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另开渠道，前门大官人给韫颖格格八个点的掮客钱，对于的张孜邓来说，都是小意思。没辙，他钱太多了，在这物资匮乏的时期没地方花。这有钱没地方花的日子，可真是一种考验，这让人没赚钱的动力了。张孜邓这几年卖粮食和一些鸡鸭鱼肉、花生瓜子、卤肉等的钱，加起也有十多万。这些钱，去掉搞收藏花掉大半，和印刷连环画、漫画去掉的几万，虽然看似没钱了。但是，关键他是天天有钱赚啊。不说他自己周末、寒暑假去摆摊，就是刘大海和祖叔帮他卖粮食的收入，一天的进账最少是一百以上。一天一百多，一个月就三四千。现在工人的平均工资也就三四十左右，他这啥也不干，一个月都低别人辛苦上班十个月了。所以，你说张孜邓是不是很有钱?他是天天想着把钱花出去。当然，不是为了花钱而乱撒钱，不把钱花到刀刃上，那他这种比较追求完美的人，肯定是做不到的。去年，师父走时给他留下一头小母牛，这经过一年，空间十年的时间，小牛早已长大，产仔。空间里的那片草地上，牛的数量和猪差不多了。考虑到空间不够大，加上成本的问题。小牛经过一年长大后，就被他收进静止空间去了。和养猪一个模式，性格不好的扔到散养，性格好多给它们用竹子搭牛棚，每天都有精料吃，培养更好的品种。总体来说，只留产仔母牛，公牛只留几头最强壮的做种牛。然后一代代，优中选优。去年，刚开学一个多月，小牛就在空间里长大了。张孜邓在周末开着他从偷猎团伙那里得来的解放卡车，拉着牛在城外的村子找公牛配种。结果，人家要看介绍信，要询问他是哪个村的、哪个大队的。然而，张孜邓哪有什么介绍信呀，他也没想到拉牛来配种，还要问他的牛是哪地方的。没办法，借口说忘带了，就灰溜溜离开了。不过，在经过一个国营农场的时候，张孜邓就笑了起来。因为，他听到里面有牛的叫声，而且还不是一头。半夜，张孜邓从家里偷溜出来，然后蹬着自行车就出城来到了农场这里。今天是夜黑风高，张孜邓一身黑衣黑裤，黑巾蒙头，只露一对黑眼睛在外面。农场那一米多的围墙，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张孜邓轻轻一个跳跃就翻了过去。进到农场，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发现没人后，就朝着牛棚的地方摸了过去。一路无惊无险，来到牛棚。然而，刚到牛棚，就发现牛棚门口有一狗窝，里面正睡着一只大狼狗!这可吓了张孜邓一条!还好今天风大，他进来的动静被掩盖，这大狼狗没听见动静。不过，就在他来到牛棚门口的时候，大狼狗也是醒了过来。见此，张孜邓灵机一动，然后直接把大狼狗收进了静止空间。有惊无险之后，张孜邓进到了没有门的一间宽大的牛棚里。里面，一排排食槽，食槽边上都拴着一头牛，这些牛多是趴在地上睡觉，少数几头则是在这大半夜的熬夜不睡觉。张孜邓从空间里拿出手电筒，塞电池的那种金属外壳手电筒。拿着手电筒，一头头的打量着牛棚里的牛。挑挑捡捡，看中了一头骨架最大，最健壮的大公牛。张孜邓上前把拴牛的绳子解开，然后就带着牛消失在牛棚的黑夜里。来到空间，把小母牛叫过来，让它瞅瞅在地上睡觉还没醒的大公牛，看看她是否满意。结果还不错，小母牛见人家强壮高大，就挺满意的。然后，张孜邓就把还在睡觉的公牛给叫了起来。先是弄些精料让两头牛都吃饱，接着就是让它们去搞对象。张孜邓在两头牛搞对象的时间里，出了空间。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异常之后，又出了牛棚，观察外边依然很安静。因为不知道牛搞对象要多久，张孜邓就在这片牛棚转悠了一圈，打发时间。然而，让他意外又惊喜的是，这农场里不仅有黄牛，还有一个牛棚里养着二十多头黑白花的奶牛!这玩意好呀，养个几头牛奶好啊，他现在正在长身体，家里姐姐她们也是。天天喝牛奶加豆浆，那对身体健康和长个有好处的。现在时期的人，为啥普遍要比后世矮一些?那主要就是营养跟不上。养一些奶牛，自己喝不完，还可以做奶粉拿出去卖，奶粉这可是好东西。现在，育孩子的母亲因为营养跟不上，奶水不足，太小的孩子又需要吃奶，那么，奶粉的需求量就要大了很多。毕竟，这时候人们对生孩子，对多子多孙，对人多力量大，还是很认同的。哪家的新婚夫妇，以后不要多生几个孩子?拿着奶粉去走亲戚，上门拜访领导啥的，都是很有脸面的事情。不过，借人家牛配种还好说，对农场来说没啥损失。可是，要偷奶牛，那就是很大的损失了。这年头，偷牛被抓到，人家打死你都是你倒霉。要是被送派出所，就是不吃花生米，也够你吃很多年的皇粮了。张孜邓去轧钢厂偷些废铁渣子还能没啥心里负担，但是偷牛，他做不到。不过，他又想养奶牛，这就让他纠结了。在牛棚里来回踱步，内心挣扎不已。最后，等他抬脚要离开牛棚的时候，发现牛棚的角落里，有几头小奶牛。哎～我是不是可以借鸡生个蛋呢？我先借农场一头小牛犊子，然后在空间里像之前那头小母牛一样，一个月后来这里找牛配种，然后等牛生了牛，牛再生了牛，到时还给农场两头小牛。当然，这样虽然能让他心里没有那么多的负罪感。但这边少了一头小牛，等半年后突然又多了两头小牛，这多灵异啊。不过，既然这里有小牛犊子，那以后也会再有小牛出生。只要他等待时机，在母牛快产仔的时候，半夜把牛收空间里去。十倍的时间，十个夜晚那么长，本来快产仔的母牛也就该生产了。到时，母牛多产了一个小牛仔也很常见的不是吗？这样，虽然麻烦了些，但也能给多出来的小牛，合理的出处了。既然说服了自己，而且，他也没占国有资产的便宜。于是，张孜邓就挑了一头母的小奶牛。接着，为了让农场里的人不知道夜里有人进来，好为他以后每隔一个月来给空间里的牛找对象，不添麻烦。张孜邓就想了一个办法，他先是抱着小牛，在外面地上留下脚印，造成它半夜独自跑出了牛棚。接着，张孜邓把空间里的三只大黑狼狗，放了出来，让它们在不要弄出声音的情况下，在四周留下脚印。接着，张孜邓回到牛棚，从多头大奶牛身上刮了些毛发，弄了些黑白毛发到外边撒在地上。然后，再在地上散上鸡血猪血，一路弄出拖拽的痕迹，弄到一处墙头边有草堆的地方。在这里，让三只狗子弄出爬墙进来又出去的痕迹，还散了些许的血和奶牛毛发。接着，张孜邓又在外边院墙跟上扔了一根枯树桩，以做成野狗从这里翻墙进去，然后偷走了一头小牛的假象。张孜邓来回几遍精心布置了野狗进来的痕迹，最后还在外边的小河沟里弄了几根看不出是不是小牛的带血猪骨头。一切搞定，张孜邓把三只狗带进了空间。空间里，两头牛已经谈好了恋爱。张孜邓没先把公牛送回去，而是把在静止空间里的那只大狼狗招到了三只黑狗的面前。张孜邓让它们把这狗收拾一顿，在它受伤后，在给这狗吃了吨大餐，作为补偿。等农场这狗迷迷糊糊的被三只狗一顿收拾，被没面前大餐馋的之流口水。张孜邓等它吃饱喝足，然后在它没反应过来时，直接一巴掌给它拍晕了过去。再次回到牛棚，先把已经精疲力尽，正在睡觉的大公牛送了回去。接着在离开牛棚的时候，又把晕着的大狗扔在狗窝边。这样做，是想造成它是突然被野狗袭击后晕过去的假象。一切搞定，张孜邓拍了拍手，然后转身翻墙离开。一个月后，张孜邓再此来给牛找男朋友的时候，发现农场的院墙加高到了两米，而院里又多养了两只狼狗。不过，那两只狗还是半大的狼狗。张孜邓翻墙进院后，三只狗还在睡梦中就被他收进了空间。等他再次离开后，才把三只狗放在原位，让它们继续睡觉。经过一年的时间，张孜邓每个月都去一次农场给牛找朋友。现在，空间里黄牛成群，奶牛一片。牛多了之后，牧草不够吃，张孜邓就把麦秸和麦麸混合，再加入玉米粉拌起来给牛和猪做饲料。现在，空间隔出来做农田的地里，多数时间都是在种玉米。然后，少数时间种的小麦，大豆，花生，红薯和大米。因为他种的大米是水稻，张孜邓都是在水塘边上开的水田。这样，方便和旱田区别开。和韫颖格格约好下个星期同一天同一个时间，在这茶楼再见。喝完茶，他先出去付了钱，然后送别两人。目送两人离开后，张孜邓抱着花瓶，推着自行车也离开了茶楼。离开琉璃厂人多的街道，张孜邓找了个机会把花瓶和自行车收进了空间。之后，他也没再去找饭馆吃饭，就在空间里吃了午饭，顺便，给三只已经怀孕的黑色狼狗，在加上老虎，给它们熬了两锅大骨汤。很明显，狗爸是灰太狼。之后，又和两匹马儿熟悉一下感情。骑着没有配马鞍的马儿，在空间里溜达了一圈。等到外边下午要上课的时候，他才出了空间去上学。张孜邓骑车慢悠悠的在集合铃响声中，赶到学校进到了班级。刚坐下，张瑛告诉他赵虎来找过他，看他没在后，就说晚上放学在门口等他。张孜邓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赵虎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他准有事要麻烦他。第一次见面时，赵虎还是五年级他们班的一霸呢。那时来找张瑛买杯子，因态度问题被张孜邓收拾了一顿，老实了，至少在他张孜邓面前是这样。后来经常来找他玩，赵虎升到初中后，还找过张孜邓去帮他打架。那次估计吃了不小的亏，鼻青脸肿的。不过，张孜邓那次没有去，因为那边是前门中学，他老娘就是那中学老师。上课了，老师开始讲课，张孜邓坐在座位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五指灵巧且快速的转着铅笔。现在，张孜邓在无聊的想着画什么漫画。上课对他来说太枯燥，不如画画时间过得快。之前的《亮剑》和《西游记》漫画都卖的不错，一年的时间，让他帮的那三十几个小伙伴们都赚了一些钱。现在，他这存货也不多了，趁他手里的存货卖完之前，再画一部漫画到时一起去印刷。去年暑假的时候，他在天安门广场寻找外来的客户。经过多天的物色，找到两个来京城游玩的女人。半年下来，她们可是帮他卖了不少出去。这两人，一个是沪海来的学生，来这边的姨家走亲戚，临走回家时来天安门游玩，被张孜邓说动，从亲戚那借钱弄了一麻袋《亮剑》和《西游记》，然后坐火车带了回去。一个是东三省来的，她是制衣厂的女工，暑假跟着丈夫带着俩孩子来游玩的。张孜邓先是拿连环画引诱那两孩子，让他们缠着父母买。后边，张孜邓告诉他们有可以免费看连环画的方法。就是在他这里买一批回去，这样不仅家里的孩子可以随便看，还能赚一些不少钱。开始，那女的根本不同意，不过，那男人看了看两本连环画，又看到自己孩子对其的喜爱，就决定买一批试一试。他是一家工厂里的采购，每次出差外地采购时都会带一些当地特产回来当外快。毕竟，这年头交通不方便，出差可是个辛苦活，没点动力，谁干呀。所以，这种事情，搞采购的都这样，没偷吃回扣就很是难得了。不过，这男的是个妻管严，家里财政大权还在女人手里，想试一试，还需媳妇的同意。最后，在张孜邓和男人，还有两孩子的劝说下，那女的才同意。两种连环画，各买了一百册。西游记的彩印版，因为钱不够，还有感觉太贵，也就没有买。这个时候，东三省可是国家工业的心脏，要比很多城市经济都要好。那里的工人收入高，经济条件相对比较优越。因为好卖，又赚到钱了，沪海和东三省她们两边人在寒假的时候下了一批数量不少的订单。在这之前，她们就前后抽空坐火车来了三次，每次都带回去不少。张孜邓去年的存货，有近一半是沪海和东三省这两边卖掉的。这种情况，还是两方都是小心翼翼的在卖，没敢大肆去兜售，都是想着细水长流。不然，张孜邓这点存货早没了。不过就算这样，张孜邓靠她们也小小的赚了比钱。卖给她们都价格，可不是给小伙伴的成本价。所以，张孜邓和对方是正常的生意。张孜邓现在对钱没有兴趣，不是他清高，主要是他在生活上没需要花钱的地方。家里吃的都是空间出品，就连菜油、豆油、花生油，甚至酱油，都是他自己做的。除了少数的生活用品，王琇都买了。所以，赚回来前还要想着花出去，于是，张孜邓就告诉她们两方，可以用古董书画玉器代替钱款。带钱坐火车还不安全，还不如带几件不能吃不能和的老物件过来。不起眼的老物件，一件少则几十几百，多则几百上千。这样进货的时候，说不定，货带回去了，还能从他这倒找回去一大笔的钱。两边人觉得张孜邓的提议很好，就尝试了几次。然后，她们发现，这可比偷摸卖连环画强太多了!卖连环画还要像地下工作者似的到处和小脚侦缉队打游击，就怕被抓。现在好了，有了卖连环画赚的钱做资本，之后的漫画业务就少赚点，然后直接低价转给亲戚老表们去倒腾。她们两边只负责进货和倒卖老物件来张孜邓这里赚钱。特别是沪海那边，好东西不比京城的少。那个学生妹，以前家里只是沪海郊区陆家嘴，一农户家，多个子女中的大姐。之前，她来姨家，说是走亲戚，其实就是打秋风，因为家里生活太困难了。然而现在好了，一年不到，转眼就成了富婆，也成了在家里做主说话管用的当家人。她爹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见女儿卖连环画后，倒腾些不能吃喝的老物件，就赚到很多的钱。虽然他担心女儿，但家里孩子多，四个孩子都要上学，就只能听女儿的话，帮她打掩护，农闲时去打着收废品的幌子，帮闺女去收集老物件。而她自己，则乔装打扮后在资本家聚集的别墅小区等地方，找一些现在家困难的去收购老物件。张孜邓在和她们做买卖的时候，还请她们帮忙收集一下她们那边的邮票。这两边来往之间，三方都可以帮对方收集一些稀有的邮票。反正收集有票又没有事情，顺手而为的事情，大家都同意了。教室里，正两眼飘忽的会想着一些事情，也在想着这时期这样的环境，画什么动漫合适呢。突然，就听到老师和前边座位李虎的对话。回神看去，就看到老师正从李虎的课桌底下拿出一本漫画，封面上是唐僧师徒四人取经赶路的图画，漫画名正是《西游记》。“李虎同学，站起来！到讲台边上站着！”
看着李虎低头走到教室前边的门口，然后在那站着，张孜邓小声的询问李玉道:“哎，玉儿，你同桌怎么了？”
李玉闻言没有回头，也是小声的回答道:“他刚才上课在偷看连环画，然后被老师发现了。老师走过来他都没看到，这不，被抓个正着。”
“哦～那你怎么不提醒一下他呢？”
张孜邓好笑的说道。李玉回头白了一眼他，没好气道:“老师来的时候一直盯着呢，我哪敢啊。”
这时，老师站在讲台上，手里举着漫画书说道:“我就想问一下，我这数学课就真的很差吗？我在上边吐沫星子的辛苦讲课，口水都要说干了。”
“可是，还有某些同学在开小差，不认真听课，干别的事情。我真的很痛心，也很伤心。我就问一下，这东西到底有多好看?嗯?能让李虎同学上课时间还在偷着看。”
数学老师说完这些，看着台下的学生都在沉默不语，还有的在艳羡的看着他手里的连环画书。老师不知道的是，这本《西游记》漫画是彩画版的。一本要七毛钱呢，要知道他们平时能有一分两分的零花钱，那就很不错了。七毛钱对他们这些小学生来说，真是一笔大钱了。按照后世的购买力来说，差不多是三百多块钱是有的，真的不便宜了啊。数学老师看没人说话，就自己拿着看了起来。“哟，《西游记》啊，四大名著呢，嗯，还不错!没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人书。”
看了一眼书皮之后，反手又看了看背面封面。一个彩画人物-齐天大圣-孙悟空!只见他头戴凤翅紫金冠，身穿锁子黄金甲，脚踏藕丝步云履，手擎如意金箍棒那是抗在肩头。站在筋斗云上，好一个齐大大圣!真是威风凛凛的盖世模样。不过，在看到某某印刷第一厂出品下面的作者名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呵，西门大官人！？我还武松呢！”
老师刚说完这话，下面有不少听过西门庆潘金莲的故事的同学都乐了。特别是那些知道老师手里连环画书的作者名的，就更乐了。一时间整个课堂都是哈哈哈的笑声 ，数学老师以为学生们笑的是武松打死西门庆呢。“好了好了，都别笑了，好好上课！”
说完，把漫画书放在一边开始上课，只是下边还会有不少人憋着偷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