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巨大的山石被撞断,巨章触手又是一卷,裹住被撞断七荤八素的空青,又撞向另外一处山石。
眼看又要撞到山石,空青瞬间缩小身躯,从触手中间溜走。
左脚踩右脚,蹭的一下窜到巨章头顶。
擒龙手插入脑壳稳住身形,右手举起沙钵大的拳头,用力往巨章头顶砸下。
嘭!
水底传来一声闷响,砸拳的冲击波把周围散落的石头震个粉碎。
巨章一个吃痛,十二条触手齐齐抽打空青。
“大爷的,十二条触手,不可力敌”
擒龙手一松,顺势滑到下边,找个位置擒龙手又是一扣,接着又是狠狠一拳。
接着又是松手,又选个位置,又是一拳…
就这样空青玩起来游击战,打的巨章惨叫连连。
突然!
巨章一个极速旋转,把还没稳住身形的空青甩了出去。
十二条触手向前一滑,庞大的身躯,蹭的一下,窜到老远。
“想跑,让你跑了,我多没面子”
双脚一蹬,极速追了上去。
就这样一人一兽,在水底一个逃命一个追杀。
忽然!
一股超白的浓墨,从巨章身体喷出,空青躲闪不及,一头扎进白墨中。
虽然是白色的,但跟黑色没两样,也是两眼一抹黑啥也看不见。
还好这方世界,神念还是可以用的。
一巡探索,最终在一个巨大的深沟发现了巨章的踪迹。
这个深沟和上面水质有明显的区别。
深沟深不见底黑不溜秋的,上面水质好歹还能目视几十米远。
“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惹了我就得死”
空青把心一横,潜入深沟。
一入深沟,水质冰凉,四周死一般的寂静,让空青想起了先前的黑海。
“该不会还有什么怪物吧?”
上次的怪物追杀,给空青留下了阴影,有点深海恐惧症。
连忙把神念施展开,虽然这深沟也有压制,但起码也探寻到方圆一百米左右。
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出神念的探测,就这样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空青已经下潜了千米深。
“我滴乖乖,这个瀑布下方的深潭怎么那么深,都快比上海底了。”
没办法也不能半途而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潜。
“咦,有发现”
双脚一蹬,极速前进,发现此地方是一个山洞。
在山洞的边缘口,神念探测到巨章留下的细微黏液。
“沃日,又是山洞”
神念往山洞里探测,没发现什么危险。
“君子报仇,只争朝夕,十年太晚了”
把心一横,双脚一蹬,钻入洞穴。
游了很久,终于看到前面有一处亮点。
来到亮点处先用神念探测一下,发现上面是一处山窟并没有危险。
钻出水面细细打量着山窟,周围墙壁上镶满了夜明珠。
“怪不得有亮光,原来是这玩意,还以为是另一片天地呢”
借着夜明珠的光线,空青发现一座石门,走近细细观察。
“神庭”
石门上方刻有神庭两字,苍劲有力,散发着刺人心魄的寒光。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有人居住过,石门后面该不会有人吧?”
“算了,出于礼貌,还是敲门吧”
走上前去,对着石门就是一阵砸。
咚、咚!
砸了几下也没个动静。
“难倒没人?”
于是用力一推,石门居然打开了。
“咦,没上锁”
透过门缝看到里面是一片鸟语花香的田园风景。
“陶渊明的桃花源?”
空青不禁纳闷。
“事有反常必有妖,还是小心为妙。”
空青小心翼翼的踏进石门。
一入石门,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让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啪!
一耳光扇的空青顿时清醒。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我已经很小心翼翼了,还是差点着了道。”
“哈哈,有贵客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把空青吓了一跳,自己的神念居然没探测到。
一转身看到一位身穿绿袍的美女,在笑吟吟的看着空青。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叫流萤,这里是神庭,我是这里的主人欢迎贵客到来”
“来来,里面请,到屋里寒叙一番”
空青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座木屋,流萤笑着邀请空青。
一切都是那么随意,然而又都是那么诡异!
此时的空青不知觉的跟随流萤进入木屋。
“来,贵客请喝茶”
流萤连忙倒满茶水,递给空青。
“流萤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神庭啊”
“神庭?那是什么地方?”
“我只知道,脑袋额头上有个神庭穴”
“对,就是额头上那个神庭”
“那你这个神庭跟额头上的那个神庭,有什么关系”
空青纳闷问道,随即茗了一口茶。
“当然有关系了,只有人遭受的重大的伤害陷入昏迷,比如植物人,就会来到神庭”八壹中文網
“植物人,流萤姑娘也知道植物人?”
“知道呀,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告诉你的?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还有你说当人遭受重大伤害,陷入昏迷才会来到神庭,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王符,你自己让我出来带你到神庭,现在还又埋怨我了”
随即,流萤呜呜的哭啼。
空青整个人突然石化当场,王符是我在地球的名字,她怎么知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啊…”
空青疼的突然抱住脑袋,在地上打滚。
“医生、医生…”
“怎么了,怎么了?”
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连忙跑进病房。
“医生,王符刚才手指动了一下”
听闻此言,医生连忙上前查看。
“有恢复清醒的希望”
医生欣喜的说道。
听到王符有清醒的希望,一个女人激动的哭了出来。
经过半个月的救治,这天躺在病床上的王符,终于睁开了双眼。
“咦,这又是什么地方?”
眼珠一转,白色的病房,自己躺在病床上的。
“卧槽,怎么回事,我怎么又躺在病床上了”
随即,努力挣扎了一下。
“你醒了”
一个女人欣喜的叫道。
“老婆?”
“坏了,车祸把脑袋撞傻了”
(哎,写小说真是累,每天像挤牙膏一样,这本小说像是天上飞的风筝,是剪断呢,还是继续飞呢?)
(思索半天,默默拿起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