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芙自幼被娇养着长大,肌肤吹弹可破,比剥了壳的荔枝还要嫩上几分。
以至于傅云辞那看似狠厉,实则没多少力道的一咬,仍是在她瓷白的锁骨窝上留下了艳丽的红色。
青年见后绯红的眼尾浮起丝丝餍足,唇瓣再次印上那处红,贪婪地继续辗转厮磨。
“傅云辞!”
谢嘉芙吃痛,压抑已久的火气彻底迸发:“你有事说事,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
她一面说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外推人。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她那点子力气在傅云辞面前如同蜉蝣撼大树,非但没用,反而给了青年更进一步的可能。
“发疯?”
傅云辞低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随后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他原本就是个自私卑劣,如蛇虫鼠蚁一样见不得光的疯子。
只不过在遇到她之后,学会隐藏遮掩了而已。
无视少女的怒火,傅云辞单手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反锁在其背后,薄唇怜爱又肆无忌惮地继续吮吻着少女细滑的肩窝,羊脂膏玉般莹润的锁骨,再是脖颈、耳珠……
不会再放过她了。
傅云辞打定主意。
今晚定要让怀中的少女由心至身,彻头彻尾属于他。
吻愈来愈激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项,蒸得谢嘉芙全身紧绷,呼吸发窒。
想逃逃不掉,欲要动腿又怕伤着他的腿,最后只能憋屈而恼怒地威胁:“傅云辞,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叫人了。”
青年置若罔闻。
外面都是他的人,除非不想要命了,否则没人敢进来。
威迫不成,谢嘉芙不愿束手就擒,略一思忖,预备自救。
做好心理建设后,她张嘴一口咬在傅云辞颈项,用锋利的虎牙碾磨他的皮肉。
然而预想之中对方吃痛松手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青年呵声轻笑,铁钳般紧箍在她腕子上的大掌压着盈盈一握的柳腰,往怀里一收再收,直到两人之间严丝合缝到寻不出半丝空隙方才住手。
紧着灵活的唇舌在少女耳珠,颈侧流连忘返。
就这亲吻的姿势,傅云辞附在谢嘉芙耳边柔声呢喃:“还记得吗,福宝,你曾经答应过我,不对陌生人笑,不跟陈鹤知接触。”
“可是宝贝,你一件都没做到。”
“做错事就该认罚。”
傅云辞含住少女莹白的耳垂厮磨啃咬,清润如玉的音色嘶哑低沉,清雅疏离的眉眼蕴上了让人毛发悚然的阴鸷:“我现在不过是在帮你履行承诺。”
青年如诉家常般地细数着她的‘罪行’。
谢嘉芙越听越心惊,到最后甚至连挣扎都忘了。
她满以为哄好了他。
却没想到,他明面上表示不计较,暗地里去把每件事记在了心头的仇恨簿上,攒在一起,只等着一次性找她算账。八壹中文網
谢嘉芙表情变幻不定,还未来得及说话,突觉身上一凉,原本半搭在蝴蝶骨处的衣衫被褪到了臂弯。
温凉濡湿的吻不偏不倚落到了胸口……
“别。”
没想到傅云辞竟真的如此大胆,谢嘉芙大惊失色,清甜软糯的音色尖利到变了调。
她惊惧到颤抖,缩着细骨肉匀,白皙胜雪的肩膀往后藏。
意图躲过青年霸道横行,百无禁忌的亲吻。
傅云辞眉眼不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下滑,来到谢嘉芙靠近髋部的腰窝处,指尖准确无误地寻到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辗转按揉。
过电般的酥麻自尾椎升起一路蹿升至大脑皮层。
谢嘉芙蹙眉嘤咛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软绵绵地重新跌回了傅云辞怀中。
窗外的乌云不知何时吞掉了清和的明月,头顶悬挂的白炽灯随风而动,颤颤悠悠的光线洒下,覆在姿容俊雅的青年和被其反锁着双臂,跨坐在他腿上明眸皓齿,靡颜腻理的少女身上。
勾勒出的画面,既美好又无端惹人脸红。