿了三个野鸡蛋。
原来那只鸡在那下蛋啊,不过以后没机会再下了。
林子方一脸崇拜的跑到叶向东面前。
“二哥,你怎么这么厉害。”
叶向东只回了他两个字。
“走开!”
把三个鸡蛋交给叶南心,自己则拎着鸡背起背篓就往山下走了。
叶南心也是佩服得不行,捧着鸡蛋笑嘻嘻的跟在叶向东身后。
林子方见叶向东不理他,也不生气,也快步跟了上去。还在叶向东身边不停的问,他是怎么打到的,怎么知道鸡就在那的。
可得到的答案是。
“你走开!”
叶南心都忍不住在后面偷笑。
回到家,叶南心将鸡蛋放好,就去灶房熬川贝枇杷止咳糖浆去了。
这个比较简单,只要材料齐全就好办,前世外婆最爱熬这个给她喝。还有就是冰糖雪梨,但是现在这里没有雪梨。
当那周婶一说孩子不吃苦药时,她就想到了这个。
在灶房里忙活好后,就将药盛了出来,告诉了吴氏应该怎么喝,喝多少后就让吴氏给周婶送去,她也不知道周婶是哪家的。
叶南心就留在家里准备晚膳了。今晚又能吃鸡了,先烧了锅水,让叶向东将鸡收拾出来。剁好,剩下的活都交给她了。
杀鸡,剁鸡她是最不在行的,前世都是去市场买的时候就叫别人帮忙剁好的。
吃饭时十个人,分两桌都坐在院里。
林子方一边吃鸡一边讲述着今天叶向东用石子砸鸡的过程。
叶向西一听不削的说。
“你这是没见过我二哥更厉害的,每次我和他进山打猎都没空手回过。不说他百发百中,至少十发能九中,不管是自制的弓箭,还是弹弓,连最简单的石子儿二哥都能用来打中猎物。”
叶向西一脸与有荣焉的样子。感觉自己夸的就是自己一样。而当事人则默默地吃着饭,不发一言。
“真的吗?二哥你能教教我吗?”
“就你,我看算了吧!连我都学不会。我二哥可是从小就练就的这身本事。最厉害的是有一次我们上山遇到一条毒蛇,二哥一个石子儿过去就打中了它的七寸。”
两人一个越夸越起劲,一个越听越佩服。整个院里就只有两人的声音。
吃过饭,叶南心说今晚轮到叶向东洗碗,林子方一听傻眼了。
“叶南心!你怎能让二哥这等厉害的人物进灶房洗碗!”
“怎的二哥不能洗,你要替他洗啊!”
叶南心挑衅的看着林子方,林子方看了看众人,并没有人对他的反对发表附议。可他连碗怎么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