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说,要是自己当初还和沈老爷子在一起,自己现在说不定就是s集团的夫人了。
不过想之前的那些事情,并没有太大益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沈陌言过户到她的名下。
那样,沈陌言手上的那些财产就是自己的了。
丁心兰又带着沈陌言出去玩耍了。
“陌陌,今天感觉怎么样?开不开心?妈妈对你很好吧!你愿不愿意同妈妈离开呀?”
女人看着沈陌言,很希望能够得到沈陌言的认可。
在她心中,自己已经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了,毕竟自己给他做饭,带着他买东西,他又有什么理会不同自己离开呢?
等到时候去了国外,那些钱是自己的了。
“我现在过得很好,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而且沈老爷子给的那些钱,我全部都捐了。”
沈陌言看着这个女人惺惺作态的模样,也不想同她继续装下去了。
听到了这番话,女人脸上原本还笑着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沈陌言,“沈陌言,我没有听错吧!你是不是在骗妈妈,其实妈妈是真的想你,不是为了那些钱来的。”
女人根本就不相信沈陌言说的那些话,毕竟那可不是什么小钱,可是一亿呀!
那么多钱,怎么可能会有人舍得将那些钱都捐了呢?这个沈陌言一定是在哄骗自己的。
“我没有骗你,我还有交易记录你要看吗?”沈陌言的一句句话都在要点上。
站在一边的许苏也是有些震惊的,同时又有些欣慰,沈陌言这哪里还有大反派的影子,明明就是一个心地善良,暗暗做善事的正人君子呀!
见丁心兰已经傻了,沈陌言拿出手机,就将上面的记录摆在了女人的面前。
丁心兰看着照片那些白纸黑字,上面的那个捐赠记录,还有一亿元格外的显眼。
她的声音有些抖,“所以说,你现在一点钱都没有了?”
许苏看着站在那边黑着脸的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心兰回想这么多天,自己干了这么多讨好沈陌言的事情。
还为她们两人买了那么多东西,现在倒好,那些钱都没有了,那就意味着,自己之前想的那些东西都泡汤了!
那一亿就是丁心兰的执念,现在这个执念没有了,这让她一时半会,有些接受不了。
她只感觉自己脑中的血供应不足,心中好像也有一股火,
忽然她就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就这样的晕了过去。
许苏也没有想到好端端的,这个人怎么忽然就晕了。
沈陌言看到晕倒的女人,她怕是被自己的这个消息气晕了吧!
真好!最好趁早滚蛋,不要一直打扰自己和苏苏。
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呢?毕竟现在的自己可是身无分文了,他的这人母亲,还愿不愿意花心思在自己的身上呢?
许苏等人将女人送进了医院。
“经过检查,患者这是急火攻心的,没有什么大事,就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
医生给完了建议,便离开了。
许苏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沈陌言,怎么会急火攻心,他们也没有干些什么。
只是许苏忽然想到,沈陌言说将那些钱全部都捐了出去后,女人的反应就不对劲了,现在看来……
许苏也就将一切都想明白了,看来沈陌言的这位母亲接近她们,并没有安好心。
许苏将目光落在了低着头,沉默不语的沈陌言身上,虽然沈陌言什么也没有说,可许苏的脑海中,却弥补出来一场大戏。
沈陌言现在的心情肯定很难过,毕竟这个女人的心思不纯。
许苏这下看沈陌言,更像一个小可怜了,她的心也软了很多。
许苏走到沈陌言的身边,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男人的背,当做是在安慰他的样子。
沈陌言感受到了许苏的动作,聪明的他,知道许苏这是在安慰自己。
虽然自己心里并没有任何感觉,但是许苏这样对他,他还是很受用的。
丁心兰的眉头皱着,她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在梦里面,她有了很多很多的钱,忽然间,一阵风刮过来,自己身边的那些钱全部都被吹走了。
看着那些被吹走的钱,她只能朝那些钱飞走的方向追。
明明就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自己就可以追上那些钱了,就在她要抓住那些钱的时候,原本近在咫尺的那些钱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了。
“钱,钱,我的钱!!!”女人瞬间睁开了双眼,她的一只手还在抓着空气。
原本丁心兰还想叫人伺候自己起床的,嘴巴里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就发现,自己现在好像不在家里面了。
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后,她才明白自己这是在医院里面。
又看到坐在那边,削苹果的沈陌言,她就想到了自己在晕迷前的那些事情。
可是她还是不相信那些事情,她抓住沈陌言的手,眼睛瞪大看着他,“你的那些钱呢?”
沈陌言削苹果的那双手,就被女人紧紧的抓住了,那削皮刀差点就削到了手指,还好他反应快,不然就见血了。
沈陌言也不生气,将自己手上的刀和苹果放下,看着女人,一字一句:“那些钱,我全部都捐出去了,我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您还愿意带我走吗?”
沈陌言的话,就是在丁心兰的伤口上撒盐。
她眼中那剩下一点的期盼,现在全部消失了。
没有钱了,自己没有钱了,什么都没有了……自己之前想到就像梦一场。
“你还愿意带我离开吗?”看着女人的表情,沈陌言忽然来了恶趣味。
女人还是有些不死心,她的语气中带着诱哄,“陌陌,沈老爷子他还有送你什么东西吗?”
显然,女人很天真的想,沈老爷子应该还给沈陌言留下了什么东西。
沈陌言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了,你现在也拿不到一分钱了。”
这道声音,可以说是压垮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女人压到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