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战!”
“他胆子不小,居然敢开城门,放萧策进城,他有几个脑袋,立即给我吩咐下去,按反贼论处,九族株连!”
可话刚刚落下,便有人进来通报:“报,金陵城主段元奎,打开城门,放反贼萧策通过了金陵城!”
“这萧策已经快出了中川省,直逼帝都而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金陵城主段元奎也打开城门了?”
一股庞然的气势,从夏皇身上爆发,皇威冲天,仿佛整个皇城,都在他的气势之下颤栗着。“父皇,你的修为?”
夏无极惊颤。“我已经破圣成皇了!”
“就算那萧策有天子剑在手,在我眼中也不过蝼蚁!”
夏皇露出一抹不屑,最近他确实突破修为,跨入武皇之境。这又是一个新的武道领域。“恭喜父皇!”
“恭喜夏皇!”
殿内,包括太子在内,纷纷单膝跪地。“行了,不说这些,都起来!”
夏皇大手一挥,在重臣起身之后,他喝道:“这金陵城主与罗战,敢打开城门,让萧策过去,他们已是反叛,立即抓捕正法!”
“至于萧策,继续监视他的动向!”
一天之后,帝都沦陷,大夏震动。帝都可是大夏王城,现在却沦陷了,萧策在两月之内,从东疆边城,一路向北,一人一剑,攻陷大夏一半城池,甚至连帝都王城都已沦陷。帝都可是天下兵马元帅,阎空镇守的地方。不过,现在阎空在神都皇城。皇宫之中,有将军来报:“夏皇,王城帝都,已经沦陷!”
砰的一声,夏皇一掌拍在龙案之上,皇威滚滚,笼罩皇城:“夏王呢?”
“夏王已经弃城逃了,现在萧策拖着天子剑,正朝阎家去呢!”
这话一出,阎空坐不住了,他的两个儿子,可都还在帝都呢,若是萧策朝阎家而去,那他两个儿子,岂不是凶多吉少了?于是,立即问道:“你确定吗?”
“确定!”
阎空实在是坐不住,立即打电话回家。“彪子,宽子,你们立刻给我离开阎家,不得有误!”
“阎空,你放肆!”
夏皇却爆喝一声,使得阎空傻眼。阎空立即说道:“夏皇,我可就这两个儿子!”
“我知道,但他们是将门之子,你的三十万兵马也都在帝都,你让他们弃城逃跑?难道让外面的人说我大夏,除了萧策,就没能人了吗?”
“还有,我大夏皇城,八万里河山,却被反贼萧策一人一剑,从东到北,一路杀到王城帝都,你让我大夏如何在国际上立足?”
“现在,我夏皇决定,封你两个儿子为三十万兵马总元帅,诛杀萧策!”
圣旨一下,电话立即打到阎家。阎空脸色,无比苍白。大概两个小时左右,便有探子进来。阎空最为着急,还没等探子开口,他便上前问道:“帝都那边的战况怎么样了,萧策有没有被三十万兵马诛杀!”
这话一出,夏皇他们的目光,也都落在那探子身上。探子说道:“没有!”
“不但没有,三十万兵马,已经全军覆没,阎帅府,血流成河!”
“那我两个儿子呢?”
“阎彪与阎宽,两位少帅,尸骨无存!”
轰!这话对于阎空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天旋地转,他的两个儿子,都战死了,他阎空,要绝后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刚刚开始。如今,连帝都都被萧策一人一剑攻陷了,整个大夏的官员,都在瑟瑟发抖。关于将星陨帝星现的传说,甚至在大夏已经被人编成一首儿歌来唱,一时间,大夏风云飘摇,夏皇得知以后,立即颁下高压政策,凡是唱此儿歌的,全部株连九族。仅仅几天下来,整个大夏,便尸横遍野。“难道真是将星陨,帝星现吗?”
皇宫之中,夏皇低语一声,一人一剑,能在一月之内,攻克大夏十几座城池,甚至帝都都已沦陷,骇人听闻。陆离上前说道:“萧策虽是天命,也不是不可逆,夏皇忘记了,你还有两张王牌在手中!”
“你说,他的妻女?”
“不错,这便是他的七寸之处,只要拿捏的好,他必死无疑!”
陆离深邃的眼眸,极为阴沉。说起来,萧策沦落到这步田地,全是这陆离造成,若没有陆离在旁怂恿的话,将星会陨,帝星会现吗?不会!或许,这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另一方面。萧策拖着魔剑,攻陷帝都之后,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前行,他身后的队伍,也由十万,变成了二十万,手中魔剑,所拉出的鸿沟,已经从拜剑城,到达帝都了。这何等之长?途中,魔剑,染血无数。大夏,从东到北,被一人攻陷。此人是谁?大夏叛逆,萧策。今夕,于域外拜剑城,拔起万古不动的天子剑,拖剑十万里入大夏,一路过关斩将,直逼神都。试问,有这种气概之人,从古至今,有几人。唯有,萧策一人。不管此行生死,那萧策都已铸就了一代旷世传奇。大夏绝世将星,名不虚传,只是三十万北冥军遭到坑杀,妻儿被抓,下场太过悲惨,今夕他执剑救妻女,结局会如何,恐怕,九死一生。萧策全身化魔,轰隆隆……千米魔剑,继续被他拖行。前方,便是大夏古都之一,天都。过了天都,就是神都。也就是说,这天都,便是抵达神都的最后一道屏障了。如今,已经将近三月时光过去,萧策拖剑,真元几乎也已耗尽,脚步慢了许多,但他没有停下,一路往前,虚空滚滚魔云伴随而行。皇城之中。这几天,皇城之中的人,几乎也是彻夜不眠,时时刻刻在关注萧策的动向。几乎,整个大夏的眼睛,都落在他一人身上。“夏皇,萧策已经到了天都!”
“天都,是我大夏以东的最后一道屏障,若天都再被攻陷的话,下一座城池,就是我们神都皇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