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感觉就是破旧烂。即使是盗墓贼,入了大墓碰到陶俑,也是不感兴趣。相对于陶俑来说,玩古玩的人,对瓷器更加高看一眼。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陶俑自然也有精品,而且价格不菲。“以后可别乱说,今天老公就给你讲解讲解,否则出去,说是我的女朋友,还顶着这样的眼力,不是给我丢人吗?”
云雷轻轻地揉揉白学义小巧的鼻子,一副宠溺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讨厌啦,都弄疼我了。”
白学义一下就将云雷的手打掉。一时间两人,的气氛真个同,男女朋友一般亲密。两人都没有发现。“陶俑自然也有珍贵的,不提龙山文化的蛋壳陶,以马家窑的彩陶,汉代的人物陶俑在市场上的价格都是居高不下。若是我没看错的话,这只陶俑应该是东汉红陶说唱俑,市面上至少价值在几十万上,较之精品的大开门瓷器也不遑多让。”
“真的假的?眼睛都要糊了,若是保存不上,估计都要分化了。就这还是东汉红陶说唱俑,我虽然眼力不佳,但是也不要欺负我哦。”
白学义一副,疑惑的模样道。说话间,云雷拉住白雪义的小手,轻轻的佛莫这只陶俑,一副得意的模样道:“今天,老公就手把手教你如何鉴定,东汉红陶说唱俑。”
“真品汉俑是通过合模加捏、刻画、堆塑等技术拼接而成,故而有时在腿部及前后身体等部位留下间隙。”
说话间,云雷握着白学义的手便探查,说唱俑的几个部分,果然在此,形体连接之处,摸到了些许间隙。白学义见状快乐的如同一个小女孩一般,又蹦又跳的:“真的是唉,鉴宝这么神奇吗?”
“还有更加神奇的吗?”
云雷神秘异常的说道。然后从行李中取来放大镜,从后面将白学义抱住,白学义从来没有跟,男子这么亲密过,不由浑身一震。此时,不知为何,感觉怪怪的。云雷,然后将放大镜放在她的眼前:“亲爱的看这里,汉俑用手捏成型,洗尽土锈后,在耳朵处,往往会留下,工匠的指纹手印。”
说话间云雷将放大镜,放到了说唱有耳朵后面,透过放大镜看去,蛮清晰的看到了,几道指纹:“这个也太神奇了,古代的人,竟然留下了指纹在古董之上。”
都说工作的男人身上都放光。一时间,白雪一感觉,云雷周身都放着金光。不感觉他有多么讨厌了。“古玩乐趣便是能,探究历史背后的底蕴,东汉陶俑一般都是用,竹片修刮整平。纵然经过竹片修刮,但仍会留有削刮痕迹。如今的陶俑一般都是机器捏造或者是用模范做出来的,很少有这样的痕迹。”
云雷又将放大镜放在了几处竹片休整留下的痕迹上,十分耐心的讲解。云雷也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此时十分的和谐。竟然生出了一种温暖和暧昧。但是,云雷知道此情此景,亦真亦假。一场危险的爱情游戏。不知谁能陷入其中呢。“哎哟,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两人正说的开心时,民宿的门便被推开了,只见一年轻人立在门前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当即用手遮住的脸,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白学义,顿时犹如受了惊的小白兔。立刻从云雷的怀中蹦了出来。脸上红扑扑的。云雷则是咂巴咂巴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没好气的白了门口的王鹤年一眼,意思很明显,你个大电灯泡。王鹤年当然也是很识趣的,当即倒着退了两步,口上戏谑的说道:“你们继续,就当我没来过,我把门给你们带上。”
“滚蛋,既然来了就有一件好东西让你见识见识,同时也看看你堂堂三宝阁少东家的眼力。鉴定不好,这只陶俑可是要150万卖给你吧,算是让你,占了一个大便宜了。”
云雷得意洋洋的说道。“云师傅,你可不能这样打土豪啊,我都听说了,你这只陶俑没花钱就从铁盘子那里捧了出来。150万卖给我,这是要让我放血呀,让我当冤大头啊。撞破了你的好事,赔钱也不能这么赔呀。”
王鹤年无奈的,叫起了撞天屈。如今云雷连抽铁盘子,铁五德父子俩的事迹,已经在整个庄园内风靡开来。而且愈演愈烈。要知道来此地的人,可都被铁盘子父子俩强制花了10万块的入门费。心中不服气的很,自然要为云雷的举动推波助澜了。云雷不搭理他,指责说唱咏的眼睛以及周身的土绣道:“好好看再说这150万,花的绝对是物有所值。”
王鹤年当即顺着云雷的手指看去,不由露出了疑惑,随后露出了喜色:“因土埋千年,这只说唱俑眼睛表面风化模糊,但仍能感受到一种无欲之光、无邪之声,显然是真品。”
“但是真品说唱俑,周身的土锈,色泽、硬度里外相似浑然一体的,这只说唱俑,表面却没有土绣,这种现象,只有刚出土的说唱俑才有的。”
想到这儿,王鹤年当即露出,狂喜的模样:“好好,这只东汉红陶说唱俑的,我150万拿了,当真是物有所值啊。”
说话先,王鹤年竟然高兴的,四处走动,一时间还有一些手舞足蹈。好似受到什么刺激疯了一般。随后给云雷这个账户打了150万,等着抱着说唱俑便走,好似害怕他反悔一般,临门时对云雷感激的说道:“谢谢哦。”
“这人莫不是脑袋有病?花了冤枉钱,还谢谢你。真是个冤大头。”
看着王鹤年疯癫的模样,白学义不由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