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只是一招,那二当家就被李宇峰的霸王枪直接捅穿了胸膛。
仿佛所有的招数在李宇峰的眼中都只是花架子。
李宇峰在游戏世界里磨练了这么久。
普通的招式早已出神入化。
怎么可能是这些刚接触冷兵器能够比拟的。
加上神级霸王功法的运转。
这些家伙的攻击在他的眼中破绽百出。
一旁的大当家,再也不能淡定。
不但没有进攻,手中的一把长刀,反而掉在了地上。
眼神中充满了一丝无力感,无力的瘫软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面对一脸冰冷的李宇峰,想了想,为自己做了最后的辩解。
能不能不杀我?
你觉得呢?
李宇峰冷漠的话语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那大当家眼神中明显多了一抹挣扎之色。
我可以给你当小弟,也可以帮你迅速收拢整个蜀都城。
不需要,你这种人渣,我用着不顺手,还是灭了的好。
大当家听到李宇峰这个话,心中顿时一愣。
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指了指李宇峰,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是反抗势力的人?
李宇峰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是,我只是看不惯你的做法而已。
看不惯我的做法?没有我,这蜀都城能保下来?
没有我那些普通的幸存者能够安稳的生活?
虽然我投靠了异族妖兽,可不这样做的话,蜀州城的人类必定毁灭,
就算没有我还有其他人也会这样做,我也是为了蜀都城的百姓着想好吗?
听到大当家的辩解,说实话,李宇峰确实无力反驳。
这大当家,不过是有些识时务罢了。
虽然很多事情做得很是过分。
可确实以蜀都城小部分的人类保全了大部分的人类。
换做其他人或许会因为大当家这样的举动产生一丝谅解。
不过很可惜,他遇到的是李宇峰。
一个天生对妖兽就极其反感的人物。
大当家的求饶,注定毫无结果。
就在李宇峰要将这大当家结果之时。
身后传来了一阵激动的声音。
李大哥,等等,我有事问这家伙。
不知什么时候罗曼文已经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想来楼下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听到罗曼文的话语,轻轻的点了点头。
反正这大当家已经是强弩之末。
李宇峰也不介意让他多活一会儿时间。
得到李宇峰的首肯,罗曼文一脸怨恨的站到了这大当家的面前。
你这个叛徒,国家的渣滓,华夏怎么能培养出你这样的人物?
罗曼文开口第1句话就将眼前的大当家给镇住了。
谁知这大当家的脸上不但没有任何怒火。
反而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怪不得会主动去投靠那妖猴王。
哼!别说那么多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血红玫瑰剩下的那些姐妹去哪里了?
罗曼文并没有和那大当家废话,直接问出了自己最想要的问题。
我要是告诉你,我将他们送到反抗势力那边去了,你信吗?
就你,怎么可能?
罗曼文打死都不相信,这大当家的解释。
如果这家伙真有这么好心,当初也不会将血红玫瑰单独提出来送去当贡品。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幡然悔悟不行?我于心不忍不行?我大彻大悟不行?我改过自新不行?
不行,谁都可以,就是你不行。
罗曼文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她能从那大当家的眼中看到他最后一丝的真诚。
可这样的结果是她不能够接受的。
如果一句幡然悔悟,一句改过自新,就能将一个坏人变成好人。
那么这个世界的好人也太容易当了吧。
这样一来,她付出那么多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有些激动的罗曼文,那大当家难得的平静的起来。
如果我告诉你,不管是我的叛变,还是在蜀都城所做的一切都是上头指使我做的,你信不信?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上面的人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看着情绪失控的罗曼文,那大当家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起来。
话语中充满了一抹无奈和无助。
呵呵,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那些人连所有的老人和小孩都能放弃。
用他们的生命拖延异族妖兽的对蓝星的攻伐。
舍弃一小部分幸存者,换取更多幸存者的生存空间,有什么不可能的?
别说是罗曼文,就是一旁的李宇峰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一切按指示做事的话。
反而还是一个英雄级别的人物,毕竟他拯救了更多的人类幸存者。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大当家太过激动。
还是心中一口气已经发泄出来,语气反而变得激动。
罗曼文,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父亲罗卫国那样,能够真正做到一心为国的。
为了人类的未来,连家人都可以舍弃,他的想法虽然美好,可终究有些不现实。
其他掌权者也得实事求是,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为更多的幸存者找到一条出路,哪怕牺牲一部分人也在所不辞。
大当家越说越激动,仿佛是发泄一般。
到了最后竟然有些咆哮。
李宇峰静静的站在一边,心情很是复杂。
特别是在听的那大当家提到罗卫国三个字时。
眼神更是不由自主的飘向了罗曼文。
说实话,他怎么都没有想过,眼前的罗曼文竟然是罗卫国的女儿。
在游戏的世界里,除了慕韵然以外。
他唯一一个有好感的人类,怕是就只有罗卫国了。
他从罗卫国的身上能够看到一股一心为国为民的志气。
那所谓的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态度,饶是李宇峰的佩服不已。
果然有其父就有其女。
他终于想明白罗曼文一介女流,为什么会有如此坚定的信仰。
有罗卫国这样的父亲,罗曼文要是怂了,反而对不起他父亲这个身份。
一旁的罗曼文早已被大当家怼得哑口无言。
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精气神一般,无力的靠在了一张椅子上。
她甚至都在怀疑,她所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