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倒是傅云辞误会了谢嘉芙,她之所以不找他,是因为她至今不知道傅云辞拿着文绅的钱,买股投资暗中组建了自己的军队,更不晓得傅云辞如今是京州地下人人称道的傅三爷。
在谢嘉芙心里,傅家虽然较之曾经落败了些,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终究还是有些根底的,且傅云异手里还攥着兵权,这两者加在一起,便是称之为一方霸主也不为过。
而傅云辞呢,无权无势无背景,她不敢也舍不得将他置于险境之中。
可陈鹤知不同,他是警察局长,陈家与蔡家又是姻亲,背靠大树好乘凉,即便是出了事,傅家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遗憾的是,妒忌和愤怒让傅云辞失去了理智,未能察觉出谢嘉芙的用心良苦。
果然,致命题虽迟但到。
幸好她早有准备。
自知理亏,谢嘉芙踮脚,主动贴上去讨好地吻了一下傅云辞唇角,甜糯糯地道:“我也想找你呀,但你不懂法律嘛。”
“而且,你为了我吃了那么多苦,我心疼,也舍不得再累着你。”
啪嗒,路过的查房护士打开了走廊的灯。
晦暗的白炽灯光透过病房玻璃折射出几丝不太明显的暖黄色光晕,落在少女比芙蓉花还要娇艳妍丽上几分的小脸上,衬得她肌肤似雪,颜若凝脂,水汪汪的小鹿眼一眨一眨,那单纯无辜的模样,惹得人心头暴虐欲激增。
傅云辞指尖摩挲着她脸侧滑腻的皮肤,嫣红的唇角微勾,笑容温柔且薄凉:“这是实话吗?福宝。”
背着光,谢嘉芙看不清傅云辞脸上的神情,听其声音柔软带着温情,便天真地以为他被自己哄好了,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是实话呀。”
不,你没有说实话。
傅云辞漆黑的眸子笼上了一层浓雾,五指掌住谢嘉芙纤长的天鹅颈,强迫其仰头,语气缠绵缱绻却又嗜血残忍:“我的乖宝贝,这是你逼我的。”
他本来还想给她个机会,只要她告诉他实情,那刚才的一切,他都可以当做没发生。
可她仍是选择隐瞒,那他就只能用最无耻的手段来让她知道谁才是她最应该信任的那个人了。
傅黑黑想干嘛?
恐慌与畏怯迎合着他不辨喜怒的语气在脑中绽放,谢嘉芙心中警铃大作,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和恐怖,不会是想……小黑屋她吧?
可她正值生理期啊,他应该不至于这么变态吧?
但她忘了,原书中傅云辞本来就很偏执变态……
心思几转,谢嘉芙软着语调喊云辞哥哥,试图救自己。
“别叫我哥哥。”
傅云辞保持着囚着她手腕的姿势将她单手抱起,大步朝一侧的病床走去。
身子腾空,巨大的恐慌将谢嘉芙的心脏包裹,她浑身发麻,惊惧到感觉自己头皮都要炸开了,因为惧怕,于是她晃动着双腿尝试挣扎,却被傅云辞空着的另一只手按住,倾身不费吃灰之力的放到了床上。
脊背触上柔软的被子,谢嘉芙反手撑着床板往后挪,傅云辞五指握住其纤细的脚踝,将她重新拖了回来,而后不待谢嘉芙反应,长腿压制着谢嘉芙踢动的细腿,将其严严实实地圈在自己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