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忠(骁勇之贲)四血,一技能【缒兵】:出牌阶段开始时,你可以弃置跳过出牌阶段然后移动场上的一张牌或者辞工其他一名角色手中获取一张手牌。弃牌阶段开始时,若你弃置至少两张牌时,你可以对任意一名角色造成一点伤害。
战斗开始
因为技能克制,加上诸葛瞻已经负伤,这场战斗似乎毫无悬念。但诸葛瞻却并不怎么认为,他凭借自己显赫的身份,疯狂的用手气卡刷出了一副好牌,而邓忠则因为物资不够,而使用着系统自动给的手牌。
第一回合,率先出手的诸葛瞻对着邓忠就是一套顺拆,而后就是决斗攻其下路在造成伤害时,他又一转攻势,出杀直逼邓忠的面门,不过这招被有所防备的邓忠所挡下。两招结束之后,诸葛瞻对邓忠贴上了兵粮寸断,紧接着他又使用技能【罪论】,摸了两张牌并把邓忠的兵粮寸断控顶。
“缒兵入蜀,要以险绝为功。”
判断生效后,邓忠发动了技能【缒兵】,获得诸葛瞻的一张手牌后便结束了回合。
第二轮,面对诸葛瞻的出招,没有任何防御牌的邓忠又狠狠挨了一击。但从这回合开始,邓忠就放下了之前对诸葛瞻轻视的态度,逐渐找回了状态。随着每回合固定的一点伤害,身上伤痕渐多的诸葛瞻逐渐有些支撑不住。位于战场之外的糜威见状,当即下令全军突击,而在邓忠后面的师纂见糜威发起了冲锋,他也不甘示弱,手中大刀一挥麾下五百精兵也冲了上去。
双方相撞的一瞬间,黄土飞扬,天昏地暗。因为是被动迎战,师纂的部队纵使身经百战,可也抵不住糜威两倍于己的人数。当士兵的伤亡开始加剧时,察觉到军心将要崩溃的师纂选择了撤退。
……
“将军,属下无能……”
“父亲,依孩儿之见,我们不如先避其锋芒……”
邓艾没想到仅仅一场败仗就让这二人丧失了军心,他看向脸上带有伤痕的儿子,勃然大怒道:“生死存亡之际,全在此一举,还说什么可与不可!你不是想在战场上证明自己吗,那就现在去把诸葛瞻小儿的头颅给我带过来!不如我就将你的首级送给诸葛瞻!”
“将军,敌人防御固若金汤,我们兵士本来就少,可能很难击破敌人的防御。”
师纂的话刚一说话,邓艾就抽出自己的腰上的佩剑削去了师纂脑上的一缕头发。
“敌人主力全在剑阁,他成都能有多少部队?师纂你是想临阵脱逃吗?”
面对大怒的邓艾,这二人没有任何办法只得收拾兵马再次与诸葛瞻对战。同一时间,获得小胜的人诸葛瞻在听到伤敌两百自损八十的时候,心中很是得意。
他自负的把双手抱在胸前对糜威说道:“这才是我们该有的样子。敌人现在已经受到重创,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再主动进攻。我们便趁机对其发动攻击,进一步削弱敌人的实力。”
话语刚落,负责观察敌情的传令兵就匆匆赶来对诸葛瞻与糜威说道:“主帅,糜将军,不好了,敌人又对我们发起冲锋了。”
“呵,这群贼子真是想要来讨死,收拾兵马,随本帅再胜敌军。”
“思远不可!敌人突然再次发起攻击,可能有诈啊。”
“哼,他们还能有什么诈。依我看,他们是深入益州腹地,无法退走而进行的狗急跳墙之举。区区败军不足挂齿,不把他们消灭掉,我们怎么与雪樱对持?”
诸葛瞻一把甩过糜威前来拉自己的手,他现在已经认定,邓艾的人不过是纸画的老虎,根本经不起任何冲击。见诸葛瞻一意孤行,糜威没有反驳而是偷偷派人往锦竹关送去了一封信件。
“农家小子,你还想来讨辱吗?”
列阵出战的诸葛瞻见邓忠在黄沙飞尘扑扑中向自己而来,不由得对他出言挑衅。但邓忠似乎并没有理会诸葛瞻的意图,冲锋的马匹也没有丝毫要减速的意思。见邓忠如此轻视自己,诸葛瞻也来怒气,手中长剑一抽,全军便也冲锋起来。
本以为会势如破竹的诸葛瞻在两军相交的那刻瞬间被邓忠所向披靡的样式惊住。在抱着必死的决心下,邓忠手下的三百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以一敌三都丝毫不弱下风。
乱战中,再次相遇的二人没有任何交谈便厮打在了一起,而糜威也被如疯狗般的师纂所黏住。
师纂(性急少恩)四血,一技能【性急】:锁定技,你的杀不计入使用次数,当你在回合内造成两点伤害后,你将无法再造成伤害。
二技能【变衅】:当你无法造成伤害后,你从牌堆里摸x张牌,若你摸的牌大于两张,你失去一点体力。(x为你当前的体力值)
不限制的出杀已经停伤后大规模的补牌,让糜威根本招架不住。他看向杀红眼的师纂,心中逐渐浮现出一丝惧意。而当他想法脱身时,军队的后方又发生了大规模的骚乱。原来是邓艾在趁两方交战之际,绕后偷袭了过来。
本来与邓忠当方面的交手就颇为吃力,当后面又出现如天神般的邓艾时。诸葛瞻组织的军队顿时像惊弓之鸟四散开来。武将交战失败的诸葛瞻看到眼前的这副败竟,手中的长剑不由滑落下来。一阵狂风吹过,满身都是黄沙的诸葛瞻像是个被世界遗弃之人。
糜威在看到邓艾使用一杆铁槊(shuo)冲阵如无人之境以及诸葛瞻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时,打算一走了之的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父亲糜竺临终时对自己说的话语。
“吾儿糜威,你要记住,我们糜家不能再出叛徒了,不要让你叔叔……咳咳…的耻辱再……”父亲怀恨而去的样子如幻灯片般在糜威脑中闪过。
“父亲,我会向世人证明,我们糜家只会有糜芳这一个叛徒的!”
………
诸葛瞻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姐姐的床上,当他以为自己刚刚所经历的都是一个梦时,全身上下剧烈的疼痛以及窗外面不断传来的厮杀声,让他慌忙的穿好衣服朝门外走去。
“吱-”
房门开启的那一刻,师纂的烈刀就朝诸葛瞻的脑门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