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有生意人嫌钱多的,你和那左少爷却是完全不同。”
卫青秋听了对方的话,前几句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后来听到最后一句,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了。这人是谁?无缘无故的,咋就说起左丘宵的坏话来了?卫青秋淡淡地说道:“没有左少爷,便没有左家医馆,这位公子的话我却是不赞同的。左家医馆看病的费用公道,甚至经常会出一些免费的丸子发放给穷人,这些都是左少爷的意思,他可不是那等奸商。”
那人嗤笑了一声,对着卫青秋一抱拳,转身就离开了。卫青秋只觉得今天的好心情全都没了。走到火炉边,她突然觉得剩下的红薯也不香了。那人拿着一捧铜币,在城里转了一圈儿,东拐西拐地去到了一间偏僻的客栈中。等在里面的另一人看到他回来,立刻问道:“怎么样?左少夫人是否和咱们观察到的一样?”
那人点点头,把手中的铜板都扔在了桌子上:“医术还行,有点傻,我给她一两银子买个红薯吃,她硬是找给了我这么多铜板。不通规矩,我刚进门地时候,她一个人烤红薯吃,半点左家夫人的样子都无。和我说话的态度倒是亲和,笑嘻嘻的,就是听到我说左丘宵一句不好,立刻就翻脸了。”
他的同伴认真点了点头,说:“不错,和咱们听到的一样。单纯没心机,对人不错没有架子。你看她被左丘宵一句话就哄住了,定然是情根深种,半句左丘宵的坏话都听不得。”
说完后,他拿出了个盒子,里面放着几张纸,正是卫青秋编造出的“冒牌天书”誊写。他说:“任务完成,回去交差。”
这两人赫然是之前监视左家的白鹤卫。吃了卫青秋红薯的男子说:“此事该如何定论?”
另外那人说:“左少奶奶无意捡到奇书,学之,后冲喜被父嫁入左家,用奇书上所记在的医术治好了左丘宵的喘症。她性格单纯,举止鲁莽,对左丘宵情比金坚,用烟花庆生。如今已得奇书,献之。”
红薯男子点头说:“好!向来有奇遇之人都是有大机缘的,可这卫青秋却是眼里只有左丘宵,恐怕今后最多也只是在家养儿育女。啧,那日她对左丘宵说的言语,可真是……”他摇摇头,想不出可以形容的词语。两位白鹤卫觉得把事情已经调查清楚,并且获得了卫青秋写下的奇书,完满完成了任务。他们当天便离开南山郡,回京复命。卫青秋不知自己最大的危机已经化解,后面几天依旧战战兢兢,担心被人监视。直到左丘宵告诉她,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有感到有监视者,她这才松了口气。卫青秋终于不用再扮演痴情女子,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新的一年,左府中的一切都十分顺利。卫青秋这日无事,便买了许多布料和果子想再去看看卫母。之前大年初二她回娘家之时,左丘宵也陪着一起回了,当时卫父和卫母看起来都是一团喜气的模样。而今日卫青秋还未进门,却是听到了一阵哭声。她吓了一跳,闻声寻去,却是看到卫母正趴在床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