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在白界叱咤多年,享受惯了被人奉承着讨好着。
如今被傅霆洲一个晚辈这般教训威胁,心中自然是不爽。
他们自是知道傅霆洲的权势滔天,但他们没在怕。
商是商,政是政,胳膊能拧的过大腿?
“区区江家?哼!今日这区区江家,还就敢动你的女人!来人,把苏晚晚抓起来,即刻关进大牢!”
傅霆洲微眯凤眸,眼里的杀意难以掩盖的涌起。
不等他下令,周围的警员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一群又一群手持手枪的保镖从外面冲了进来。
保镖们整齐划一的又将警员团团围住。
而后,武则天挽着苏铭的手淡然抬步走了进来。
包括苏闽和张恬也亲自来到了现场。
“想动我的女儿/妹妹,问过我们苏家了吗?”
看到苏家都出动了,江父有些诧异。
可他抱着双臂,依旧淡然:“我要抓人,还需要过问你们吗?”
“苏晚晚涉嫌故意杀人罪,现给予逮捕。”
苏晚晚不悦皱眉:“我涉嫌故意杀人罪?我杀谁了?”
江思愤恨的瞪着苏晚晚,“你用刀刺杀了傅大成!现在你还想装傻吗?”
“苏晚晚,你是不是真以为你傍上了傅霆洲后就能在帝都为所欲为了?”
苏晚晚:“我杀了傅大成?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刺杀傅大成?”
她走的时候,傅大成都还是好好的,怎么会被人刺杀?
江思指着傅赦,“别再狡辩了!傅赦亲眼看到是你拿刀刺杀了傅大成后逃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听到江思的话,苏晚晚审视怀疑的目光渐渐落在了阴郁不定的傅赦身上。
“你说你亲眼看到我刺杀了傅大成?”
傅赦:“是。”
苏晚晚:“好,那我问你。我是几点刺杀他的?我又是用哪只手刺杀他的?我用的刀又是什么刀?”
听着女人一系列的问题,傅赦丝毫不慌,从容淡定道。
“我当时没有戴手表也没有带手机,所以我并不知道几点。”
“当时情况紧急危险,我很慌乱。所以我也没看清楚你是用的哪只手行刺的傅大成。”
“至于你用的是什么刀,我就更不清楚了。我只是一个生活在乡下的人而已,没什么见识。”
他的回答,完美的避开了苏晚晚的所有试探。
但同时,苏晚晚也一眼看穿了男人的谎言。
尽管现在的傅赦手腕上并没有戴手表,但她看的出他的手腕上有戴手表的痕迹。
只有长期佩戴手表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痕迹。
并且他现在手腕上还有压痕,这就说明傅赦之前是戴过手表的,只是来医院前取掉了而已。
还有他这副从容淡定的样子,更是彰显着他颇深的心机。
傅赦绝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种在乡下长大没见识的男人!
“连左右手都看不清,你要不就是左右不分,要不就是眼睛不好。如此的话,你又怎么能确定是我杀了傅大成呢?”
苏晚晚冷笑着怼回,“傅大成来仓库救我,并且换上女装假冒我被绑架,给我拖延时间。我为什么要去杀他?”
“我走的时候,傅大成都是好好的。等我走了后,他却遇了害……”
她的双眼渐渐眯起,变得无比犀利:“而当时,仓库里应该只有你和傅大成两人吧?如果我有嫌疑,那么你也有嫌疑。”
这话一出,顿时让医院走廊陷入了沉默。
傅雄和江思怀疑的目光也渐渐落在了傅赦的身上。
的确,如果说傅大成和苏晚晚单独相处有动手嫌疑的话。
那么傅赦也有嫌疑。
傅赦面对两人怀疑的目光,也是坦然。
他的双手往前一伸,坦荡的说:“既然如此,那就把我和苏晚晚一起抓起来好了。我行得正坐得端。”
苏晚晚:“……”
这畜生为什么要拉她下水?
江父为了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挣回这个面子,自然是乐意将两人都给抓起来。
“抓起来。”
他叫来了很多人手。
可没想到,高阳却带来了更多人手!
随着一架架直升机在医院上空盘旋。
紧接着无数身穿专业特攻服的雇佣兵端着一把把重型武器从外面闯了进来。
“总裁,我们来晚了。”高阳抱拳道。
傅霆洲竟然叫来了一整个雇佣兵团!
雇佣兵团里的雇佣兵,一个个人高马大,身材健壮。
在他们面前,江父的人手就像是泰迪对藏獒,完全没有可比性。
看着这凌厉的一幕,不少胆小的警员往后退了退。
“江老,这恐怕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啊!”
江父感觉脸上无光,他愤怒的瞪着傅霆洲和苏铭。
“你们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江家为敌?你可别忘了,你们这些行商的若不是我们给你们一口饭吃,你们能有今天的地位吗?”
“你今日若是敢得罪了我,那我明日就下达限商令!你们都别想好过!”
苏晚晚甚至商和政两方都是互相牵制的存在。
若闹起来,苏家和傅家都得受到影响。
虽然她知道傅霆洲能护她周全,也能碾压江家。
只是……
这需要付出代价。
而这付出的代价,可能会很大。
不说会损失一大笔钱(毕竟她现在是傅家女主人,那些钱也都是她的,她舍不得),还将影响到傅霆洲的雷霆集团。
对比了利弊后,苏晚晚主动颔首:“我跟你们走。”
她甘愿进监狱走一趟。
听到这话,傅霆洲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护在了身后。
他看出了女人的顾虑和想法,开口道:“晚晚,你不用考虑全局,更不用顾虑到傅家和我。”
“我只要你不受一点委屈。”
苏铭:“小晚晚,你不需要隐忍,更不需要顾全大局。监狱那种地方,我绝不会让你进去。”
武则天捏的手里的拳头咔咔作响,“谁敢欺负我家小晚晚,我拧断他的脑袋。”
张恬也紧拉着苏晚晚的手,说:“晚晚,你是我的女儿,所以,你不需要顾忌任何事,明白吗?”
“就算我们苏家倾家荡产,也绝不会让你去监狱受半点委屈!”
她瞪着江父,“想带走我的女儿,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