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我哥对女人出手,安小姐有勇气,你厉害。”
西门泽朝她挑了挑拇指。“震宇就算是再生气,也不可能改变我这个妻子的事实,只要我不同意离婚,他就永远是我的丈夫,独守空房也好,他喜欢跟谁在一起无所谓,我只知道他永远也给不了别的女人名分!”
西门泽眉头紧紧皱起,眯着眼睛看面前这个阴险的女人,像是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他甚至觉得这女人心机深得有点可怕。没等他开口反驳,安佑琪又恨恨地继续:“所以凌震宇喜欢的女人都永远只会背着‘晴妇’的恶名!安离琪如果想留在他身边——可以呀,只不过她永远是个让人不齿的第三者。”
西门泽脸色一变,大手就要去摸腰里的鞭子。这种女人留着只会祸害人,真是可气到骨子里。“怎么?想打我?你可以试试。”
安佑琪讽刺地笑着挑衅:“我是震宇的妻子,你敢动手,别说他的脸面没地方放,你觉得老爷子会怎么想?”
西门泽深吸气。这确实是个难题。不过他转瞬一想,嘴角就扯出会心的笑。看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笑,安佑琪皱眉,气急败坏地吼:“你笑什么?!神经病!”
西门泽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反而笑得越来越狂,甚至肩膀都开始抖,尤其是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个不明所以的傻子。“闭嘴!”
安佑琪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西门泽早就死了一百次了。“哎呀,这世界上最可悲的就是自以为是,而你啊,显然还不知道我哥的厉害,算了算了,我就不打击你了,还是那句话,有什么招数尽管来,不过我的座右铭跟我哥一样。”
西门泽悻悻然地警告。“什么意思?”
安佑琪严肃起来。一提起凌震宇,她似乎都会很好奇,要单单是西门泽的座右铭,她才懒得知道。“你竟然不知道我哥是座右铭,算了算了,还是跟你说清楚吧,听好了啊!”
西门泽轻咳一声,故意卖个关子,一本正经地继续:“我哥说他一般不打女人,但眼里向来不分男女……”说完他放弃手中的鞭子,改成抱拳看着满前面色惨白的女人。不错,安佑琪确实很受打击,她清楚地记得,凌震宇曾经说过——除了安离琪,他眼里再也不分男女。所以今天他挥起鞭子的时候,根本没顾及到她……身上的鞭痕越来越疼,疼得噬心。然而她的心更疼。挫败感。无助感。伤心失望。加上懊恼苦痛。脑海里情绪五味陈杂。她搞不清自己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原本想着今晚可以霸占凌震宇,可以跟他洞房花烛夜的不是吗。她不是还特意准备了法国的燃情香水吗。可是现在……一身伤痕。狼狈不堪。颜面无存。安氏也危在旦夕了。而那个男人也不见了踪影。“安小姐,我劝你还是把那东西让我看看,了了我这份好奇心。”
西门泽在一旁有些不耐烦地催着,他可没兴趣看怨妇脸上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