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打斗早晨，陌生人敲响房门，里面的小女孩问：“是谁？”
外面的老太婆说：“我是你的奶奶，给我开门。”
小女孩兴高采烈地打开了门，看着陌生的面孔，问：“你是谁啊？”
奶奶说：“我是你的奶奶，你不认识我了？”
说着话，就牵引着女孩走进室内，进来的还有一个男人。这个奶奶把家里面的柜子倒腾了一遍，找到了几张银行卡，对女孩说：“我现在带你出去玩。”
女孩也没有警惕心，听到要带她出去玩，非常高兴，就答应了下来。男人把冰箱里面的一些菜取出，前脚与后脚就出了门。箫笛正要出门买可乐，在楼下遇见他们，奶奶倒是没有惊心动魄的面孔，装作很关爱的模样和女孩说话，避免女孩向路人求救。女孩就这么被骗出了大门，男人在身后跟着，提着一包菜，没有人理会女孩的生与死。由于明眼人可以发现男人的异常举动：不可能把家里的食物带出去，只可能从外面购买了食材带回家烹饪，而且这个时间也不对，大家都在上班，购买食物还需要几个小时后，男人故意离得远一些，就算被发现，被拦住，奶奶也能把女孩成功带走，男人也不会因为奇怪的举动而受到相应的惩罚，他只要有那么几个借口就可以了。他在路上编好了借口，说到亲戚家去吃饭，带点食物过去，就这么简单的借口，他人无法反驳。老年人逐渐减少，他把主意打到了年轻人的身上，欺骗室内的成员开门。鲫鱼在门外说：“我是你爷爷。”
里面的孩童并没有在乎爷爷就在室内，他兴高采烈，竟然把门打开。在外面还有几个人，他们冲了进去，室内惊呼不断，人马把室内的人控制捆绑，带上卡车。孩子在惊恐中张嘴，准备喝下孟婆汤，附耳端着碗，对小孩说：“喝下孟婆汤，以前的都是上辈子的事，重新活着，重新开始生命。忘记以前，组建新的家，你永远不记得我，永远不记得自己，重新开始，没有恐惧，重新开始。”
附耳把碗端到小孩的口前，让他喝下孟婆汤。小贤在执行事务时被把牛的人抓住，把牛的人在入室抢劫的时候发现了小贤，顺道把他也抓进了工厂。小贤有一肚子脏话，却也全部被塞进了嘴巴。把牛的人发现没有办法控制小贤，于是把他剥干净，棍子和鞭子不断抽打着他，让他屈服。把牛也放下话：“打死了就算了，总会有一些年轻力壮的，容易控制的人是会屈服的。”
小贤没有想到自己光辉的人生一下子变成了这般下场，他没有后悔，他遗忘了后悔的存在。把牛亲自来看小贤：“不错的一个小伙，干嘛像骨头那么硬，你就在这里给我干活，我不会亏待你。”
小贤的眼睛通红，他说：“你们这种严重的违法行为，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我不想听你说这么多话，无论你以前是什么天王老子，到了我这儿什么也不是，就连一个普通人也不是，你唯一能活下去的办法就是给我做事儿，不然我就打死你。”
小贤想到自己已经皮开肉绽，面前男人说的话不会只是吓唬自己，为了保住一条性命，他只能妥协。小贤被镣铐锁住，由于他是一个年轻人，身强力壮，这些镣铐永远不会从他身上取下。把牛的人也发现了房间中不能动弹的女人，还有一些男人。这些人不能动弹，但是还活着，身上有体温，心脏还在跳动，呼吸也在继续。他们询问小贤：“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
小贤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并且威胁着说：“你们如果不把我放走，下场会很惨！”
把牛的人只是轻视看着小贤，他们说：“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下场。到了这儿你就别想出去，好好认命，把事情办好。”
把牛得知小贤是个医生，他先是一愣，身边的人以为他有些害怕，要放过小贤，怎奈何把牛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手上功夫很了不得，工厂就需要这样的人才，我们就是做手上功夫的。”
众人的疑惑被解除，把牛继续说：“以后还会遇到有手上功夫的人才，可能还会遇到身份显赫的人，注定我们的工厂会蒸蒸日上，生意是顺风顺水。”
好几天了，虹姐找不到小贤，她的工作没有办法继续开展，调出监控，发现了把牛的人马。大都的夜晚很不寻常得没有风，虹姐一身夜行衣，来到了把牛的工厂，人们正在做事情，把牛也在监督众人。穿着西装的人发现了虹姐，呵斥着说：“站住！”
虹姐哪里会听从对方的话，一个转身到了高台。工厂众人的呼声引起了把牛的注意，他看向穿着夜行衣的虹姐，走上高台，问：“你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把人交出来！”
“这是我听到最可笑的笑话！”
他大声地说：“这个娘们儿让我把人交出来。”
下面一阵哄笑。把牛对虹姐说：“到了我这儿，就等同于进了阎王的门地，不要想着再出去！你自投罗网，还是乖乖地跟我下去，免得吃了皮肉的苦痛。”
虹姐知道对方野蛮，也不再与对方在口头上有太多的纠葛。虹姐掏出手枪，对着把牛射击，把牛一个跟头翻下高台，躲过了一串子弹。他抄起一根钢棒，大呵：“金刚十八棍——第一棍，黄龙翻腾。”
他一跃而上，棍棒向着红姐横扫而来，力道犹如千军万马，那种恢宏的力量足以让人胆寒。刮动的风声，呼呼作响。虹姐知道把牛的本事了，猛然躲过这一击，飞身跃下高台，把牛也跳下高台。众人从虹姐的身手的判断，来头不小，有一身的功夫，让工人退回寝室，他们把虹姐包围了起来。虹姐的手枪里没有了子弹，她扔掉手枪，抄起了飞镖，几个人没有躲闪，钉死在一旁。把牛瞪大了眼睛，说：“你这个小姑娘还有点本事，跑到我这里来捣乱，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下场！”
“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要你死得很惨！”
“我本来还打算，你在我这儿好好度过下半辈子，你这种东西，我看留着也浪费我的粮食。”
把牛使出第二招：百江汇海。也不知把牛到底哪来的力气，棍棒愣是被他使出了花招，速度极快，像一根木棍一样轻，进攻着虹姐，虹姐不敢懈怠，左右躲闪着攻击。棍棒砸到一处铁栏杆上，铁栏杆立即被砸断。虹姐意识到把牛力道十足，只能拖着把牛，把力气消耗完，她才能够接近把牛，目前把牛耍的花枪使得虹姐没有办法接近，飞镖也被挡了下来。虹姐想着：先把把牛拖住，让他耗费完体力，再收拾。众人也发现虹姐的想法，他们暗暗地使上力，手中的警棍，蓄势待发。虹姐闪身到了一群人旁边，这一群人立即将手中的武器对准虹姐，就是那么敲了下去，虹姐又躲避，她发现已经被人包围，自己在一个硕大的包围圈中，如果继续耗下去，这些人一旦上前，也没有获胜的把握。虹姐说：“这次就先便宜了你，我们来日方长。”
虹姐将什么玩意儿甩在地上，爆炸散发一股烟雾，虹姐消失无踪。虹姐的手臂，高强度的活动让肌肉酸痛。虹姐联络余晖，余晖很快来到房间，虹姐对余晖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的。”
“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
余晖想了想：“你那儿的女人我全要。”
“我还怎么做生意？”
“我不管你做不做生意，做什么事情都有代价，要我出马就要给东西。没有钱，没有东西，谁为你做事情？你有什么金银珠宝能让一些人动心，但是这些人又能帮你什么？”
虹姐想了想说：“人很多，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我全部都要。”
“死了以后你怎么处理？”
“送到火葬场烧掉。”
“可以。”
“那么今晚我把人运走，明天早上出发到工厂，把对方消灭干净。”
“运送就不用了，他们都在房间里，你们直接到房间就可以了，钥匙给你们一把。”
“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天到晚没事干，到处走来走去，走完这间房再走那间房，对吧？”
“你们……”“地底一直在晃动，下面是核堡垒，这些女人全部送到核堡垒。”
“需要帮忙吗？”
“如果有点本事，有足够的人，你也不会单打独斗。”
“我就在家里养伤，期待你的好消息。”
余晖等到早晨，他率领一批人马来到把牛的工厂，把牛知道会有人来找茬，没想到会这么快，人员安排确定，武器也得到了升级。天还没有亮，箫笛被手机铃声吵醒，他打开手机，是把牛的号码：“这家伙要做什么？是觉得钱不够吗？”
箫笛在电话问：“你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
把牛说：“晚上有人来捣乱，向你借点好东西。”
“哦，我给你提供一批武器，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那是最好的，尽量在今晚运过来，也许早晨就会过来找茬。”
“对方被你打走了吧？”
“逃是逃走了，但是那种身手不是一般人，我估计很快就会再找上门，现在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我被端了，谁还为你服务呢？”
“好，我先把武器运送到你那儿，顺便在你那儿休息整个早晨。”
余晖闯入工厂，箫笛也在工厂休息，他被巨大的铁器撞击声惊醒。把牛手中的武器不再是刀枪，而是机枪和迫击炮，余晖没有想到这批人的来头这么厉害，非常明显，来的人手过少。箫笛冷眼看着余晖的手下，一个个被子弹击倒，我伸展懒腰，自言自语地问：“是哪里来的匪徒，敢在大都捣乱。”
余晖要逃窜，箫笛对把牛说：“别让他逃了，无论生死，只要打成筛子就行。”
却来了六架直升飞机，将余晖从天空进行包围，机枪不留情面地、也不保留任何子弹地往下射击，余晖被射成了筛子。把牛将所有尸体汇聚在一块儿，对手下说：“查清楚他们的来头。”
箫笛看着成堆的尸体，说：“不要浪费了。”
把牛满脸笑意：“那么你欠我的钱以后再还。”
“我有钱一定会还给你，这些武器可不便宜，也不是随便能搞到手的，你就慢慢地给我做事儿吧。”
“这些破烂能值几个钱？”
“要不是这些破烂儿，你的工厂已经被端了。别小看了这些东西，拿下整个大都是没有问题的。”
“这些子弹还有炮弹都是消耗品。”
“你要的时候我再给你送过来，你有足够我需要的东西。”
“这个好办。”
“那行吧，在你这儿睡个觉也不安宁，打来打去的，我先回去了。”
箫笛坐上公交车的时候，一架客机正从西边的天空低空地向着皇家花园飞来，飞机的机腹滑过山线，山峰裂开一道口子，犹如沉香救母使用的斧头，砍断一座山。飞机没有停下，笔直地撞上大楼。凶猛异常的火焰不断地爆炸。——本书完————2023年2月5日星期日————创作地点：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