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也没想到江源今天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可是看见江源打左飞的时候,她也莫名觉得解气。但是她的心中也有些担心,害怕江源真的打出人命,也害怕左飞以后报复江源。江源打了左飞一通之后,也算是解气了不少,对叶倾城笑笑:“亲爱的,你爸妈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让我给怼回去了,你可千万不能生我的气啊。”
“不许叫亲爱的。”
叶倾城哼了一声,转身向楼里面跑去,在她转身的一刻钟,嘴角却莫名出现了一抹弧度。江源开车离开之后,也没有回家。今天的他突然也想要喝酒了,但是他想不到能找谁来陪自己喝酒,想了想,只能独自一个人呢走进一家酒吧。仔细想想,自己在青州,竟然没有一个能够说说心里话的好朋友。来到酒吧,江源一个人直接要了一箱啤酒,然后很没品味的猛灌起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好好醉上一场,这些天的经历让他总觉得昏昏沉沉的。甚至一时间忘了自己下山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只是一个劲的做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已经有三瓶啤酒下肚了。“小伙子,酒可不是这样喝的啊。”
一个老人的声音在旁边突然那说道。江源抬头一看,是一位陌生老人,自己并没有见过。眼前老者虽然胡须刮得赶紧,头发是板寸,可是给江源的感觉却是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眼睛不大,但却很深沉,就好像藏着一段历史,或者是一段岁月,明明那么安静,却让人心中很沉重。“那酒应该是怎么喝的?”
江源笑了笑问道。老人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笑着说道:“喝酒,不应该是用来浇愁的。”
“那应该是干什么的?”
江源指了指舞池中扭动的男男女女,笑道:“你看看这些人哪个又不是来浇愁的呢?”
老者呵呵一笑:“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有愁的呢?也许他们是来寻愁就得也不一定啊。”
江源仔细一想,竟然觉得老者说的有几分道理,甚至可以说有几分哲理。也跟着老者笑了笑:“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来寻愁的呢?”
老者笑着问道:“介意请我喝一杯吗?”
江源笑了笑,示意自己眼前的这些啤酒可以随便喝。老者也不客气,拿起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和江源一碰,喝了起来。“有愁的人来浇愁,无愁的人来寻愁,人总是喜欢这样给自己找点愁,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自己没有白来这个世间吧。”
江源觉得这个老者一定经历过很多事情,忍不住问道:“老先生,您是怎么看待爱情的?”
老者似乎早就料到江源会问这个问题,淡淡说道:“说的直白些,就是荷尔蒙的碰撞而已,说的委婉一些,就是心,唯有心中牵念,才是爱之本源。”
……今天晚上,江源和老者聊了很多,虽然老者的话有一半他都听不大懂,但却很喜欢听。从老者出现到两个人离开酒吧,江源和老者也没有问对方的姓名,只是一个劲喝酒。老者看起来应该也是性情中人,江源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忍不住问道:“老先生,我们还会再见吗?”
老者道:“有缘自会相见。”
说完也不等江源再说话,直接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江源看着老者背影离开,总觉得老者出现的正是时候。和老者聊过之后,心中竟然清净了一些。在回去的路上,江源总感觉某个角落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可是当自己寻找的时候,又什么都找不到。哪怕是自己开着车子在前行,那种被人跟着的感觉依然存在。也许是自己喝了酒出现了幻觉,因此也没有太过在意。因为喝了酒的原因,江源并不敢把车开的太快。回到别墅门口之后,刚把车停下,江源就看到院子的围栏外面好像有一个黑影一闪而逝。他可以肯定,那是一个人影,并不是猫和狗的身影。因为别墅区的安保工作还是不错的,一般流浪狗和猫都进不来,而小区里面住户的宠物都是在各自的家里面。所以,刚才那个黑影肯定是一个人,而且是有一定本事的人,没本事的人如果不是小区住户的话,根本就进不来。江源心中疑惑,于是向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黑影果然是一个人,突然站了起来,奋力向前奔跑,江源则奋力追赶。没想到那个人跑起来的速度还挺快,就算江源用上真气,竟然都没有拉近距离,但是也没有将距离拉开。来到围墙边的时候,那个人轻轻一跃,就要从墙上跳过去。江源知道,只要对方跳过去,那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抓到那个人了。来不及多想,身上随身携带的一枚毫针瞬间就飞射了出去。自从来到青州市之后,在中医院救过那个人之后,江源就有了随身携带毫针的习惯。自己的医术大多数是针灸术和按摩术,所以也没有再准备其他什么医具,只是随身带着毫针以防万一。没想到自己平常用来救人的毫针,今天竟然成为了自己的武器。江源对自己的针法还是有相当自信的,纵然隔着一段距离,他也能准确的将毫针刺入对方指定的穴位。江源这一次射过去的正是那个黑衣人的魂门穴。只听那人闷哼一声,直接从跌落了下来,并且倒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了。江源走过去,并没有去拔下毫针,而是再次射出了三枚银针分别刺入到了神堂、灵台、地基三个穴位。那个人彻底瘫软在了地上,连抽搐一下的力量都没有了。江源这才缓缓出手,将对方脸上的面纱揭开。一个陌生人,脸上有一个黑痣。“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暗杀我?”
江源直接问道。自从经历了两次暗杀之后,江源自己已经给眼前这个男子定性为杀手了。男子却不说话,嘴巴紧闭。江源微微一笑:“不说话是吧,我会让你开口的。”
说完,又是一枚毫针出现在手上,然后刺出,在与黑衣男子穴位接触的一刻钟,黑衣男子身子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动起来,看起来好像是很痒的样子。“我说,你快点把针给我拔了。”
黑衣男子受不了了,开口求饶。江源微微一笑,拔下毫针,淡淡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