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学院是神弃大陆第一大学院,无数天才的聚集地,在此,他可以收到不少实力超群的手下,当然,若有不服从者,杀无赦!
北月学院的这一战,持续了一天一夜。
在对方打得不可开交时,一名身着蓝紫色长袍、戴着烫金狐狸面具的男子出现,终止了这场战斗。
他已是灵帝九阶巅峰后期的实力,还拥有神器烈焰长枪,戈金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打开传送卷轴逃跑。
………
神魔大陆
萧意槿跟着掌柜的来到六楼的一号雅间,他敲了下门,雅间里的人道了一声“进”,掌柜的推开门,待萧意槿进去后把门关上。
二号雅间内,凌安诺趴着墙,将耳朵贴在墙上,怎么没声音呢?
小槿不会有事吧?那什么楼主为何只见小槿一人,不让他们一起进去呢?
轩辕沧冥和南宫子卿坐着品茶叙旧,时不时往她这边看一眼,这里每个雅间都设了法阵的,怎么可能听得到呢,真是个傻丫头。
而萧意槿这边,她走进去时,入眼的是一面珠帘,珠帘后,一抹紫红色身影若隐若现,他躺在软榻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执着酒杯,尽显慵懒。
“不知楼主找我何事?”此人,她并未见过。
这雅间,莫约有三个寻常雅间那么大,尽显奢华。
“姑娘站那么远,是怕本楼主对你做什么吗?”那抹紫红色身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语气略微轻佻。
他挥手,珠帘被掀开,一张雌雄莫辩的脸出现在萧意槿的视线中,肤若凝脂,眉如墨画,眸如星辰,鼻若精雕,唇若涂脂。
他抬眸,看向满眼惊艳之色的萧意槿,唇角微勾,刹那间,万物仿佛都失了颜色。
“好看吗?”他问,声音如百年陈酿般醇厚醉人。
萧意槿眸光骤冷,手运灵力就朝他打去,魅术!
“哈哈哈……,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他抬手一挥,萧意槿的灵力攻击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笑得无比畅快,仅是灵王修为就能破得了他的魅术,怪不得能入君上的眼。
只是笑够后,他周身的气息突然变得阴郁起来,星眸也变得阴鸷,杀气四溢。
就是因为她,君上才动用了那股力量,遭到无尽追杀,导致旧疾复发,险些丧了命。
因为她,君上有了软肋,有了弱点,她该死!任何可能导致君上受到伤害的东西,都得消失!
看着他的变化,萧意槿腹诽,这怕是个精神分裂患者吧。
一道凌厉的攻击袭来,她运起轻灵诀,灵活躲开,同时手运灵力往对方打去。
司空恹每道攻击都是致命的杀招,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除掉所有能影响到君上的人。
周旋了莫约两刻钟的时间,萧意槿有些力不从心了,此人是灵帝八阶,他们中间,差了三个等级,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她要召出双翼青蛇时,一道玄色身影出现在雅间内。
君墨笙揽过萧意槿,只见他抬手一挥,司空恹的攻击被击退了回去,打在他自己身上,他顿住,抬手捂着被打到的地方,嘴角有鲜血流出。
“君上。”司空恹瞳孔微缩,他方才又失控了,还险些伤了君上的心上人。
“夜影,将他丢回风岭洲。”君墨笙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却给人一种慑人心魂的凉意。
“是。”一道黑色身影凭空而现,伸手就抓向那抹紫红色身影。
“不,我不回风岭洲,君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萧姑娘,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动手的,请你原谅我,只要你原谅我,你想要什么,只要天下楼有的,我都给你。”
司空恹躲开夜影的手,对着君墨笙跪了下去,向他求饶,见他面色没有一丝松动,便转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退开几步的萧意槿。
君上这么在意萧姑娘,若萧姑娘开口,君上一定会听的。
听到他的话,君墨笙睨了他一眼,还真把自己当成天下楼的主子了?
感受到他的视线,司空恹一怔,他怎么忘了,自己不过空有天下楼楼主之称而已,天下楼真正的主子是君上啊。
“那我要整个天下楼,你给吗?”
就在他以为自己摆脱不了要被丢回风岭洲的命运时,一道清冷的女音传入他耳中。
“整个天下楼?给、给?……,给!萧姑娘想要什么都给!”
司空恹望向那道玄色身影,看到他微微点头时,起身豪横道,反正又不是他的,但是话说回来,萧姑娘胃口还挺大。
“那你先把魔愿草拿来给我吧。”她本就是为魔愿草而来的。
“这恐怕不行。”拍卖行已放出消息说今日会有魔愿草拍卖,若是临时取消了,天下楼的名誉定会受损。
“那你拍来给我,今日,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拍下来。”神魔大陆的通用货币是灵石,她很穷,没有太多灵石可以拿来消费。
内视了一眼随身空间里堆成小山的各种颜色的灵石,嗯,还是太少了。
“没问题,萧姑娘想要什么,随便拍,本公子有的是灵石。”司空恹拍着胸脯大方道,一个小姑娘而已,能花他多少灵石。
“如此,我就先谢过公子了。”萧意槿眉梢微挑,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就不客气了,毕竟方才自己差点受伤,就当讨点赔偿费了。
君墨笙像个透明人一样,在旁边静静地听他们讲,夜影早已离开雅间,不知隐到何处去了。
司空恹让人进来收拾了一下雅间,待雅间恢复如初,三人靠窗而坐,楼下大厅里,已聚满了人,拍卖会在两刻钟后正式开始。
在等待拍卖会开始的时间里,司空恹给萧意槿讲解了许多神魔大陆上的事,君墨笙也偶尔会插上一两句话。
聊着聊着,拍卖会正式开始,萧意槿看到什么顺眼的就喊价,刚开始司空恹脸色淡淡,毫不在意,只是随着灵石越减越少,他脸色微变,最后直接是生无可恋的模样。
她是从哪个山角里出来的吗?怎么没见过世面一样,见到什么新奇的都想要。
最可恶的是他想要提醒她有些东西是不必拍的时,自家君上就对他释放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