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相公,快起来吧,后背不疼吗?”沈星之捂住脸说道。
“好,那就听娘子的。”顾寻璨抱着沈星之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这是要去哪啊?”沈星之疑惑问道,这不是要洞房花烛吗?怎么还往外走……
“你今日也累了一日了,快去沐浴好好放松一下。”顾寻璨说道,沈星之现在还穿着厚重的喜服,沉重的发冠,又累了一天了,自己怎么好折腾她呢。
“那就多谢相公了。”沈星之俏皮地说道,顾寻璨真是贴心。
沈星之沐浴过后回到新房,顾寻璨已经洗漱好后在新房里等着了,床褥也已经收拾干净了。
沈星之进来之后,顾寻璨便一把把沈星之抱住,将脑袋埋在沈星之的颈间,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声音魅惑地说道:“娘子,你终于是的娘子了。”
“相公,我有些事情好和你说。”沈星之觉得还是先把顾朝晖和陈云云的事情告诉顾玄璨。
“娘子,有什么话就说吧。”顾寻璨抱着沈星之滚到了床褥上,两人躺在枕头上面对面说话。
沈星之把今日的事情都告诉了顾寻璨,并问道:“我是不是该和陈云云好好聊一聊啊,省得她总是找我麻烦。”
“娘子,这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了。”顾寻璨心中已经急不可耐了,还是听沈星之把事情说完了。
“还有啊……”沈星之还想说些什么,被顾寻璨一把搂住,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就不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了。”
沈星之听顾寻璨这么说已经是满面通红,没有说话,顾寻璨一把便封住了沈星之的唇,搂住她的腰,往上探索……
第二日,沈星之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沈星之害羞地抱住了被子,促狭地想,顾寻璨平日里看上去挺冷淡的,对这些男女之事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没想到还挺能折腾的。
沈星之只觉得自己也太不正经了,只觉得脸都红了,可嘴角还是止不住上扬,忍不住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一切都被已经醒来的顾朝晖看在了眼里,满脸宠溺的微笑说道:“娘子在想什么呢?耳朵都红了。”
沈星之冷不丁地听到顾朝晖在身后说话,浑身一哆嗦,耳朵更红脸更烫了,急忙说道:“没,没想什么啊,我耳朵红是因为这天气热了,我热红的。”
“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顾寻璨从身后抱住了沈星之,轻轻啃着她的脖子。
“顾寻璨别这样,今日还要进宫请安呢。”沈星之小声拒绝道。
“我只是在跟娘子问早安,娘子这小脑瓜里在想什么呢?”顾寻璨摸摸沈星之的脑袋,揶揄地说道。
“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我要起来了。”沈星之掀开被子说道。
“娘子起床,为夫自然也要跟着起床了,妇唱夫随嘛。”顾寻璨也下了床说道。
“什么嘛,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沈星之北顾寻璨的一句妇唱夫随给逗笑了。
“你以前不也经常说我油嘴滑舌的。”顾寻璨一点也不害羞地说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你就是油嘴滑舌。”沈星之咯咯地笑着,顾寻璨若是能一直这么油嘴滑舌的,以后的日子应该也不会无聊的。
“我只对你油嘴滑舌,别人跟我说话,我都爱答不理的。”顾寻璨说的倒是实话,说完对沈星之比了个‘嘘’的手势。
“怎么了?”沈星之小声问道。
顾寻璨微笑着指了指门外,沈星之看过去就见到有两个身影贴在门口上,一看就知道是桃露和围棋正在偷听。
还听得到他们在门外窃窃私语。
“殿下和王妃在说什么?一大早就欢声笑语的。”
“肯定是娘娘在逗殿下开心,我们殿下那个性子你有不是不知道。”
桃蕊的声音传来:“桃露你不是说要守规矩吗?现在是在做什么啊?”
“是娘娘和殿下啊,所以没关系啊,我就听听而已。”桃露小声说道,不知道里面的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顾寻璨忍不住一脸笑容地看着沈星之,他平日和桃露接触不多,还当自己在桃露是个冷面阎王呢,没想到她是一点都不怕知道。
沈星之也是笑个不停,用气声对顾寻璨说道:“去吓一吓他们。”
“小淘气。”顾寻璨刮刮沈星之的鼻梁,虽然觉得这个行为很幼稚,还是起身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去啊。
围棋还在外面说道:“声音怎么越来越小了,到底在说什么啊?”
顾寻璨走到门口,忽然打开门露出一条缝。
桃露和围棋被吓了一跳:“殿……殿下……早!”
“一大早的,你们贴在门口上做什么?”
两人忙行礼:“见过殿下,殿下和王妃都起床了吗?要不要小的进去伺候呢?”
“没有什么要伺候的,你们不要堵在门口就好。”顾寻璨话音刚落。
两个人就行了礼,围棋连忙说道:“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立马告退。”
说完和桃露一溜烟就跑了。
沈星之在里面笑个不行,说道:“我看又了这一遭,他们两个再也不敢了。”
两人起床换了衣裳之后,沈星之坐在镜子前打扮,正要拿起石黛画眉,顾寻璨先一步拿起来说道:“让为夫来给娘子画眉吧。”
“你会画吗?”沈星之十分怀疑地问道。
“试试看不久知道了。”顾寻璨给沈星之细细描着眉,速度是慢了一些,但就第一次给沈星之画眉来说,还是画得挺好的。
“你怎么会画眉啊?”沈星之拿着小镜子仔细看着,是确认顾寻璨没有给别的女人画过眉,难道画眉还能无师自通?
“为夫练习过啊。”顾寻璨满意地看着沈星之的眉毛,心中竟然有莫名的成就感。
“找谁练习啊?”沈星之皱眉问道,难不成是找的王府里的小丫鬟,那也太不成体统了。
“围棋啊,除了他还能有谁?”顾寻璨理所当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