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家里距离事务所不是很远,木子很快就到了事务所的楼下,观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什么闲杂人等,为了避免呆会儿上边出事,木子觉得还是只会一声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厅的好,否则被波及到就不好了,于是木子没有先往上边走,反而转身进了事务所楼下的波洛咖啡厅。 推开门的瞬间挂在门上边的铃铛也响起来清脆的声音,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传进木子的耳朵,“欢迎光临波洛咖啡厅,客人喝点什么?”
木子的动作一顿,想那边看过去,一个金发黑皮的大帅哥映入眼帘,对视的两个人都是一顿,然后还是那位先反应了过来,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欢迎光临,客人,您喝点什么?”
不要和我说话! 木子的眼帘锤了一下,嘴角微不可闻的抽了一下,还真是有趣啊,剧情都已经脱轨了那么多,降谷零还是伪装成安室透来波洛咖啡厅打工了,然后木子才抬头,用陌生的眼神看着降谷零,不卑不亢地问,“你们店长在吗?”
“店长?”
降谷零也是一愣,没有想到木子会这么问,难道她不是过来买东西或者喝咖啡的,之后尽职尽责的回答,“店长一般不在店里,客人您有什么事吗?”
“那,你们店里都是谁做主?”
木子没有再往里边走,毕竟马上要转身离开。 “客人您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好,有什么能够帮您的吗?”
安室透拿着托盘穿着服务生的围裙问。 木子看了一下周围有人在看自己,给了对面的安室透一个眼神,“我们到一旁说。”
安室透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临近的一张桌子上,跟上了木子走到角落,再说话声音里刻意营造的阳光已经没有了,“出什么事了?”
“楼上是毛利侦探事务所你知道吧?现在上边有一个人拿着枪,身上绑着炸弹威胁毛利侦探替他调查妹妹的死亡,要毛利侦探从三个嫌疑人里边找出真凶,要是到了白天没有找到凶手的话,炸弹就会爆炸,要是看到有谁有异常行动的话,也会手动引爆炸弹,你赶紧把店里的客人都疏散吧,我要上去了。”
木子三言两语说完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要离开这里。 安室透赶紧拉住人的手臂,“你现在上去难道不是打草惊蛇吗?”
是不是傻,现在应该报警。 木子回头,很认真的看着拉住自己的人,“小兰还在上边,里边还有一个小兰的同学,她们都是高中生,为了把消息传出来上边还有一个电话没有挂断,我必须上去吸引注意力,否则这个没有挂断的电话一旦被发现,她们就危险了。”
安室透立刻就要把身上的围裙脱下来,“我跟你一起上去。”
木子连忙阻止他,“不用了,你来这里应该是有事,我就不打扰你的计划了,案件有人已经在调查了,我能解决那个身上绑着炸弹的人。”
然后顺势离开了咖啡厅。 榎本梓看着木子离开,和安室透看着外边的动作不解,“安室先生,那位客人有什么问题吗?”
安室透连忙回头,挂上了标志性的笑容,“不,只是她说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我想跟小梓小姐分享一下。”
“啊,好的。”
榎本梓愣了一下,很感兴趣的问,“那位客人说了什么?”
安室透表情严肃的把木子刚才说的事情说了出来,其实刚才他就已经察觉到了上边的声音,榎本梓也打电话问过了,只是毛利小五郎说那是电视出来故障,他也就暂时打消了怀疑,没有想到这才刚没有过多久,就来了一个认识的人,证明了他刚才的想法是真的。 此时的木子已经走上了楼梯,站到了二楼的门前,伸手敲了敲门,里边的声音瞬间就消失了,小兰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谁呀?来找爸爸吗?他现在没空。”
“是我小兰,我来找你的,我们不是约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出去吗?你收拾好了没有?”
木子声音异常平稳,像是根本就不知道里边是什么情况一样。 “还,还没有,要不你先进来吧,门没有锁。”
闷闷的声音再次隔着门传过来。 “好。”
木子伸手推开了门,走了进去,然后还没有迈一步,身影都顿在了门口,眼睛往自己的左手边看过去,那里有一把枪在指着木子的太阳穴。 拿着枪的人应该就是那个泽栗未红的哥哥泽栗勤了,他恶声恶气的拿枪往里示意了一下,之后又拿枪指着木子,“往里走,关上门!”
“木子!”
小兰赶紧示意木子往她们那边去。 木子进门把门关上,看了一眼那个泽栗勤往小兰那边走,不紧不慢的的走到了小兰的身边,那个泽栗勤看着沉着的木子问,“你是谁?”
“我和小兰是同学,不过我们不是一个班的,因为我的身体不好,所以暂时休学了。”
木子不紧不慢的回答。 听见木子说身体不好的时候,泽栗勤松了一口气,倒是毛利小五郎很是懊恼,怎么又来一个送死的,然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对泽栗勤说,“要不你把案件再说一遍吧,她的推理能力不亚于我,不过就是不喜欢出风头而已。”
木子的目光闪了一下,毛利小五郎说的这个事情正合她意,然后和小兰对视了一眼。 泽栗勤有点怀疑的看着木子,“她能行吗?”
“不要质疑木子!”
小兰立刻出声反驳,“我爸爸只有在沉睡的时候推理能力才好,木子则是一直都很靠谱。”
毛利小五郎的嘴角抽抽了好几下,看着小兰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可真是我的亲女儿啊。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你,过来!”
泽栗勤拿枪指着木子,示意她走到他放资料的桌边,木子只好往那边走。 泽栗勤说,“我妹妹死在了温泉旅馆,这是她在是之前在SNS上的留言,我要你帮我找到那只藏起来的老鼠,那只可恶的老鼠!”
泽栗勤有点激动的喊着,拿枪指着另外一边的三个人,她们都是女性,一个很胖的女士穿着粉色衣服,还有一个门牙露出来的女人,很像是一只老鼠,还有另外一位,眼角上翘且眼睛修长,说是狐狸眼吧,其实配上她的打扮和妆容更像是一直搞笑的青蛙。 木子把泽栗勤打印的资料拿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他左手拿着的引爆器,那个引爆器和炸弹是有线连接,不能直接切断连线,不然有可能会引起炸弹爆炸,到时候这里的人都不够炸的,那就只能动他的手腕了,不过不是现在,木子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没有挂断的电话,动了一下身形遮住那个手机,看着手里的资料。 “根据你提供的资料来看,你是第一个发现遗体的人,并且现场是一个密室,为何你坚持认为自己的妹妹是被谋杀了呢?”
木子看着手上的资料问,这个世界上的密室一共分为十三种类型,没有去过现场,暂时无法判断现场的密室暂时无法判断出是哪一种类型。 “那是因为我听到了声音,就在我正在用手机打电话给急救车的时候,窗边传来了轻微的碎裂声,于是我就过去窗边看,发现窗外的阳台上掉落了一些细微的玻璃碎片,可是我明明是从外边打破窗户的,玻璃碎片却像是有人从里边出去的时候踩到了玻璃留下的残渣,而且是留在外边,这不是很奇怪吗?这就代表凶手原本藏在房间的某个地方,然后趁我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的时候趁机从那扇我打开的窗户悄悄离开了,玻璃碎渣就是证据!”
“那也就是说,你能够保证从打破窗户进入屋内的你没有再去踩踏那些玻璃,并且没有踏出玻璃窗的外边。”
要是是这样的话,就可以确定确实有一个凶手在屋内了。 “对!”
泽栗勤斩钉截铁的说,“警方认为那是我慌慌张张去确认的时候留下的,可是我清楚的记得我没有外出,所以一定是有人杀害了我的妹妹,那个凶手就在她们三个之中!”
“你又为什么确认是他们三个中的一个呢?”
木子翻看这手里的照片,这些照片应该都是泽栗勤自己拍下来之后又洗出来的。 “那是因为在案发的当晚我的妹妹还用问的SNS账号发布了消息,并且她们三个都去过我妹妹的房间,对吧?!”
泽栗勤的情绪有点失控的拿枪指着那三个人。 “诶,嗯。”
那个胖胖的穿着粉色一副的人回答,“那是因为我们三个包括未红女士约定,谁的书先发行了一百万册就要出钱招待其他人这次的温泉之旅。”
“结果成为最先成为畅销作家的是未红女士,所以我们就想她在送给我们的书上边签字,所以就都去找了未红女士。”
那个两个门牙都露在外边,皮肤黑黑的,看起来已经老了的女士说。 “所以我们三个都曾经各自到房间里去找过她,巧的是我们三个去找她的时间完全错开了。”
最后一个长的有点像青蛙,穿着象牙白的大衣的女士回答。 “你们把把那本书都带过来了吗?”
泽栗勤问,被抢指着的三个人赶紧去翻自己身上的包,把那本书拿出来。 泽栗勤看向依旧在翻自己拿过来的东西的木子,“我骗她们说毛利侦探和我妹妹是旧识,要是想听毛利侦探讲故事的话,就把和我妹妹是旧识的证据拿过来,也就是那本书,你看,上边都有签名,还有时间,我妹妹喜欢记录生活,经常用现场文字转播的方式,记录在我的SNS账号上,这是我整理出来的截图。”
“我已经看过了,前一秒好在记录生活,下一秒就自杀确实不和逻辑,所以凶手用了你妹妹的手机给你发信息,引你过去就是为了利用你的易冲动的脾性从密室里逃脱。”
木子把自己的视线从那些泽栗勤拿过来的东西上移开,看着举着各自书籍的三个人,“他们手里的书证明他们确实去过现场,所以凶手就在他们中间,你想都没有错,所以你先让我做什么呢?帮你分辨出你妹妹的留言上的最后一个老鼠指的是他们三个中的哪一个?”
被木子一番抢话,泽栗勤一时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总觉得这个人来之后,控场的换了人。 然后他点点头,说,“对,没错,最后的那个老鼠一定是凶手!”
木子看着那张被打印出来的东西,“第一条,第一个来找我的人是大象,我才刚洗完澡,头发都没有吹干,真是只烦人的大象啊,第二条,第二个来的人是狐狸,提了一堆不合理的要求,吵死了,都已经帮她签好名了,赶快给我回去啊。最后来找我的人是只KY的老鼠,快速攻击签完名赶紧出去吧,天啊,竟然赖着不走耶,惨了,开始觉得想睡觉了,我该怎么办?”
木子读完之后看着那三个依旧举着书的人,问,“你妹妹平时应该有给人起外号的习惯吧,你有吗?”
“啊,有,她喊我翠鸟。”
泽栗勤有点觉得这个人确实能帮他找到凶手了,毕竟他还什么都没有说,她就已经分析出了妹妹的小习惯。 “虽然我不知道你妹妹是用那种标准给人起外号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凶手不是最后一个来的老鼠,你看你妹妹的留言,第三个人来了之后她只是签了一天一个名就先瞌睡了,说明手脚不是第三个人动的,她之所以赖着不走应该是有原因的,比如说想借什么东西之类的。”
木子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看着那三个人,然后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泽栗勤,和他拿着引爆器的手,和小兰对视了一眼,继续说,“你们三个可以回答我谁在那之后赖着不走了吗?”
泽栗勤看过去,想看看是谁这个时候回站出来,却没有想到左手手腕竟然传过来一阵剧痛,他的手一松,手里的东西掉下了,他连忙看向自己的左手边,想看看为什么会有剧痛,却没有想到,右手那边也传来了桎梏感,身后传过来一阵压力,左手也被控制了起来,接着右手的手枪就被夺走了,左手的引爆器也早就脱手而出了。 泽栗勤看过去,控制住自己左手的是那个后来的,一直控场查案的那个金色头发的女子,另一半就是那个黑色长头发的女子,他的眼睛一阵灰败,努力的想要挣脱,却做不到,内心一阵绝望,他没有办法给妹妹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