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时候，特别紧张，听说抽烟能让人放松，我就点了一根。”
“管用吗？”
黎音歪头盯着她的手。“管用，我醉的画笔都拿不稳。”
“醉？”
“醉……尼古丁？不知道，反正我抽完以后晕晕沉沉的，画到一半突然想吐。”
翟灵耸肩，结果可想而知。“比赛而已，今年不行还有明年。这场不行，还有下一场。谁能保证每一局自己都是赢家？”
黎音郁结的心情忽然就开朗了。翟灵说的对。臻记的股权只是她战斗的第一步，她赢了黎建设输给了牧言承，之后的竞争自己未必会输。但她也不会轻易跟牧言承示弱！“翟老师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我请你吃饭？”
翟灵笑着掐灭烟，“不介意我带个朋友吧。”
“当然不介意！”
黎音订的餐厅在解放路附近。她提前过去，经过一生缘的时候，看到门外很多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