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思索一阵后,钱裕恒不负前辈高人的风范,对着云雷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小崽子,上我裕恒当来撒野,真是胆子肥了。”
“云雷,你赶紧给我滚,我们裕恒当不欢迎你,裕恒当是我的产业,你不配站在这里,赶紧给我滚。”
古玩上对云雷无计可施,钱裕恒就要胡搅蛮缠了。典型的恼羞成怒。云雷对两人的行为,早有所预料。钱裕恒和老鼠眼这种老坏蛋,做出这样不知羞耻之事儿,再正常不过了。“既然如此,看我给你来一个狠的。”
云雷心中十分不屑。随后,云淡风轻的说道:“两个老坏水儿,黔驴技穷了吧?骗不了我这个小伙子,恼羞成怒了吧,想赶我走也成,不过咱走之前先按古玩行的规矩把事办完。”
说话时间,便将怀中的,裕恒当开具的古玩鉴定证书,慢慢悠悠地取了出来。“裕恒当的证书就是放屁呀,随便就能开出来。不过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我这只武阳三孔布是民国仿的,这就是证据,这就是你钱裕恒打脸的证据。”
云雷扬着证书,十分得意的说道。“我云雷乃是对面盘石斋的掌柜的,就凭你钱裕恒打眼这一下,就可以摘你的匾,就可以摘你裕恒当的匾。”
看着云雷手中的证书,钱裕恒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懊悔之极:“云雷,我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了?云雷是最近盘下磐石斋的那个云雷。我怎么这么大意,没搞懂来人的身份,就乱给开证书啊。这次真是载了。”
按照古玩行的规矩,打眼了,可是要被摘匾的。钱裕恒在云雷面前打眼,而且还给人自动的开了证书。这不是,把证据送到别人手中啊。这不是上赶着让人摘匾吗?想到这儿,钱裕恒立刻挤出笑容,下意识地弓着腰凑到云雷跟前,赔笑道:“云掌柜的您手下留情啊,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了,按照您的话,就是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了。咱们有话好好说,可不能摘匾了,你若是摘匾了,裕恒当的名声就毁了。”
老鼠眼也反应过来,也凑到云雷跟前,挤出笑容陪笑道:“你们掌柜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两个老头,身子都埋进土里半截了,你若是摘匾了,我们连生计都没有了。您就可怜可怜我们两个糟老头子,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老鼠眼本来眼睛就如同绿豆一般。挤出笑,真就如同老鼠凑到了跟前。十分恶心。云雷当即扬扬手,厌恶的说道:“离我远点儿,凑这么近让我反胃,自己什么模样不知道吗?”
老师眼讪讪地退后了两步。云雷接着趾高气扬的说道:“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了吗?知道大爷我的手段啦,还在这里唱双簧给我下套,告诉你们古玩行靠的是古玩和眼力,古玩行运行的是规矩。”
云雷一边训斥,俩老头一边,连连称是。真个如同训孙子一般。只不过,两者的岁数应该反过来。随后,云雷依旧满脸坏笑的说道:“我们无计可施之后就在跟我这里哭穷,在我这里卖惨,你们骗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被你们骗的人的悲惨境地。我云雷是讲规矩的人,你们打眼了,就得摘李子,没得商量。”
说着说着,云雷周身的气质变得十分凌厉。也就是,两个两个老坏水装孙子,云雷也照样要摘匾。对这种两个老坏人,根本不用客气,跟他们客气,就是纵容他们去骗人,去害人。一边说着,云雷一边来到裕恒当门外,牌匾下。一个跳跃,便将牌匾给捅了下来。咚的一声,牌匾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随后如雷直接抓起牌匾,不屑的看着两人。“云雷,你把事情都做绝了,这事没完?我们老哥俩,定然跟你不死不休。”
钱裕恒见状,立在门口对于雷狠狠的说道。“两个老头子,身子埋黄土里都埋到半截了,我还怕你们。随时恭候,我告诉你们,惹到我云雷,绝对没有好下场。你钱裕恒如此,古玩街上任何一个人都是如此,莫怪我言之不预!”
云雷摆摆手,看也不看钱裕恒,大步流星的朝磐石斋而去。云雷此番可谓是在古玩行内立威了。相信不到一晚的时间,云雷将裕恒当摘匾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古玩行。到时候,谁在想动云雷,就得掂量掂量自家牌匾的分量。显然云雷是不好惹的。回到磐石斋后,整个店铺已经被白雪衣三女给打扫干净了。云雷当即将裕恒当的牌匾重重地都在地上,显得十分不屑。然后想起什么,漂了在身旁的,如同白天鹅一般的柳若萱一眼,得意的说道:“亲亲,今天云哥哥的演的这出戏够精彩吗?云哥哥于古玩行立威的手段如何?”
柳若萱此时正沉浸在云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之中,兴高采烈的说道:“哇哦,云哥哥你好厉害呀,不仅得到了珍贵的古泉五十珍之一的武阳三孔布,还将裕恒当的两个坏老头,耍的团团转,真是过瘾,比买包都过瘾。”
柳若萱如同花蝴蝶一般,在云雷前穿梭,显得十分开心。然而似柳若萱这般的尤物,动作起来,整个身体夸张的曲线就展示出来。勾的云雷一阵火热。随后云雷凑到柳若萱跟前,将开心不已的柳若萱从后面抱住,然后色色的说道:“亲亲,我来收赌约来了。”
然后便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下。柳若萱顿时身体一阵颤抖,撞击在云雷的身上。云雷便亲在柳若萱的洁白的天鹅颈上。感觉十分的软,十分舒服。终于让他得手了。柳若萱感觉身体不能自己,眼睛不由自主的闭合,洁白的小手,也放在了云雷的头上,一时间陷入了意乱情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