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好些天。
傅瑾年对苏寒回到他身边一事未再有任何疑虑。
他带着苏寒做她一直想跟他做的所有事。
有人说,投其所好最能笼络人。
苏寒是真的想通了。
她不再问他一些对于他们两人而言,都极为过敏的话。
每天真的如他所想那般做好金丝雀。
傅瑾年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但他内心深处总有一处不安。
总感觉这是暴风雨来的宁静。
他不禁想,苏寒如果再闹,她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怎么闹?
她是聪明的。
比起作死,依附他是最好的。
她除了肚子有点肉外,其他都平常。
傅瑾年也没让她减肥,而苏寒告诉他,这么被养着,发福不是很正常吗?
傅瑾年还是觉得哪儿不对。
但他又没细究。
时间就这么一晃而过。
三天后。
傅瑾年与白露大婚。
这次婚礼是白露这边亲自策划,许是白氏对上次傅氏策划部订婚宴有了阴影。
白露想要全世界都能参与他们婚礼,想在陵城游街一圈。
傅瑾年没反对。
再次稳固局势,这是必须有的。
只要他们两人完成婚礼,媒体怎么传就怎么传。
他们并不能影响他们的操作。
苏寒今天拿到了移民证了。
温小雨第一时间给她电话。
她开车来到温小雨租房。
两姐妹高兴的快哭了。
温小雨告诉苏寒,她在加拿大也就是替苏寒担保的朋友,已经收到从温小雨这儿寄过去的行李,现在就等傅瑾年大婚之日,苏寒乘船离开。
所有路线,苏寒与温小雨都提前安排好了。
明天温小雨跟沈敏提前离开,目的地是别墅,温小雨想过了,傅瑾年如果真的找到他们,他们就说他们也不知道,让苏寒彻底消失,而以苏寒性子,的确做的出来。
傅瑾年在疯狂,也不可能囚禁他们。
这次,谁也不能挡苏寒的离开。
苏寒深呼吸,让小雨与母亲注意安全,傅瑾年权利再大,国际上还是有限。
现在,就安心等着傅瑾年大婚。
这可是个好日子。
一切准备就绪。
苏寒就回租房。
顾清州就靠在车门候她。
从苏寒被傅瑾年放出来后,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顾清州一直等着苏寒给他电话。
可他一直未等到。
傅瑾年马上举行婚礼了。
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过来看苏寒。
苏寒被养的很好。
至少在他见她离上次时间比较,她皮肤红润,韵味越来越浓。
大概跟怀孕有关。
他跟白露一直都弄不明白,苏寒为何要妥协,难道傅瑾年知道孩子存在?
不。
白露试探过了。
最终结果,顾清州想,苏寒定是后奏。
这也是能反击傅瑾年机会,但同时苏寒陷入危机更甚。
白露想,苏寒居然要生下逼疯傅瑾年,那她就让苏寒生。
她报复他们的两人计划从未更改。
苏寒不知顾清州这次过来又想说些什么,但不管他要说些什么,她离开这事已定死。
除了小雨与母亲,旁人无权知道。
“苏寒,”顾清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来想去还是那句,“后天就婚礼了,你真打算这样一辈子?”
苏寒哂笑,眸不达底,“那顾总觉得我该怎样?”
他是见证了她向傅瑾年说断的一幕,也见证傅瑾年不放手。
她除了这样,还能怎样?
把他拉进来吗?
让她背负更深的罪恶感?
“苏寒……”
“顾总,我知道你没这个意思,但恕我无能,你要鄙视我,轻蔑我,我都无话可说。但还是谢谢你的关心,我既给不了任何,顾总也别浪费时间,寻个比我好的女孩儿吧,我不值得。”
“苏寒……”
顾清州想抓苏寒的手腕。
苏寒向后退了几步。
他抓了一个空。
顾清州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戏还是真的陷进去了。
他明明只是替白露来清除障碍的,可与苏寒每次相处,他都特别温暖,是从白露那儿从未有过的。
顾清州大概是真的疯了。
知道苏寒一切,却要戴着虚伪面具,可怕的事,他竟一点不想让苏寒知晓,他其实是白露拜托来,拆散她跟傅瑾年的。
顾清州觉得这样做,并没有哪里有问题。
他是正义的。
可现在发现,他有点悔了。
苏寒跟了傅瑾年十年,不是苏寒的错,是傅瑾年的错。
他怎么能去伤害是受害者的苏寒呐。
可现在他想做什么都无力。
苏寒不会在意他。
就算告诉她,他追求她的真实目的,苏寒恐怕以后都不会再见他。
“顾总,回去吧。”
苏寒不想在外多待。
傅瑾年虽然已打消对她回到他身边这事,但并不代表她就是安全的。
傅瑾年性情难定。
安全起见。
她最好谁也别见。
顾清州将头埋下,从未有过的无力。
他靠在车门,嘴角微勾,嘴里竟发出丝丝凉笑。
他好可悲。
为啥对苏寒有种罪恶感。
他说傅瑾年无耻。
他又何尝不是。
苏寒进屋后,就给傅瑾年汇报下她今天所有行程。
她知道,傅瑾年派人监视她。
以其让他无由对她发难,她还不如老实交代。
傅瑾年大概是在忙婚礼事,苏寒信息又石沉大海。
她也不急。
傅瑾年在婚礼举行之前不过来,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但苏寒还是高估傅瑾年。
婚礼前一天。
傅瑾年还是到租房。
他又坐在阳台上的藤椅上,看着苏寒睡觉。
苏寒被他盯的后背发麻,要不是有与生俱来的淡定,苏寒非得被吓得惊叫。
她揉了揉干涩眼睛,睡眼惺忪样子,妩媚又勾人。
“六叔……”话刚开口,傅瑾年就按住她的头,霸道又热烈的吻袭击过来。
苏寒微怔,不敢反抗,只能佯装被他弄得很疼的回应着。
傅瑾年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今天这个吻比往常任何时候,还具侵略性。
苏寒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
五指握拳,拍打在她面前如铜墙铁壁的傅瑾年。
“六叔,弄疼我了。”
傅瑾年置若罔闻,松开扣住苏寒后脑勺,转为将她压在床上。
苏寒担心他压到肚子,侧着身任由他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