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霆的语气挺酸，尽管他极力克制，醋意还是蹭蹭蹭地往外冒。
曲星眠听出些微不一样，但没想到这一层，好笑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司北霆眼眸微垂，似有点委屈：“不能问吗？”
曲星眠眨了下眼睛，有些新奇。
堂堂北霆集团总裁，怎么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出个差性情大变？
司北霆等了几秒没听到答案，失落地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是我不该问。”
这话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曲星眠听着很不对劲，好像不告诉他就成了罪过。
她想了想，没什么情绪地道：“没玩，路过而已。”
其实是去看曲宁宁和司寻墨，她没直接出面，等莫景轩带着司寻墨先离开，她才去接曲宁宁。
司北霆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起来，忍不住得寸进尺：“工作？”
曲星眠含混地“啊”了一声。
正想说点什么转移话题，场内灯光却突然暗下来，紧接着，一名穿着正装的主持人走上临时搭建的舞台。
他试了试话筒，这才道：“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出空闲来参加这场答谢宴，我代表es，热烈欢迎各位。”
掌声响起，主持人面带笑容，不疾不徐地道：“为了报答诸位一直以来对es的支持，我们准备了一些小礼物。”
一束聚光灯随着他的话落在舞台右侧，堆成小山的精美礼品跃然眼前。
主持人一一介绍：“所有礼物均由es的设计师亲手制作，包括限量版情侣华服、定制版品牌挂坠……”足足三分钟，主持人才念完礼品名录，又道：“当然了，此次答谢宴重在让品牌和客户相互熟悉，因此，我们设置了几个小游戏。”
游戏很简单，基本只需要动嘴和手，毕竟大家都打扮得光鲜亮丽的，难度太高也不合适。
曲星眠听了一耳朵，没大多兴趣，折身找了个位置坐下，司北霆自然自然地坐在她身边。
他一点也不尴尬，照常和以前一样聊天侃地，好像那场交谈从未存在过。
曲星眠心里直犯嘀咕，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司北霆见状眉头一挑，兴味地道：“曲特助，再这么看我，我会误会的。”
曲星眠一只手撑着脑袋：“误会什么？”
司北霆直直地望着她的双眼，嗓音低沉：“你说呢？”
曲星眠迎着他的视线，动了动嘴皮，话没来得及说出口，一阵欢呼忽然响起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原来是一位千金赢得了重磅大奖——终身享受五折优惠。
以es的定位来说，这个奖的确值得欢呼。
曲星眠跟着鼓掌：“运气不错。”
司北霆趁势提议：“参与一下？”
曲星眠摇头：“不了吧。”
话音方落，那位幸运儿领完特制会员卡下台，主持人说了一堆贺词，而后道：“接下来是今晚的重头戏！”
“现场的情侣朋友或夫妻，举个手让我看一下。”
场下举起了不少手，情侣和夫妻往前走。
司北霆扭头看曲星眠，舔了舔唇。
主持人数了数，耳机里忽地传来什么，他顿了一下，旋即兴奋地道：“没有了吗？
那边的司少和zero前辈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