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要合作的态度。”
池慕华之前既然这么坚定的站在对立面,如果说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又怎么可能贸然和宗氏作对。看来他还没想说实话,既然这样,看来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宗小姐,你考虑清楚,虽然我也知道听上去不太可信,但要是我没有诚意的话,就不会上来了。”
池慕华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满是不信任,他也很清楚,就算不是我,换做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但基于这个前提,再加上我们本来就不怎么友好的关系,池慕华也算得上是胆大了。不过我现在对人已经没什么信任了,池慕华就算只是单纯的想攀附,恐怕也找错了人。“不说话也就代表我可以继续说下去?”
池慕华始终自信的笑着。“我知道宗小姐在担心什么,我很理解,总经理对于一个公司至关重要,一定不会交给不信任的人来决定,”“但或许有些消息,宗小姐听完之后会对池某大为改观?”
池慕华果然准备的很妥当,看来我的每一个反应都在他预想之中。我倒是很想听听他接下来有什么消息,能让我改观,我笑笑,让他继续。“傅明觉,这个名字相信你不会陌生。”
池慕华试探性的开口看了看我的脸色,但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已经不会那么轻易的喜形于色。“宗小姐说的没错,我并不是一点都不知道,我们后台的强大,你也知道我和傅先生之前闹过那么点不愉快……”“其实我没兴趣知道你和那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如果你接下来要说的是这些,还是和宗氏的保安去解释比较好。”
我发誓看着他那张脸,我就没有耐心,更何况一直要在我面前提傅明觉这个人,是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脸面够大吗?“别急呀,宗小姐,正是因为我们两个有矛盾,所以我才会偷偷的调查傅明觉,也顺带查了他背后的关系,”就算我的驱逐之意已经这么明显,池慕华还能这么自信的说下去,我倒是的确佩服他毛遂自荐的坚持了。好吧,就当他是一个保有初衷的创业者想要维护自己的企业,我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反正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没人能像这样跟我说说话,就当是一个娱乐吧。“所以你查到了什么,就不要让我一字一顿的开口问了吧?”
我依旧是那副不相信的样子。“我想说的是,傅明觉之所以能够那么顺利的拒绝和你的离婚诉讼,是因为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也站在他那边。”
池慕华的消息还算灵通,不过我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惊讶,这个消息,爷爷早就已经查出来了,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即便池慕华很期待我能有些不一样的反应,也只是看到我依旧平静的面容。“宗小姐,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也对,以宗老爷的实力怕是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池慕华只是短短一秒变成我的表情中得到了肯定。“不过有一点相信你并不知道,就是跟您作对的瑞利斯集团的何总,和现任大法官,都是出自同一家族。”
池慕华说完这句之后收了声,我承认他成功的吸引到了我的注意,这倒是我从来没收到过的消息。“不要卖关子,挑战我的耐心。”
我想必须得让他看到我的不满,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一直这么自信,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引起我的好奇。“好吧,其实,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有限,判定不了什么更深入的秘密,但瑞丽斯集团和大法官之间的关系,”“我的确是费了些时间和精力才查出来的,何总原来并不姓何,他的真实名字叫萧何戴,很奇怪的名字吧,”“不过我相信,只要你把这个名字告诉宗老爷,他一定不会陌生,宗家在华夏一枝独秀之前,萧,何,戴,宗四大家族四足鼎立,”“这都是老历史了,如今的商业圈新人几乎没什么人知道,除了宗家之外全部都已经在华夏销声匿迹,”“至于当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我想既然这个萧何戴这么气势汹汹,目的绝对不单纯,至于再往后的消息,我就一概不知了,”“对了,这个大法官的官途,也是异于常人的顺利,虽然为了掩人耳目,还是花上了十多年时间才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但是仔细推敲就会发现,在这个年纪,拥有这么大的权力的大法官,还是头一个,不知道这些分析,宗小姐,满不满意?”
池慕华倾囊相授,可我却没有听得太明白,什么四大家族,什么改名换姓,甚至大法官都是刻意安排好的?就算他说的过去,那三大家族真的存在,在华夏之内,也不可能背地里成长得这么快。宗家一向对经济命脉把握得很好,绝对不可能让人在眼皮子底下乱来,所以这些人,根本没有这个实力跟我们作对。又何况还是一个能轻易决定大法官人选的组织,要是真的存在,南涂至又怎么可能还会对我们掏心掏肺的指教?抛开这一切都不谈,宗家在华夏一向都是实力的绝对引导者,根本不可能和他人有旧仇,说是嫉妒有可能。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想不明白池慕华究竟在表达些什么。傅明觉早就知道这几个家族的存在?还是说,他也是被别人安排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我开始有点后悔让他继续说完这一切了,似乎我的大脑还没有能力承受这些。“宗小姐?”
池慕华急切的想得到我的回应,即便看得出来,我在思考,也还是出声打断。或许在他那样的人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别人想干什么要干什么与他无关。我不满的吐气,谁让我接受了这个消息,甚至还表现出这样的表情呢,显然是很受用的。“所以现在可以考虑,把猎宗氏总经理这个单子交给我池慕华了?”
三句离不开他的目的,但我还是从他的眼里看不出半点真诚,总觉得他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