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芙听后,疑惑地问道:“可这与你来远和酒楼又有什么关联呢?”
“方才追我的,是谭孝远的人。”
“所以你掌握的,是谭孝远迫害那姑娘的证据?”
“是他污蔑那姑娘跟其他男人乱搞的证据。”
陈幼宁说着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男女或拥抱或亲吻的亲密合照,放到桌上。
那男的是谭孝远,女孩子,想必便是那被他欺迫的女生。
“你打算怎么处理?”谢嘉芙翻看着照片,眉头担忧地蹙起。
陈幼宁想了想:“先把那姑娘找到,若她同意,便将其登报公之于众,替她讨回公道,若她不同意,便把照片和底片都给她,随她处理。”
她的回答,让谢嘉芙意外的同时也有些感动,此事若放在现代,恐怕早已被各大媒体添油加醋,毫无道德底线地公之于众,肆无忌惮地吃起了人血馒头。
“你真是个好记者。”谢嘉芙由衷且敬佩地夸赞,听到她又夸人,傅云辞眉心微皱。
“啊?”陈幼宁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我。”
“我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谢嘉芙笑眯眯地道:“正好,我们也在找人,而这个人,也跟谭孝远有关。”
陈幼宁心中微紧:“难道还有更多被迫害的女孩子?!”
“是一位男同学。”傅云暖简要地把事情讲述了一遍,陈幼宁越听越心惊,最后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这谭孝远未免太嚣张了!”
“所以我们要齐心协力,找出证据,让他为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谢嘉芙目光坚定。
“对,你们把照片给我,我今天把文稿写完,明天就刊登!”陈幼宁也义愤填膺,接过谢嘉芙递过的照片后,她问坐在一旁未说话的周赟:“主编,明天的头版头条应当还有位置吧?”
“放心,便是没有,我也给你腾一个出来。”
周赟的承诺好似定心丸,让陈幼宁再无后顾之忧,不愿耽误时间,她随便吃了两口饭,当下便告辞回报社写稿子去了。
瞧着陈幼宁没怎么动筷子,谢嘉芙朝侍应生要了打包盒,贴心地把桌上自己觉得味道尚可的菜都夹了点。
吃完饭后,谢嘉芙提着打包盒,行到即将分别的岔道口,同周赟道:“周主编,幼宁方才也没怎么吃饭,您给她带一份回去吧?”
“好。”周赟接过盒子,转身走了两步,又特地回头提醒:“明天记得看报纸。”
谢嘉芙和傅云暖闻言都有些忍俊不禁,点头:“好,一定!”
站在原地看着周赟进入报社后,四人才转身往家走。
“福宝。”走进青竹巷后,傅云暖突然挽住谢嘉芙的胳膊。
“嗯?怎么啦姐姐?”
谢嘉芙疑惑看向她。
“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傅云暖神情颇为幽怨。
“啊?”
谢嘉芙原地呆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反问道:“我对她很好吗?”
“很好,”傅云暖重重点头,坏心眼地指着傅云辞道:“不信你问阿辞。”
谢嘉芙随之侧目,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傅云辞的视线,他眼眶深邃暗沉,好似深不见底的幽泉,不知怎地,谢嘉芙竟莫名心慌了一下。
她故作镇定地移开目光,支吾地道:“那,那我下次注意。”
“注意什么?”
傅云辞突然开口,语气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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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所以是姐姐吃醋了还是小傅吃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