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知晓一些这方面事情的冯斯翰，古树也没有隐瞒什么。
将自己的情况很简单的说了一下。
“战争古树！？”
冯斯翰再次心惊。
虽然他知道树人是小精灵转换的。
可问题是转换之后的树人就能进行进化了？
还进化的这么……‘庞大’？
等等！
冯斯翰猛然想到。
既然树人是通过小精灵用世界树外溢的生命能量转换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进行了一次进化吧。
既然是这样，那么再次进化，或者多次进化之后成为现在斡仁这副模样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想清楚了这一点，冯斯翰也就没有了刚才那副震惊的模样了。
“在你看来树人是什么？”
冯斯翰倒是将刚才的问题想明白了，但紧接着，斡仁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树人吗？”
冯斯翰一愣。
按照之前知道的信息来说，树人就是守卫世界树的存在。
不过真要这么算的话，当初的时候冯斯翰就觉得这个守卫似乎有些弱了。
根本不足以保护世界树。
现在斡仁这么一问，冯斯翰就知道绝对不是自己了解的这么简单。
不。
应该说是就连那些小精灵或者是新生的世界树们，可能都不太清楚这些事情。
所以并不是有所保留，而是根本不知道。
“树人啊，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冯斯翰摇摇头。
在正主面前瞎猜也没用，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承认，然后等着别人讲故事。
而正如冯斯翰所想。
在看到他不知道树人到底意味着什么之后，斡仁便向其解释道。
“你之前说树人是世界树守卫者，其实是不准确的。”
“虽然树人确实是有保护世界树的义务，但更多的时候却是作为小精灵的玩伴存在。”
“可以说，小精灵和树人之间的感情是介于玩伴和情侣之间的。”
“所以一只小精灵只能有一名树人，或者说是只能转化一名树人，就是这层关系。”
玩伴？情侣！？
听到斡仁这话，冯斯翰直接懵逼。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树人会说出这样一种答案。
不过现在想来，似乎维拉斯在转换了她那个树人之后，确实是形影不离的。
虽然在最初的时候也有和别的小精灵一起和自己的树人玩耍。
但在之后当每个小精灵都有了自己的伙伴后，就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了。
真要算起来的话，现在大夏国的小精灵和树人的比例好像还真是一比一。
这么说来，斡仁应该是没有在骗自己。
“那个……就算是你这么说，我也还是没有怎么明白你和哈妮之间的关系啊，按照你的说法，哈妮应该也是几千年前那一批进化者大爆发的时候出现的吧？”
虽然搞清楚了小精灵和树人之间的关系。
但冯斯翰还是不理解现在哈妮的这个状态。
这可是几千年的存在。
就算小精灵天生贪玩的性格让她们不能沉下心来修炼或者是进化什么的。
但冯斯翰相信一句话。
只要你苟的够久，就算是是咸鱼也能变成贤鱼。
更何况还是这种能触碰到生命能量的生物？
所以冯斯翰不相信这中间没有什么问题。
而被冯斯翰问道的斡仁这次没有陷入自己的回忆当中。
而是用一种很悲哀的声音说道。
“如果我说哈妮其实真正的身份并不是小精灵这么简单，你相信吗？”
“信啊，不说别的，光是看她和别的小精灵不同的外表，我也知道她不简单。”
对于这个问题冯斯翰没有什么纠结。
毕竟两者之间的差距还是蛮大的，而最直接的就是表现在外表上。
“不，外表是因为别的事情造成的，我说的是哈妮的身份。”
斡仁摇摆着树枝，否定冯斯翰刚才的说法。
冯斯翰一看。
好嘛！
这是故事里面还套着故事啊。
别的事情造成的？
而且哈妮这个看起来有些冒失的冒失鬼居然还是有身份的存在？
要知道在这个大陆上，身份往往代表着一些不明觉厉的东西。
看来今天这瓜是有的吃了。
“是什么？”
冯斯翰很想知道，但他却不能表现得太急躁。
于是冯斯翰就只能用这种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的表情来看着斡仁问道。
“哈妮是最初诞生的小妖精，以前的时候也被称为妖精女王。”
“噗！”
冯斯翰好悬一口老血没有喷出来。
妖精女王？
就着！？
虽然冯斯翰很想吐槽。
但现在吐槽，无疑是在破坏斡仁营造的这个气氛。
既然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自己自然是不会去随意破坏的。
就是忍着有些难受。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会以为我在说谎吧。”
见冯斯翰一脸微微涨红的样子，斡仁随口说道。
冯斯翰极力摇头，想要否定对方的这话。
“不过不要紧，现在的哈妮也确实没有当初精灵女王时期万分之一的实力了，会怀疑也算正常。”
斡仁一句话，让原本还在憋笑的冯斯翰硬生生的将自己到喉咙口的吐槽给吞了回去。
万分之一！？
你这……你这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虽然现在哈妮的能力确实不怎么样。
但就论她展现出来的‘重力’和‘灵魂’两种不同的能力，已经足以媲美很多人了。
实际上就连那些从教王国游荡过来的进化者都能被哈妮杀死，还有干掉葬礼之钟的基地里面那些石像。
就已经能说明哈妮现在的能力要远超很多进化者了。
可你居然说就着实力，还只是万分之一？
还不到！？
这下冯斯翰好悬没有被斡仁给惊吓到。
这是个什么概念？
简单来说就是哈妮要是能恢复到巅峰期完全就不是现在的冯斯翰能对付的。
哪怕他已经登基称帝，拥有了‘帝王’的称号，也不行。
上古时期就这么吓人吗？
一个个的动起手来就是毁天灭地，能不吓人？
好吧。
说实话。
直到这一刻，冯斯翰才终于对自己心中划定的所谓的‘上古进化者’们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之前的时候也就是从蜃龙、四不像这些‘残缺’的进化者那里得到一些消息。
哪怕是知道大陆都给打崩了，冯斯翰的脑子里面也只是认为‘威力巨大’。
根本就没有一个横向对比的机会。
现在终于有机会知道了，却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无力？
就算想要拼个你死我活那种可能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