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抚风郡的乡亲门都在谈论马家堡那一战…老农得意的说到。“我们马家军以一千敌万,全灭羌人无一人死亡。”
“是啊,马公子的新军太厉害了,比铁卫还要强悍。”
“什么比铁卫厉害,铁卫也是新军的。”
“听说民军神兵利器可数里外取人性命。”
“是啊,真是杀人于无形中。”
“听说,这一次马家得了几万上好战马!”
“什么那么多,几万战马,都够马家堡全堡吃喝个十年了!”
“马家军也是西北人民军,马公子都说了,这是我们西北人民的队伍。”
一间木房子里,汉子看着在收拾碗筷的娘子,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二妹我…羌人又要到来了,我要去抗敌了。”
“当家的能不去吗?”
民妇拉着大汉的手,不舍的说到。大汉轻抚爱人的脸。“二妹如果不去,要是让羌人打近来,我们就更危险了!”
“可是…我…”妇人留着泪紧抱着他的男人,她怕这一别会是永别。“妹子我不会有事的,你别但心。我们都跟着马公子和西北人民军一起,就算我战死了,公子也会为我照顾这个家的。”
大汉轻吻着爱人额头。“不许你这样说,你一定要回来。你是和马公子他们一起去,那我也放心多了。你啊,要听命令不可乱来,要跟紧马公子,我等你回来。”
大汉最后还是头也不敢回的走出家门。“孩儿去吧,我们等你回来。”
老父老母向他们的孩子告别。只两天就有上万人赶到马家堡…“庞叔,我们只要五千人就够了。通知下去,让乡亲不用再赶来了。”
“是公子。”
十万羌人大军分三路入侵西凉,离扶风最近的是钟羌首领有根正长带领的三万羌骑。西北大地上一队队的老弱妇孺,相互搀扶着往内地或深山逃离…抚风附近的农民都在往抚风赶去,抚风靠近长安附近驻有汉朝重兵。只有靠近大军之地,才能避过羌人的屠戮。马明带着七百民军战士和五千青壮一人双马往西凉边界赶去。他留下一百民军战士,和一千民壮留守马家堡。看着一路上常有往后方逃去的乡亲,马明心里一阵悲哀。他发誓一定不要再让淳朴的人民有家不能归,有命不能活!“怎么都是老弱、孩子、妇人?”
“是啊,男人呢?”
马家战士疑惑到。“哎!他们家的男人都在后方阻敌,也许最后他们一个都逃不出来!”
原铁卫叹到!“可恶,乡亲们哪里做错了,竟要承受这些悲苦!”
堂堂大汉人民竟要如难民一样逃命,让近六千的战士心里一阵阵刺痛。“加快速度,不要留马力。马没了可以养可以找,可人没了就没了。”
马明下令到。快…加速前进…“报将军,三十里外的县城已经被攻破,三万羌人正驻扎在城里。”
如今马明的队伍也已经达到了近万人。有一些是在前线逃回来的,有些是一路上各大村堡加入的。“前近二十里后就扎营,明早于羌人决一起战。”
“是将军。”
近万西北铁骑继续往前方奔去。红日椅靠城头,最后的黄昏照亮了复仇的勇士…“啊!那是?”
“是汉人骑兵。快吹号”牛角的呜呜声响彻县城…“这是?”
正在床上的有根正长疑问的爬起身。“报大王,一万汉骑以到十里外下寨。”
门外传来亲卫的喊叫声。“什么!该死!”
有根正长一怒跳下床,他看着床上那嫩白一阵不舍,但更多的是愤怒。有根正长,拿起长刀往床上一劈,血染红了一床。如死人脸一般的少女,连叫都不叫一声。她那哭哑的喉咙已经不想再动一下,她那流干的眼睛已经懒的再动一动…“垃圾废物,汉人到了十里外,你们才知道。”
有根正长怒吼到。“大王,饶命啊。派出的数百探骑,连一个都没有回来。”
羌人小头目跪下哀求到。“去死吧垃圾。”
有根正长大脚一踢把小头目踢下城墙。“啊…”五米高的城墙没能让那小头目闭上嘴巴。有根正长回头看了一眼弓箭手。十几个弓箭手心头一颤,赶紧搭箭射向城下。城下安静了,可钟羌王的内心依旧愤怒。他才刚枪了两天,才打破一些小村和一个小城,没想到汉人却已经到来了。天色以晚,敌情又不明,钟羌王只能等待天明…近两百米长三米高的铁删栏,突然出现在马明面前。正在扎营的民壮心头一乱,不清楚为何刚扎好营房抬头一看他们已经被一圈三米高的铁删栏围了起来。民军战士看到民壮们痴傻的看向马明。战士笑说到:“看什么看,将军可是天人下凡不要大惊小怪的!”
众人看着那矮小的身材,和那三米多高的铁围墙,心里感觉一片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马明满意的看着这一圈铁围栏。就算羌军夜袭也可以不俱,深入地下一米的铁栏羌人根本冲不毁,还有那锋利的铁杆尖密密麻麻让人根本无法攀爬。民军战士早以习惯了马明的神术,可是那数千民壮依旧议论纷纷。“快早点休息,明日消灭羌兽。”
“是将军。”
等众人深睡后,马明连站岗的战士都叫去睡觉。马明走出军营,把一颗颗地雷埋在军营附近。他让小初打开基地的探查功能后,也安静的睡下了。虽然是在野外,虽数万敌人就在十里外,可今夜众人依旧睡的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