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辽公主墓第二种方式就是我们当地的一个传说,距离姥姥家不远的林东,有个叫龙潭沟的地方,这地方据说是下葬着一个辽国公主,据说这辽国公主是大辽皇帝耶律阿保机最为疼爱的孙女,此女虽然贵为皇帝之长孙女,但命格却是天生命格残缺,身体又有着缺陷,按当时的人讲就是一出生就三魂少一魄,身体零件又不健全,人脑袋瓜子还属于不太灵光的那种。人们都说隔辈亲,耶律阿保机虽然是皇帝,但也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哪能不疼惜这孙子辈。于是他就疯了一般,召集天下的能人异士。结果一黑萨满出现,进献了一枚奇怪的丹丸。据说这辽国公主服食丹丸后,是雷声大震电闪雷鸣雨也下了七天才停,七天后公主还真就长了新骨续了残肢,连长相和灵智都开了。阿保机就因为此事,特别封赏此人为国师,此人也确实是出手不凡为阿保机进言献策了十二年,才建立了这大辽的深厚基业。也就是此人的智慧过人,足以似妖,当时的民众就猜疑此人应该不是人类,所以传说他所进献的那颗珠子,应该地穴老憋内腹所化的千年老珠。这个传说在我们赤峰地区也是流传慎广,只要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几乎都知道这个传说。当然这事也只是个传说,谁也没机会见到,就是那传说的龙潭沟公主墓至今也未被人们所发现。听到姥姥说的两个事,我都快要哭了,这两样那几乎都是听说过,谁也没见过的,甚至拿他当神话故事来听都感觉到玄而又玄。奶奶的真要找到这龙脉佳穴,别说治好徐珊珊的病,我看就是把她推到推到慈禧老佛爷的位子上似乎也不是难事了。要知道这东西逆天改命都是大材小用,就是摧枯拉朽的改朝换代也是什么奢望。当然这两项一对比,立马就能分得清哪个更靠谱了。我也不是那贪心之人,反倒觉得自己到真没必要舍近求远放弃近在咫尺的龙潭沟公主墓,去找那虚无缥缈的大山龙脉。徐珊珊见我对龙潭沟公主墓动了心思,赶忙打破我那美好的幻想说:“小军,既然我命如此,咱们也不要强求这一切,更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再去闯那龙潭虎穴。”
我知道这丫头是在疼惜我,也一直为我走南闯北的去找药而担心,但对我来讲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就绝对不能轻易的去放弃。赤峰地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要找这传说中的龙潭沟公主墓也绝非一朝一夕的事。眼看要进入年关,我在家中陪着大伙没事可干也是抓耳挠腮,吃饭睡觉都在想着龙潭沟的事。胖子和甄若男不在,没有它俩我还真就缺少了点主心骨。但为这事把人家给弄过来,从时间是来不及的,从心里上又是过意不去的,必定这又是挖坟掘墓的危险活计,还又是我的个人私事,所以在心里上老是过不去这一关。在三天的辗转反侧中,我最后还是决定一人把这事办了,最终借着找大鼻涕的名义溜出了家门,到农贸市场置办了家伙事,直接坐着小巴奔了巴林左旗。在巴林左旗两天的盘道下,我终于在林东墙根晒太阳老阿婆的指引下,穿过了木仁河来到了那满是巨石林立的双家沟。最后从碱厂看门老头的口中得知,原来的龙潭沟在五二年时就改名叫龙井沟了。据他说是因为当地水质碱性化太严重,木仁河的水已经不能在饮用,从那里居住的人都搬了出来,改用那洋井来取水了。当然我并不感兴趣那些活人搬哪里,只想知道公主墓在什么地方,但这些我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问。所以在没法直接表达,旁敲侧击下又没法从老头嘴里问出有用信息下,不免有些犯难。看着那远处高耸的石头山和无边无际的乱石滩,我多少有些犹豫了,这么广阔的地方去找一座传说中的大墓,显然不是一件容易事,我多少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无助。看门老头知道我要去龙井沟旧址,看了看天说:“咱们这到龙井沟虽然不远,但没啥好路,摸路翻石头十里地,也的走出去五六个钟头,按现在的天色你到那边应该也该二半夜了,你要不嫌弃就在这对付一宿。”
看着远处,我也是没招了,自然也就没推辞,拎着大包小包跟着进了他那破窝棚。这里地广人稀,几十里地没个人烟,他们这也没什么活计可做,唯独这木仁河钙化严重碱性又足,在二十多年前国家开了这么一个沉积法制碱的老碱厂。由于技术的更新这种法子早已淘汰很久没人使用,所以这碱厂也就慌在了这里,只留下这么一个老头再给碱厂打荆,这里很少来人,他的日子过的自然也是比较清苦。突然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出现,老头也是比较高兴。两人点着煤油灯,吃着咸菜条子,就着我带来的四瓶赤峰高粱白和半包花生米就昏天黑地的喝了起来。老头酒量较浅,又似乎很久没沾过白酒,一瓶还没喝完,他人就有些上头了,也就是这么一喝酒,这老实人就打开了话匣子搂不住了。基本把他从年轻来碱厂到现在的生活上的不如意一股脑全都给说了出来。从他居住的环境,还有那满手的老茧,再加上黝黑脸上的皱纹,我能看出他人生的辛劳和不如意。听着他年轻时在地质队工作的牛逼,到一步步落到此种地步的遭遇,我也跟着唉声叹气起来。我虽然表面穿的光鲜,在实际的生活上,甚至在心里过的其实比他还要苦。说不定有朝一日,我可能还混的不如人家呢。老头一话多,问题也就多了,最后还反问我:“你一个城里人,没事怎么往这大山沟子里钻。”
他这么一问,我还真就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我照实说吧,容易话多必失,别老头觉悟太高再把我给举报了。不回答吧,似乎又说不过去,于是一扯裤袋给他来了个尿遁。撒尿回来后,我就问老头这房后怎么那么多的坟包子。老头摇头苦笑:“这里后期是劳改碱厂,在这做活的都是劳改犯,这些人活着死了没人关心,只要一掉进碱池子烧死,基本上是捞出来就直接埋了。他手上的伤,也是在碱池里烧的。”
有了这个话题,我似乎就找到了一条出路,于是打趣的问老头:“房后这么多老坟你就不怕闹鬼呀。”
老头一听笑了:“要说老坟,龙潭沟水下的那才是正主,就这些快算了吧。”
他无心的一句话,我却是听的一愣,必定这信息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这可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他却躺在老坑坟包处。我深深的闷了一口白酒,吸溜着嘴若无其事的说:“老爷子您就拿我寻开心吧,谁会那么傻把坟埋在水下,那不是泡透了吗,这又不是盐酸菜。再说了这河水你不是说了么碱性那么大,人还不的跟那发面馒头是的给发涨了。另外就这水的劲头,谁能下的去?就是钢筋铁骨也扛不住呀!”
老头见我不信他,回复的还那么扯犊子,立刻借着酒精来了劲,攘了一把花生米到嘴里,嘿嘿一笑说:“小伙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王侯将相岂能把大墓随便一埋。这些人哪个不是活的猴精猴精的。尽然你不信,那我今天就显摆一把,给你讲讲古人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