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石玉轩主要经营的主要都是古玉,什么玉牌、玉佩、玉镯,还有一些翡翠珠宝,种类十分齐全。但是是其他的古董类别,则是显得有一些匮乏。这个是很常见的现象。一间古玩店都有其经营的侧重点。即使是三宝阁,主要经营的也是瓷器,石玉轩,主要经营的一种古玉自然正常了。“咦,这个是?”
正听着吴菲菲,轻声细语的为他介绍,云雷轻吟一声。双眼便落在了一只,釉里红瓶子之上。仔细打量一番,这只釉里红瓶子,撇口、细颈,圆腹,圈足,三十多厘米高,就像个如今的烧杯一般。原来是一只釉里红玉春壶。随后,六芒星剧烈转动,这只釉里红玉春壶上竟然弥漫着,浓郁的绿色宝光,显得生机勃勃的。念头一动,绿色宝光融入神眼之中,一道清冽流过,双眼十分舒服。“看器型应该是玉春壶无疑,绿色的宝光,这是什么时期的呢?不过显然是真品无疑,宝光的量也不少,说不定就是大开门,一定要将其拿下哦。”
摸着下巴,云雷心中计较一番。又看了一遍,云雷心中得意至极:“釉里红玉春壶同一大堆高仿摆在一起,而且是石玉轩这般专注玉器的古玩店,显然是将这只玉春湖当成高仿品了,看来今天是便宜我啦。”
古玩店对古玩的重视不同,摆放的位置,自然也有所差异。这是古玩讲价的一个小技巧。“这位先生相中了什么物件了?老头姓石,正是石玉轩的鉴宝师傅,小伙子不妨谈一谈。”
这时,一位老头模样的人,见到云雷驻足良久,便主动搭茬道。云雷也不客气,当即拿了三件釉里红器,自然也有他选中的那件儿釉里红玉春壶,然后对着石师傅说道:“石师傅,咱们店里的高仿器做的不错,这釉色鲜亮的紧,光泽艳丽,是高仿品中的上品。”
云雷故意将这三件说成是高仿品,目的就是为了误导了石师傅。石师傅听不了这话,眼中金光一闪,扫了云雷以及三件釉里红器一眼:“小子,眼力倒是不错,但是到我石师傅跟前,就是石头也得炸出一层油来,看我怎么忽悠你,今天的学费,你是交定了。”
讲到这儿,石师傅当即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小伙子玩笑了不是,这三只釉里红瓷器,显然是民国仿宋元时期的瓷器,你看这瓷器开片较大,绝对符合元代钧瓷风格。”
“但是这釉里红的玉春壶,却又和宋代器形承上启下,当然这釉色差了一些,所以说是民国仿的不太精确。现代仿的一只也就2000块,这样的民国法一直起码在3万块呀,小兄弟是喜欢瓷器之人,一共算你88,000,也算是咱哥俩交了一个朋友。”
石师傅大言不惭的忽悠道。面皮在他这个岁数,早就练得厚如铜墙了,一点都不害臊。换句话说就是不要脸了。云雷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有一些诧异:“开片大?元代钧瓷一般色泽亮丽,胎土较粗松,釉水流动感强且釉水厚重,多有垂釉现象,釉面开片大,气泡多,棕眼较多。这只玉春壶从开片看应该是元代了!而元代钧瓷色泽亮丽,容易让人看成是贼光,石师傅将这只玉春壶认作是高仿,显然在釉色上看错了!”
“听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将这只瓷器的渊源弄懂了,这件瓷器应该是元代釉里红玉春壶了!老头子心肠不好,无意之间倒是为我做了一件好事。”
“若是我记得不错,英国皇家拍卖行,一只北宋釉里红将军图拍出一个亿的价格!这只元代釉里红玉春壶虽然比不上,北宋的钧瓷,价值起码也在1,000万了。”
“哈哈哈,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一定要将,这只釉里红玉春壶拿下。”
讲到这儿,云雷下意识的笑出声来。然而在石师傅看来,云雷就是在冷笑,心中不有打底裤:“难道这小子看出来了,还不好忽悠,不妨让一些价格。”
想到这,师傅故作豪爽道:“小兄弟是第一次光顾石玉轩,就给你打一个9折,一共收你8万,小兄弟以为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