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茹好奇地问张玉婉。
“玉婉，孩子们的上学时间，你准备咋安排呢？”
张玉婉想了想：“孩子们都住在京城内。”
“所以，我的初步想法是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中午在书院吃一顿。”
“你的意思是从巳时到申时？”
“嗯，这样方便家长接送孩子。早上不至于太匆忙，晚上也不至于太晚。”
大家都赞同：“这样可以！”
陈茹在心里算了一下：“只是，中午再吃一顿的话，费用会不会有点高？”
张玉婉摇头：“我大致算了一下，一个月下来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这笔银子，我可以自己补贴。”
凤明渊反对：“办书院是在为国家做事，怎么能让你自己补贴呢？”
“孩子们是国家的未来，培养经费当然得由国家来出。”
“公交运营和收的电费，以及煤炭卖的钱，都可以用在培养下一代的身上。”
“更何况，国子监都是国家在出银子。”
“其他的书院，国家也有出一半的费用。”
“不可能到了你这里，就要你自掏腰包吧？”
“严格算起来，公路运营，电和煤炭，这些收入都该算是你的。”
“所以，书院的一切费用，你不用管，你只管负责书院管理就行了。”
张玉婉含笑点头：“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不管了，全交给你。”
“嗯。”
陈茹爸爸点头：“这些事情，你们要有商有量的，要做就做到最好。”
几位长辈都点头：“就是，要做一件事情，就要做得像模像样，有始有终的。”
“是。”
一行人聊了一会儿后，回到公寓。
临走，张玉婉看向陈茹爸爸。
“叔叔，麻烦您，帮忙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繁体字的儿童读物？”
“好，我尽量帮你们找找看。”
“那麻烦叔叔费心。”
“不客气。”
几人回到皇宫。
张玉婉拿出草图，交给凤明渊：“可以着手安排雍王府的改建了。”
“变化都不大，比如厢房，就多开了一些窗户而已。”
“主院和管家他们住的地儿，单独隔开了不会受影响。”
“嗯，我明儿就让凤雷，去找人来着手改建。”
安排好了一切事情，几人坐下来闲聊一些各自国家的事。。
临睡前，陈茹打招呼：“明早我和阿悟要早一点走，就不来打扰你们了。”
“你们不用管我们，我们自个儿走就行。”
“也好！”
“你们就把这里当第二个家，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说，用不着客气。”
“好。”
雍王府。
凤雷找的工匠很快就位，按照草图开始了改建。
几日后，凤明渊带着张玉婉进了雍王府，查看进度和改建的效果。
“嗯，还别说，这厢房经过这么一改，亮堂多了。”
“那是，我之所以把每个厢房都多开了几扇窗户，就是想采光好一点。”
“不亮堂一点，孩子们长时间在这里看书习字，对眼睛不好。”
“嗯。”
“我觉得做得还不错，就按这样做吧。”
“回去以后，我想着手先生们的岗前培训了。”
“你准备让她们到哪里培训？”
“就到坤宁宫吧，那里现在不是空着的吗？”
“也好，离乾清宫近。”
又过了几日，教算数的先生们都齐聚坤宁宫。
张玉婉一到，大家纷纷行礼。
“见过皇后娘娘。”
“大家不必拘礼。”
“接下来的半个月，咱们要在一起学习，天天这么客气的话，多累呀。”
“本宫把你们聚集到这里来，是想教你们一种，你们没有见过的计数法。”
“这种计数法，远比大家现在用的要简单得多。”
“本宫教会你们，你们再把这种计数法一并教给孩子们。”
“是。”
凤雪和凤雨，抬出木匠师傅做的黑板。
张玉婉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十个阿拉伯数字。
“今儿咱们就先学这十个数字。”
“……”
两个时辰后，张玉婉布置了作业。
“你们回去后，要把这十个数字练习熟练。”
“明儿咱们要学新的内容。”
“是。”
张玉婉回到乾清宫，灌了一口水后才感叹。
“当先生还真不容易，说得我口干舌燥的。”
“不过，别人能从我这里学到东西，我还是挺开心的。”
“你就一直不停的讲了两个时辰？”
“也没有，中途也有歇息一会儿。”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你得注意调节，别把自己累着了。”
“知道，没事的，培训也只需要半个月而已。”
凤明渊摸着下巴：“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学生有了，先生有了，咱们是不是还差一个书院院长？”
“难不成你要去当这个院长？天天去忙一些琐碎的事？”
“这个显然不合适。”
“那现在咋办？现在再找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我来想办法。到时候，你只需要偶尔去书院看看就行了。”
“好吧。”
第二日早朝后，凤明渊召见了国子监一名女先生。
“朕想让你到女子书院任院长，你可愿意？”
“微臣愿意。”
“那你做好准备吧，明儿去见见皇后。”
“是。”
中午，凤明渊把国子监女先生的事情一说，张玉婉高兴坏了。
“我正为这事犯愁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解决了。”
“嗯，我让她明儿来见你。到时候，你把你的一些想法，跟她好好谈谈。”
“好。”
第二日，张玉婉同样到坤宁宫给先生们上课。
“各位可有把十个数字练熟了？”
“都练熟了。”
“那好，今儿咱们来学加减法。”
“……”
课讲完后，同样留下作业。
张玉婉回到乾清宫，国子监的女先生已经等候多时。
“见过皇后娘娘。”
“快请起，让你久等了。”
“请坐。”
“本宫办女子书院的初衷，相信你已经知道了。”
“作为书院的院长，你觉得如何才能把女子书院办好呢？”
“……”
两人从书院管理谈到学生的教育，不知不觉到了吃饭时间。
张玉婉留女先生在乾清宫用了饭后，才让人离开。
人走后，凤明渊问张玉婉：“你觉得她如何？符合你的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